“啊?你说什么?”
彭乐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难以置信地问向姜泽宇道。
在他的印象中,金姒是一名沉稳睿智,知性十足的女性,她怎么可能和姜泽宇做那种不知廉耻的勾当?
“我说你别乱动那套衣服。”姜泽宇重复说道。
见彭乐平的脸上浮现出失望之色,他心中暗喜,又提醒了一句:“上面怪脏的,还没洗呢。”
经过姜泽宇的提醒,彭乐平这才发现,在那条丝袜的脚踝位置,有一块干了的污渍。
彭乐平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瓜蛋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顿时,他的眉头一皱,条件反射般地把那堆从座椅底下翻出来的衣服扔到一边。
不知怎么的,彭乐平的心里虽然极为失落,但与此同时,一股异常兴奋的感觉也从他的心底升起。
姜泽宇弄脏了脚踝位置,岂不是意味着金姒当时是用脚帮他做那事的吗?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是表里不一的,往往表面上越是正经,在背地里就越是阴暗。
是的,姜泽宇的这一做法,非但没有使得彭乐平死心,反而让他对金姒的渴望变得更强烈了。
在彭乐平看来,既然金姒玩得这么开,那么自己应该很容易就能品尝到这道美味,即便不能走心,只走肾也是极好的。
当然,在姜泽宇面前,他还是得假装正经。
于是彭乐平赶紧板起了脸,佯装出一副厌恶之色,一本正经地对姜泽宇说道:“姜先生,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而已。”
“另外,我建议你们下次把东西收拾好,一旦被别人看到,容易留下不好的印象。”
“哈哈,多谢彭工程师的忠告。”
姜泽宇不知道彭乐平并未打消对金姒觊觎,他还以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大笑着感谢道。
彭乐平家住在市中心的一座新建小区,姜泽宇送完了他,顺路去了一趟帝格酒店。
因为正是十一长假,酒店的工作非常忙,姜泽宇没好意思打扰杨婷,向她询问了一下租赁员工的报名情况后,便告辞离开。
返回姜家庄的路上,一想起金姒今天一早对彭乐平的热情态度,姜泽宇的心情又变得失落起来。
姜泽宇并非不喜欢金姒,而是现在的他根本给不了后者任何名分。
如果他把金姒娶进了家门,心境改变后的李依航,和思想超前杨婷虽然可以接受,但是姜诗茹却不行。
时机尚未成熟,现在还不是他向众人挑明一切的时候。
姜泽宇正纠结着,就见一支由两辆奥迪a6和一辆中型面包车组成的车队,从后面追了上来。
由于姜泽宇把车速放得很低,所以他很快就被这三辆车超了过去。
“啧啧,怪事了啊,难道是来找我的?”
见那支车队行驶的路线是前往姜家庄的,姜泽宇顿感诧异,自言自语道。
曾经的姜家庄是放眼全县,都数一数二的贫困村,在他的印象里,村里的各户人家应该没有能开得起奥迪的亲戚,所以对方十有八九,是来找自己这个新晋首富的。
想到这里,姜泽宇不再磨蹭,加快车速,抓紧时间赶回了姜家庄。
奇怪的是,当他怀着好奇心回到村子时,却并没有发现那三辆车的影子。
“哟,小宇,忙去啦?”
村长姜和财正在村口的小河边,洗刷着用车轮胎改造成的猪食槽,看到姜泽宇驾车回来,他扯开嗓门,大声招呼道。
自从姜泽宇成立了姜氏药业,姜家庄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解决了就业问题,甚至还造福了周边的几个村子。
上周姜和财去镇上开会,过去那些恨不得用鼻孔看他的各村村长们,全都换了另一副态度,有巴结讨好的,还有送礼想托儿子进姜泽宇公司的。
总之一句话,现在的姜和财已经稳压了全镇其余十五个村的村长一头,属于独一档的存在。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年底,他就可以到镇水利局工作了。
而这一切,全都多亏了姜泽宇。
“和财叔,今天来过外人吗?”姜泽宇把头探出车窗问道。
“没有,不过刚才确实是来了三辆车,上面的人还朝我打听青山屯怎么走。”姜和财停下手上的活回道。
“青山屯?”姜泽宇一听,不由更加疑惑了。
曾经的青山屯虽然比他们姜家庄富裕,但也是菜鸡互啄,并未强出多少,姜泽宇想不出那里有什么东西,会吸引这伙人到来。
看出了姜泽宇心中的疑惑,姜和财解释道:“他们好像是省城的健康专家,据说是县里特意请来,给咱们全县老百姓做健康讲座的。那个司机说,他们今天去青山屯,明天才轮到咱们姜家庄。”
“哦,这样啊。”
姜泽宇应了一声,又跟姜和财客套了几句,便与其道别。
开车驶过了村口的小桥,坐在驾驶席上的姜泽宇立刻变得神情凝重起来。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