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换药的时辰,谢太絮是自己动的手,行道拒绝了道长表情无辜又正直的援手建议。
“大师总得穿亵裤吧。”谢太絮抽了一条绣有太极阵的丝绸亵裤递给和尚,“你不愿留下,回去后快些烧水,莫要着凉。”
长发披散的剑纯道长一只手垂着,一只手递过来裤子,脸上是害怕被拒绝的忐忑。若不是行道在他一句一句的谎言里被精液射满了屁股,他大概会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不起谢太絮。
和尚套上亵裤,干净的布料没多久就被行道腿间自己的,谢太絮的各种体液打湿,然后沾在大腿内侧皮肤上。
行道脸色青青白白,想说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
谢太絮望着他,好似一尊忽然有了温度的冰雕,整个人就会慢慢化开:“你明天还来看我吗。”
“我们是队友,要一起夺魁。”道长执着的要一个答案,“你会来吧。”
和尚抿了抿唇跨出谢太絮的寝室门槛,却又被逼了回来。
“既是师弟冒犯,大师便再留一晚吧。”行道看着门口提着滴血长剑的另一位道长,李梓瑕身上的道袍有些凌乱却没有豁口,笑的一如既往云淡风轻,“总得叫他吃些苦头,才知道轻重。”
今日的比试结束了,气花歌三人分到的对手不强赢得挺轻松。都是远程的攻击手段,台下只听得长歌门的杨大人抬手拨弦琴声阵阵,看见万花谷的甄大夫同纯阳的李道长,一人挥毫泼墨,一人持剑凌霄。
好似观赏了一出千金不换的演出,灵魂都得到了升华。再定睛,三人对面的小虾米就通通被扫到了台下。
因着谢太絮,李梓瑕终究有些气短,在花歌兄弟俩如出一辙的了然里匆匆告辞。
他原以为自己除了武学方面都有些呆愣愣的师弟最多不过是揉一揉他心心念念的奶子,却没想谢太絮出息了,直接一步到位。
李梓瑕到谢太絮门口的时候,里面已经到了尾声,受了伤的谢道长动不动就喊疼,一边叫疼一边啪啪的操那和尚。
还会问,大师,你的骚心是不是在这里,我顶到了吗。
可把做师兄的听得气血翻腾,完事了还痴缠着撒娇。他与谢太絮同门二十余年,那冰雕似的师弟练梯云纵摔断了骨头,眼泪啪嗒啪嗒掉,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更不要说喊疼了。
真是欠收拾。
行道不知道这位李道长在门口站了多久,但明显听到了不少,上一回同李梓瑕相对还是煮茶论道,这一回就叫人家见了自己同师弟苟合。
“不用了。。贫僧告——”和尚粉饰太平的话被李道长的渊微指玄锁在喉咙里。
那柄宝蓝的道门利器随着李梓瑕手腕动作甩掉了血珠,剑背敲在行道身上,一招七星拱瑞就叫和尚再不能动弹。
“谢太絮。”气纯道长声音微沉,“你可知错。”
剑纯道长在房中蒲团上跪下:“知错了。”
李梓瑕的脾气一向很好,但在纯阳门中却不坠大师兄的威严。谢太絮同他关系好,但在此番下情境之下也会老老实实认错。
“但我不改。”剑纯道长头铁得很,“伦敦之欲,人之常情。”
“冥顽不灵。”气纯道长说着严厉的话,眼中却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百遍《清静经》。”
“是。。。”谢太絮朝着门开始默背,《清静经》是最基础的惩罚,常被用来管教纯阳不听话的小弟子们。谢道长还以为是师兄小惩大诫,放水了。
谁知李梓瑕摸上行道的脸:“叫他背书过于简单,大师同我一道考考他的定力吧。”
和尚被纯阳法门定在原地,听那仙人般的道长继续道:“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
行道被气的面色涨红,他倒是想开口,可这同师弟一脉相承的不要脸道长不给他机会。
李梓瑕把和尚打横抱起,姿势叫他屁眼里兜不住的精液流的更欢,没一会儿就渗透了谢道长给的亵裤。
谢太絮看着师兄抱起行道路过自己,脑子都不会转了。
“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李梓瑕突然开口。
“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谢太絮眼睛跟着师兄动,嘴却自己接上了。
“好好背书。”李道长在那师弟那张被各种体液弄湿的床上坐下,“看我做什么,看门。”
谢道长委委屈屈的摆正自己的头,嘴里继续背着《清静经》,耳朵却不肯放过任何一点背后的声音。
他听到师兄说:“床榻不能用了,大师就坐我怀里便好。”
然后就是衣料摩擦和环佩的声音,李梓瑕解了腰带,取下禁步。
比起他身上还有点缀出尘气质的配饰,和尚的衣服就好脱多了。
僧袍中衣扯开堆在臂弯,才套上的亵裤又遭了殃。
行道被李梓瑕托住大腿根分开腿,这下好了,师弟的精液全漏出来在师兄道袍的下摆聚了个小洼。
李道长伸着指头摸了摸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