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令唐天罗十分满意的性事,在把和尚和他的床一起弄干净之后,刺客并没有给他穿上中衣。
行道红肿的胸受不了他自己那少林寺制式的粗布僧衣,藏剑山庄从姑苏运来的上好宋锦终于派上了用场。
流水一样冰凉丝滑的布料把和尚疲惫的身体刺激的一抖,唐天罗揽住始终不肯睁眼的行道,让他睡得舒服些。
等到这人浑身的肌肉不再紧绷,刺客才轻手轻脚的捡起被扔到一边的面具,溅上去的精液干涸成了白色的痕迹。
唐天罗把面具戴上,微笑的唇角和面具眼眶部位的精斑呼应,似哭似笑。
连续三天的情事没能彻底拖垮和尚的身体,但是拖垮了他的精神。
谢太絮和齐修最初以为行道有什么事耽搁了,可连散漫的郭忋玤都出现在武场了和尚还没有来。
少了人的队伍十分明显,其他关注着和尚的人也难免若有似无的投来视线。
齐修警惕的在曲妩毒和郭忋玤凑上来之前拉住谢太絮:“李道长和甄大夫一个队伍,你去问问能不能劳驾和我们一起去看看行道。”
谢太絮连连点头,李梓瑕自然没有说不好的道理,他带着师弟向甄万桦和杨怅戈说了缘由。
早就在想着用什么样的理由能去看看行道的两人应得很快。
五个人往和尚的小院子去,竟是一个赛一个的步履匆匆。
纯阳两位道长落在最后,谢太絮看着急忙慌的三个人还和师兄感慨:“真是医者仁心。”
李梓瑕没能想出什么合适的话来接上眼瞎师弟的脑回路。
位置偏僻的院落静悄悄的,没有人只有停着些雀鸟的银杏树和巳时尚未灼人刺眼的阳光。
行道很少睡到这个时候,他已经习惯了卯时起身先为寺里提两趟水,然后去练功,等把一身的汗洗去就能去膳堂吃到师兄们准备的饭食。
但偶尔迟起的感觉是惬意的,行道迷蒙之间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可蔓延在骨子里的倦怠阻碍着和尚去探究。
本就透过树缝不剩多少的日光能照进室内的就更少了,加上唐天罗仔细放下的床幔,寝室里昏黄一片,只能闻到些和尚身上常年不散的檀香。
推门的是齐修,他真怕自己一个没注意行道有什么意外,没有阻拦的门板被推开。
吱呀一声,行道再睡不能。
七万歌三人就看床幔后从趴伏慢慢的腾起一个人影。
和尚的光头此刻并不突兀,圆润的线条和他的肌肉一起被印在布料上。
他还有些头晕,抬起手。
床幔那头的人就见形状漂亮的人影也跟着抬起手,因为这个动作宋锦的被子滑落。
绸缎堆积明明是没有声音的,却又好像震耳欲聋。
“谁?”
和尚嗓音沙哑,他迷糊着,直接拉开了床幔。
就像是朦胧的画中人由远及近清晰起来,写意化作工笔,是另一种的美色。
他是侧坐着的,表情懵懂圣洁,眸中是雾气和空茫,可赤裸的胸膛上布满指痕和,未消退的牙印还有一道横过乳晕的伤,那较他皮肤更红一些的乳肉肿成适合被掌握的样子,奶头顶在空气里十分夺目。
流水般丝滑的绸缎堆在和尚大腿根,他的姿势让人鱼线格外明显,却又被布料挡住留下让人探究的惊鸿一瞥。
“。。。施主们。”和尚把目光落在门口的五个人身上,骤然就清醒了。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肉明明不冷却让和尚在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之后如坠冰窟。
齐修在回过神了后就是震怒,涂着丹蔻的手指生生捏碎了轮椅的把手,他也顾不上高不高了,蹭的站起来就要质问。
杨怅戈拦了他一把:“先让舍弟替大师看看。”
“行道!你!”齐修内心被人捷足先登的嫉妒与被行道背叛的愤怒交织着,自然不甘心被拦下。
可杨怅戈就跟铁了心似的挡在他前面。
万花谷的大夫还是第一个到了床边,他第一件事不是把脉,而是从行道枕头下摸出了自己放的玉盒。
甄万桦都不用打开,放在手里颠了颠就知道里面的脂膏不足一半,看和尚与他对上视线马上心虚的移开,无奈的叹了口气。
“兄长用了许多?”甄大夫把小盒子重新塞回枕头下,去握和尚的手腕,“内息顺畅,但是肾气亏空,难怪这么累。”
行道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万花谷的大夫早有预料,只是借着把脉之便小声的调笑他:“杨大人断是做不出咬人的事,少将军不坠东都之狼的威名,牙口真利。还有你这伤上的金疮药,唐门的吧。”
甄万桦放下和尚的手腕,双手搭在行道肩上向下微微使力:“没什么大事,继续睡,你是该休息了。”
和尚垂下眼,把被子拽起来包住自己却没再躺下。
万花谷的大夫含着笑说虚惊一场,杨怅戈这才松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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