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爷,我还要进去吗?”被侍卫带来的军妓跟着他站在主帐外面,依稀能听到里面男人们沉重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
那个天策侍卫也红了脸:“不...咳...不用了,你走吧。”心里却在揣测着里面究竟是三个人还是两个人,自家少将军究竟强了谁。
他刻意的提高了嗓门:“嗯...牛车要来了...啊!”
仿佛一个开关,里面的动静突然戛然而止。
从来衣冠整齐的青年大夫散开衣襟冲了出来:“我知道了,他妈的下了个什么玩意儿。”
他的少将军也披了件中衣就走了出来:“少废话,打过去,妈的。”
甄万桦把自己衣服理好转过头对李天恻说:“我还是先去洛阳买点药材,你去把牛车跟了,照看好大师。”
李天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这边甄万桦运起轻功向洛阳城内赶去,李天恻重新回到营帐之中。
“打盆干净的温水来。”他轻声吩咐,帐门外的侍卫去了。
他给自己换好甲胄,从门外端了水回来,给行道清理。
行道昏了过去,因为那个苗蛊。他身上不着片缕,只有被匆匆盖上的行军被。
“很多年,没见了...”李天恻锋利的轮廓随着眼里的温柔软化了些许。
他拿着柔软的湿布擦拭着行道的身体,上面全是青紫的痕迹,大部分是李天恻留下的。甄万桦一开始给的药膏很好,虽然是初次承欢,行道身后没有撕裂,只是有些红肿。
李天恻伸手进去引导出自己的子子孙孙时,无法克制的被里面高热丝滑的环境吸引,却又转念想到行道现在的状态,沉下了脸。
“少将军,牛车出发了,密探报这次恶人是曲妩独带队。”营帐外侍卫催促。
李天恻冷哼一声:“来的正好,派人守着帅帐,我要把曲妩独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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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千里迢迢跑来,是做什么的。”说话的男子声音低沉沙哑,却有着不一般的诱惑。他是苗人常见的奔放打扮,除了大片闪亮的银饰,浑身上下见不到几片布料。
“自然,是帮,你。”回他话的一看就不是中原人,金银异瞳,金发,不输曲妩独的暴露,古铜色的腹肌大大咧咧的裸露在空气之中,“你看,你都只能,抢,人家的,牛车了。”
“真是麻烦你,中原话都说不溜还惦记着我。”曲妩独掀了掀纹着紫色花钿眼皮看了陆暝焦一眼。
白光一闪,一把弯刀插进曲妩独身前的地面,定死了一条蜈蚣。
曲妩独却仿佛无事发生:“我的宝贝们告诉我,李天恻的帅帐里藏了个人,你既然来帮我,就帮我把那个人偷出来吧。”
“你叫我,偷人?”陆暝焦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
曲妩独低笑了一声:“这个人偷出来,最近李天恻就不能再给我们找麻烦了。”
曲妩独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陆暝焦:“偷了人就带着她去你圣教玩玩,一周一粒,用完前来找我,我来考虑考虑是救她还是让她死在李天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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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匿藏了自己的行迹站在了天策帅帐门口,陆暝焦还是有些踌躇,他堂堂圣子,第一回要做这些违背教义的事。
偷鸡摸狗就罢了,一上手竟就是偷人了。
里面行道躺了许久,此时醒来,浑身酸痛,仿佛又经历了一遍初入少林绑着沙袋上下山挑水的日子。
浑身不着片缕,身上的行军被却好好的掖紧了被角。
身后的胀痛提醒着几个时辰前的事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而非梦魇。
被幼年好友与钦佩大夫同时折辱的记忆激得行道气血翻腾。
“阿弥陀佛,佛祖请宽恕弟子的罪孽...谁?!”行道凝神静气默念佛掲,却发现有一人向自己靠近,“你...”
话来不及说完,便被一掌击晕。
“圣火昭昭,圣光耀耀...”陆暝焦拿被子圈起行道冲了出去,“我不,是有意的,,这个女,有点,重,啊。”
陆暝焦跑出去不久,就听到身后营地一阵喧哗,不过人都偷到了,剩下的便不用他理会了。
洛阳回圣教路途遥远,不如直接去五毒等曲妩独,省的一个来回,偷来的人死了。
陆暝焦这边打算好,下面的弟子收脚利索的替他安排了行程客栈。
把偷来的人放在了客栈的床上,陆暝焦克制不住心里的好奇。
早有耳闻李天恻浪迹花丛,却从未过真正上心之人。但是对曲妩独的制蛊技术,他也未有半分怀疑。
起初因曲妩独师妹调皮偷偷替换了他的蛊虫,才使得李天恻本该中的毒蛊被替换成了奇奇怪怪的变种情蛊。
这种蛊是曲妩独失败之作,大抵的效果只清楚中蛊之人非得心上人无法泄欲,第一次欢爱后便是把母蛊送入爱人体内,此后便得常常同爱人欢好,否则欲火难泄,也不能人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