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帅非常谨慎,一路上都让驾车的庄老板熄灭车灯,即便到了远离人烟的山脚下,也只敢打着功率不高的手电筒照明。
姜泽宇觉得非常奇怪,如果从这里上山,想要到达那处溶洞的入口,需要绕很远的一段路,吃力不讨好。
即便李红帅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不需要做到如此夸张的程度。
另外,他们带的工具也不像是捕鱼的,听工具扔到皮卡翻斗上的动静,似乎是带着铁头的铁器。
今天夜里天气晴朗,月光明亮,姜泽宇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一丛灌木中,远远地看着。
下车之后,李红帅和其他三个人说了些什么,便和儿子李旭一起上了山。
趁着李红帅说话时,众人的注意力不在周围,姜泽宇找准时机拉近了距离。
这下他才看清楚,李红帅等人手里拎着的家伙,竟然是伐木锯和长柄斧子!
“靠!这老东西胆子不小啊。”姜泽宇心中暗道,感情这伙人是来砍树的。
县里下达的文件有明文规定,禁止当地村民砍伐树木,违者不仅会遭到巨额罚款,情节严重的,甚至会被判刑。
姜泽宇想不通,李红帅又不是穷得家里揭不开锅了,至于这样铤而走险吗?而且还把全家人都动员了。
正疑惑不解着,突然,一道女人的娇呼声把姜泽宇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我艹!这娘们也太不要脸了吧。”姜泽宇震惊不已。
此时李红帅父子都已离开,虽然从他所站的角度看不太清,但是刘程程和那个庄老板在干什么,姜泽宇就是用屁股想,都能想出来。
早在一个半月前,姜泽宇就在村子边的苞米地里,撞到了刘程程在和一个外村的野男人行苟且之事,没曾想,她这么快就换人了。
当然,刘程程也可能同时与好几个男人保持着暧昧关系,真不知道这些年来,李旭的头上到底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俊哥,差不多就行了,那个小王八最近都有点怀疑我了,一会儿别被他看出马脚。”
刘程程小声哀求道。她的嗓音略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极度魅惑,让人心里直痒痒,就连旁观的姜泽宇都不自觉地咽起了唾沫。
“嘿嘿,怕什么,反正你都不打算跟他过了。”
庄俊嘴里邪笑着,双手绕过刘程程的背后,在那两座山峦之间不停地游走。
“具体日子还说不准呢,等我找到李红帅藏起来的保险柜钥匙,咱们就拿着那个老王八的棺材本远走高飞。”
刘程程一边对庄俊说着,一边轻眯起双眼,倚靠在后者的怀里,样子十分享受。
虽然李旭这些年来一直对她百依百顺,但是刘程程当初嫁到李家,一开始就是为了李红帅的家产,何况李旭在床上还是个废物,在那方面根本达不到自己的要求。
经过了长期的观察,刘程程发现,李红帅并不习惯把钱存在银行,大多数存款都被他换成了金条,锁在卧室的特制保险柜里。
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三四年,刘程程很了解李红帅,虽然后者已经五十多岁了,文化水平也不算多高。
但是能成为姜家庄第一个搬到城里住的人,李红帅自然有他独到过人的地方,不仅生性谨慎,对竞争对手还特别狠。
刘程程知道,一旦自己的阴谋败露,绝对会被扫地出门,更糟糕的结果,甚至还会被告上法庭。
所以刘程程一直都在等待时机,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上个月的一个星期天,她偶然看到李红帅在家里的棚顶鼓捣着什么,根据后者发现自己时的惊慌反应,刘程程断定,保险柜的钥匙一定就藏在棚顶的夹缝里!
刘程程从小就在同龄人中鹤立鸡群,虽然是农村人,但她的气质却特别好,再加上懂得打扮,在学生时代,不知道被多少高年级的男生追求过。
甚至当时县高中的那个老教导主任,还经常找各种理由,把刘程程叫到办公室谈话,名义上是指正她的校服穿戴不规范,但实际上,是为了暗地里占一些小便宜。
受到家里人的影响,十几岁的刘程程有着和她年龄不符的心机。
当时在学校里有一种说法,那就是拍准考证照片时,挨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考高时会坐在相邻的座位。
为此,刘程程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比她父亲都要老的教导主任,让后者在学生排队时,把年级里的几个尖子生调到自己周围,方便考试时抄答案。
结果证明,这个说法是假的,考场排座根本就和准考证号顺序没有一丁点关系,遭受打击的刘程程发挥失常,不出意外地落了榜。
农村家庭普遍收入不高,供孩子考学,尤其是女孩子,是要承受很大的压力的。
甚至在某些人眼中,这是很愚蠢,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
虽然刘程程的成绩还有一点希望,但是家人并不打算让她继续复读,不久之后,就把女儿介绍给了当时还没有搬到县城住的李旭。
刘程程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