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留美已经猜出了大致的情况,姜泽宇也不再避重就轻,直言说道:“阳光药业面临危机,杨中奥又是我的好兄弟,这个忙我必须帮!”
“当然了,我刚才的话也没有一点水分,以我家传古方为基础的中药提取靶向药,不仅功效有保障,更无毒副作用,说是突破性的产品也不为过。”
“哦?真有这么神?”王留美挑了挑眉毛,颇有兴致地问道。
她觉得姜泽宇应该不会在这方面夸大其词,而如果那款药真的具有划时代意义,且不说直接的金钱效益,光是它能带来的巨大宣传价值,就值得自己搏一搏。
当然了,阳光药业的市值将近五十亿,绝不是她用两个零花钱就能买下来的,并且即便是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王野狐,在她的印象中,最近几年也只做过两三次这种规模的大买卖。
“当然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在网上查找一下前两个月有关曾立果的新闻报道,上面的药和我的药是一种东西。”姜泽宇急忙说道。
想当初,曾立果将自己师传《青囊要术》中的古方,和红帆小姐研发的转运因子相结合,二者的优点或作,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治疗体系。
这款药的出现不仅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更是惊动了帝都的行业大佬们前来调研。
姜泽宇相信,只要王留美浏览了相关的新闻,绝对会他的这个项目重视起来。
王留美的手边就有电脑,听了姜泽宇的话后,她在浏览器的搜索栏中随意地输入了几个关键字,结果竟然出现了几十页的搜索结果。
她点开了一个比较正规的网站网页,只看了几眼,便在文中发现了好几个名头响亮的人物,那些欺骗中老年人的虚假广告,绝不敢冒用他们的名字当噱头。
“嗯,我大概了解了。”王留美关掉了网页,接着对姜泽宇说道,“这种药确实有投资价值,不过阳光药业的规模实在太大了,我一个人做不了主,也没那个能力,你有时间可以找我父亲谈。”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救市。”姜泽宇赶紧出声解释道。
如果有人想要掌控甚至吞并阳光药业,必须收购相当比例的公司股份,然而阳光药业的股价正处在瀑布式的暴跌状态,破罐子破摔,反倒不用担心了。
打个比方的话,假设你的手里有阳光药业百分之十的股份,那么每过一天,你就会损失几千万。
估计只有脑子被驴踢了的人,才会在这个当口收购阳光药业的股票。
“那你要钱干什么?”王留美问道。
“归还欠款,维持公司运作。如果发不出工资,阳光药业的人才恐怕就要走光了。”姜泽宇直言说道,“粗略统计下来,大概九亿就足够了。”
虽然杨中奥统计下来的欠款总额大约在八亿出头,但是维持生产线和近千员工的工资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另外还得留出一部分作为储备应急。
所以姜泽宇便直接向王留美征求了九亿元的投资,反正到了这个数量级,八亿和九亿的差别也就不大了。
“啊?姜泽宇,你对钱到底有没有概念啊?”王留美听了,不由感到一阵无语。
虽然九亿确实比救市阳光药业的投入少了不少,但同样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是站在国内商业金字塔尖的“两马”,九亿元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还有,你以这种形式投资阳光药业,最后只能从销售新药的利润中分红,他杨中奥不用承担丝毫的风险,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王留美语气郑重地提醒道。
两个多月前,姜泽宇还是一个进城卖草药的小药农,杨中奥估计最多也就跟他认识了不到半年。
王留美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促使着姜泽宇,不惜花光他跟王家的香火情,也要为杨中奥拉来数额高到,足以诱使普通人杀父弃子的投资。
莫非姜泽宇是个基佬?
王留美的脑中不知为何闪过了这个念头,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稍加思考,她就否定了这个推断。
姜泽宇身高体壮,性格刚烈,属于地地道道的纯爷们儿,这种人绝不可能是弱受。
至于那个杨中奥,她也在一年前的一场大型酒会上见过,取向也很正常,所以这两个人不可能存在着超过朋友的关系。
姜泽宇并不知道王留美正在爆发着腐女心,见后者在听到九亿元时,并未在第一时间纠结欠款的多少,反而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内心之中颇为感动。
事实上,姜泽宇也知道九亿元有些强人所难,毕竟放眼整个谷平市,拥有这个身家的人也不超过两位数。
但是没有办法,他已经向杨中奥做出了保证,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拉来这笔投资,就算被王留美看不起,也在所不惜。
于是姜泽宇在电话里说道:“留美,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已经决定了,不用再劝。关于投资之后的盈利,我本人不会拿一分钱,有多少就给你多少。”
师父老王头临死时,曾经留有师命,身为华佗一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