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哥,我们家扫帚断了,你快点收拾,待会儿借我一下。”
汪小芹的嗓音清脆悦耳,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院子中央的石凳上坐下。
此刻院子里黑灯瞎火,汪小芹倒是没有留意到张铁牛与以往的不同之处。
“啊?你…你说什么?”
强烈的紧张情绪下,张铁牛的后背正如针扎一般难受,听闻此言,更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心说你们家的扫帚什么时候坏不好,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
“借扫帚用一下。”汪小芹手拄着天然的尖下巴,面露好奇之色,“哎?铁牛哥,你今天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这时,一辆三轮车突然从胡同中穿过,车灯光经过喷了新油漆的大门的反射,瞬间照亮了院子。
这下,汪小芹终于看到了张铁牛那高高支起的帐篷。
“天啊!你怎么…”
汪小芹赶紧捂住嘴,但她震惊之下的呼声,已经不受控制地发了出来。
随着她的这声轻呼,院子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尴尬的氛围以几何的幅度增长蔓延着。
“小芹,你听我解释,我不是…”
张铁牛想要出声解释,可是耳旁却像有两个恶魔在不停低语着,蛊惑着他冲上前,把汪小芹囫囵吞掉。
没有办法,张铁牛只能紧咬牙关,努力压制着不断涌上心头,并且越发强烈的冲动。
“哎呀,你别说了!”
汪小芹狠狠地跺了跺脚,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真没想到,那个平日里看起来老老实实的铁牛哥,竟然会有如此流氓的时候。
此时此刻,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中异常的纠结。
汪小芹虽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是心地非常的善良,远不是刘程程那种贪图富贵的贱女人可比的,她不在乎自己的另一半有没有钱,更看重品质。
实际上,她在心里倒是对为人踏实肯干的张体牛颇有好感,怕让对方难堪,这才硬着头皮坐在原位。
汪小芹不知道的是,就是她的这份善良,几乎要了张铁牛的命。
姜和财年老体虚,姜泽宇为他配的补药,要比《青囊要术》中记载的标准剂量猛了不少。
当然,即便如此,吃了之后也不会影响人体的健康。
粗略计算下来,张铁牛刚才吃进肚子里的药膏,大约五倍于正常一次的服用量,再加上还是浓度最高的汤底,其药性之猛烈,可想而知。
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就摆在眼前,张铁牛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小芹,你快…你快走!”
张铁牛仅仅是血肉之躯的普通人,无法像姜泽宇当初误食了余青岚下的毒药时,依靠强大的意志力硬挺过药性。
意识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逐渐吞没,张铁牛瞪大着双眼,嗓音颤抖地向汪小芹低吼道。
“铁牛哥,你怎么了?”
汪小芹并不知道张铁牛过量误食了留在罐子底下的药膏,见后者脸色狰狞,像是武侠剧里走火入魔的角色一样,她急忙凑上前去,语气关切地问道。
“唉!你咋不听话…”
汪小芹的这一举动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铁牛话刚说到一半,双臂便不受控制地把前者紧紧抱在怀里,同时鼻子贪婪地嗅着汪小芹身上的香味儿。
汪小芹不由得身子一颤,心中既有恐惧,但更多的则是紧张和期待。
“对不起,小芹,我…我忍不了了。”
张铁牛短暂恢复了些许的神智,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劝汪小芹逃走。
他的心里很清楚,以自己此时的身体状态,酿下大错难以避免。
“铁牛哥,我爸妈还在家等着呢,现…现在不能跟你那个。”汪小芹说到这顿了顿,接着鼓起勇气问道,“我先用手帮你行不行?”
话一出口,汪小芹觉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能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话来。
“拜…拜托了”
药性的加持之下,张铁牛已经把一切道德廉耻都抛到了脑后,他火急火燎地解开裤链,不停催促着汪小芹加快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张铁牛终于闷哼了一声,双膝瘫软坐在地上。
此刻,他的内心被极大的满足感所填满,就算世界毁灭,都无所谓了。
只不过,他的这种状态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儿,随着张铁牛的神智变得逐渐清明,巨大的悔意慢慢地盖过了其它一切感情。
“妈的,你这个畜生!”
张铁牛的内心自责万分,抬起手不停地扇着自己耳光。
逼着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用手帮自己做那种事,这简直就是畜生行径!
就这样,张铁牛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砖地上,在歉疚中不能自拔,甚至数次生出了到汪小芹家负荆请罪的念头,好在他最后并没有这么做。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奇迹发生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