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名剑大会正式开启,藏剑山庄里的江湖人士更是不少人来人往把原本就热闹的地方填的满是喧嚣。
行道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三年,也没有什么熟识的人,只是安静跟着往里走。
穿过几座院落到了个清净地,杨怅戈嘴边的笑真了几分。
会客的正厅里等了两个人,一站一坐,站着的俯身侧耳听坐着的说话,远远看过去依偎在一起好不亲密。
走到行道能看清二人的距离,那边两个也听到了脚步声看了过来。
齐秀和叶沧涧并不意外杨怅戈会来,却有些诧异的看向跟着走近的僧人。
“这位大师?”叶沧涧原本独自往门口迎来,却没想到身边的齐秀动的比他更快。
“行道!”粉裳女子动作雷厉风行,眨眼就到了杨怅戈和行道面前,探出葱白的手摸上行道的。
行道被她一握,整个人都怔愣住了,那两只手仿佛一下就不是自己长的,不会动也不会挣扎。
在三个人的注视下,可怜的僧人一身皮肉泛起遮掩不住的红意,在没有衣物遮挡面皮耳后一览无遗。
好半晌才在齐秀噗嗤一声的笑里回过声。
行道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齐秀力气大得惊人,她云鬓整齐的挽在脑后,加上珠钗竟是比行道还高些。
“施,施主,于理不合。”行道动了动手指,却是让齐秀拽的更紧些,“出,出家人。。。”
齐秀才不听他什么劳资出家人的一套,纤长的指硬生生挤进他的指缝与他扣在一起,质问:“当年同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叶沧涧是藏剑山庄这一代的第一人,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藏剑,七秀,长歌三门十分亲近,他与齐秀和杨怅戈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哦,不对,没有青梅,是三个竹马。
众所周知七秀坊不收男弟子,但是凡事有例外,瘦西湖边漂亮又善良的秀坊女子在散播好心的时候,总会救回来几个男孩子。
没长大的时候男孩子和女孩子差别不大,就一起养着了,等到大了让他们自行离去,可谁也没想到,这一代最出色的七秀弟子竟然是个男的。
是的,不是齐秀是齐修,也因为男子身量高,齐修在外一站起来就能让人看出不对,所以他才老是坐着。
在六年前的那一届名剑大会,各家长辈带着弟子们来见世面,江湖各大派的接班人们也草草见了个面。
叶沧涧对齐修在名剑大会结束之后,鬼鬼祟祟叫了他和杨怅戈宣布自己有喜欢的人的时候可谓是记忆深刻。
可是饶是知道齐修有个惦念许久的心上人,也万万没想到,这心上人是个男子就罢了,还能是个和尚。
行道看着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齐修不敢说自己记得,却也不能撒谎,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旁边叶沧涧拉着杨怅戈往旁边走了走和他小声的咬耳朵:“你知道这事儿吗?”
杨怅戈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当是齐修推崇这位行道大师的人品武学,却不知道他是喜欢他。”他回忆起自己弟弟的样子,目光里带了些审视。
叶沧涧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世家子,从小光风霁月,还是第一回活生生的看见喜欢男子的男子,还是齐修喜欢的。
他眨了眨眼再去看行道,原先只瞧见了一个长了一层毛的光头和浑身佛光普照恨不得原地度化,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和尚确实好看。
很英俊的长相,眉眼宽厚温和,鼻梁挺直,嘴唇也厚薄适中,是个像水一样让人自在的男人。
“那,那齐修和他谁,谁那个谁。”叶沧涧变变扭扭的压低了声音,几乎只有气声。
杨怅戈很是诧异的撇了一眼叶沧涧:“你为什么会觉得出家人会破戒。”
是呀,叶沧涧醍醐灌顶,可是他又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这个明明浑身佛光普照的僧人会很适合在床榻之上,不论是被进入这潭温泉抑或者被这潭温泉包围。
这边叶沧涧连连点头称是,杨怅戈却眯起了眼,虽说他也不觉得行道这种一心向佛的圣僧会破戒,但是他对自己的同胞弟弟更为了解。
最近三年甄万桦一改之前的风流本色,整日往深山老林里钻去采药,就连读起医书都更为刻苦,这可不是什么普通好友能让他做到的地步。
他们小声讨论的开心,行道心神大乱一个字没注意,但是齐修可听了个明明白白。
尤其是那句出家人不会破戒,听得他牙根痒痒。
齐修也不在乎行道搭不上话,他与行道扣在一起的手挠了挠他的手背:“没关系,我说了,我总能把你从少林寺娶回来。”
杨怅戈适时的插话:“大师这次来找齐修是为了玄正大师的嘱托吧,正好齐修也正等着你好再去找最后一位队友呢。”
行道感激的看向他:“是的杨大人,我听甄大夫说了,方丈让我同齐施主一道。”
叶沧涧和齐修杨怅戈交换了个眼神:“正好我和杨大人也各自有队伍,那大师就先和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