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小宇这样是不是过头了啊?”
看着主席台上的村民们单方面殴打李红帅父子的场面,杨秀美一脸地担忧问道。
“没事儿,咱儿子又没动手,这么多人,警察还能都给抓了?”
姜有能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强作镇定道,事实上,他也有些心里打鼓。
在这之前,他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眼前这样的地步。
与此同时,青山屯老王头的故宅内。
姜和财在院子里的石墩子上休息了小半个钟头,总算恢复了些许精力。
他跟张铁牛不算太熟,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打扰,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准备回村委会看看情况。
结果刚到村口,姜和财遇到了几名青山屯的村民,几人表情精彩,讨论异常热烈。
“喂,听说了吗?咱屯子的孙会计在后山被老虎咬伤,其实是被姜家庄的李红帅害的。”
“什么叫害?那是他自己禁不住诱惑,活该!”
“小马,你这话可就不中听了,虽然你跟孙思源有过结,但一码是一码,你不能替李红帅那个老王八说话啊。”
……
听着几人的议论声,姜和财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心中狠狠咒骂着李红帅的同时,他更担心脾气暴躁的姜泽宇会在情绪激动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视线转回到姜家庄村委会前的小广场。
“姜泽宇,你敢欺负我三弟,活腻歪了是吧!”
随着一声如雷的怒喝,主席台前的人群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李红帅的堂哥李宏杰!
在李宏杰身后,还有他的三个儿子,李红帅的老婆陈月,以及一众老李家的亲戚们。
昨晚,李红帅和儿子儿媳彻夜未归,陈月急得够呛,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打车从县城回到了姜家庄。
结果出租车还没驶过村口的小桥,她就听到了姜泽宇的广播。
李红帅虽然智谋不如姜泽宇,但是和普通人相比,也算十分精明了,他的老婆陈月自然也是个有主见的女人。
陈月很清楚,光凭自己一个人,是无法救出李红帅和儿子儿媳的,于是,她让出租司机在村口的小桥前挑头,转而去往隔壁的八甲寨,请李红帅的堂哥李宏杰帮忙。
李宏杰虽然近年来与堂弟李红帅来往不多,但他曾经跟着县城里黑社会大哥混过,是个十分讲义气的人。
并且当初大儿子李兴旺结婚时,李红帅又慷慨地借了他们家五万块钱,用做盖新房之用,帮了大忙。
这份情义一直被李宏杰记在心里,却因为李红帅搬到了县城,苦于无法回报。
所以一听到姜家庄的姜泽宇,竟然组织全村人公开批判堂弟,李宏杰二话不说,便叫来了所有能召集到的人,一路杀往姜家庄。
八甲寨距离姜家庄大约五公里路程,虽然不算太远,但由于人员太多,并且交通工具落后,等他们来到小广场时,大会已经进入了尾声,李红帅父子正被激愤的村民们上台暴打。
和堂弟李红帅不同,李宏杰虽然今年已经五十三岁了,但是因为当年混过社会的关系,即便已经不再参与江湖事,却依旧坚持健身,体格非常的好。
此外,李宏杰的三个儿子也继承了他这方面的优秀基因,长得块头一个比一个大,尤其是大儿子李兴旺,身高将近一米九,胳膊比女人的大腿都粗,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
“堂哥,救我!”
李红帅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苦不堪言,见堂哥李宏杰领着一众亲戚们前来,不由得心中大喜,大声求救起来。
“妈的,给我滚!”
李兴旺冲在最前,气势汹汹,姜文运等人自知不是对手,纷纷停止了踢踹,退回到姜泽宇身后。
“小宇,现在怎么办?”
姜文运脸色凝重,附耳对姜泽宇说道。
八甲寨距离姜家庄不远,两个村子的不少村民都沾亲带故,李兴旺的凶名,姜文运早有耳闻。
据说这小子在县城一个包工头的手下开货车,曾经因为抢工程,更是把对面一个吊车司机的脚筋都给挑断了!这种狠人,绝不是他们这些老实本分的平头百姓们惹得起的。
“不要慌,有我在,这些宵小掀不起什么风浪。”姜泽宇脸色镇定,语气平静道。
李兴旺虽然能打,但那也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在拥有三宝之力的姜泽宇眼中,根本就是花架子,纸老虎,不足为惧。
“三弟,你没事吧?”
李宏杰挤过众人,来到李红帅身边,一脸关切地问道。
“咳咳,暂时还死不了。”
李红帅摆了摆手,咳出的血唾沫中,还有一颗脱落了的烤瓷牙冠,恶心的不行。
他手撑住水泥台面,吃力地坐起身,一脸愤恨地对堂哥李宏杰说道:“哥,你一定得为弟弟报仇啊!”
“姜泽宇,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