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多了,简年时不时就过来嘘寒问暖。
“看什么,刚刚那个地方出错了,你重新配一份。”季伊以前在秦宣手下干事,秦宣对他下起命令来那叫一个顺口,季伊先是乖乖去做了,等做到一半陡然反应过来:凭什么啊,Q组织都没了,秦宣又不是他老大了,他凭什么还敢命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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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什么?”秦宣熟练地又从自己身上抽了一管血递给他们,“试试今天的。”
男人转头继续去忙自己的,对着身后龇牙咧嘴的季伊冷声催促了声:“谈华早上遇见我的时候,问我能不能晚上早点让他接你回去。”
“你,你怎么说的。”季伊被肏怕了,回去被那个王八蛋奸屄,还不如在实验室一个人摸会鱼。
秦宣意味深长:“我怎么说,决定于你怎么做。”
秦宣已经好几天没和简年亲热了,男人有些忍不住了,救Arik他们,哪能和简年比:“年年……”
男人的表情显然很是委屈:“七天了,整整七天,你就给我亲了10口。你刚刚跟我告白完……”
简年小心捂着他的嘴:“小声点!”
见秦宣表情更委屈了,简年又把手抽回来:“我不是在凶你,你白天那么累,晚上早点睡觉不好吗?”
“而且……”青年耳朵红了点:“这儿隔音不太好。”
“我小点声。”秦宣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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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床上和床下的保证,完全是两回事。
“唔,秦、秦宣……你慢……慢点……”
憋了七天的男人一吃上肉就是狂烈抽插,绿洲的床质量也并不太好,两人压在床上肏干数会,那床竟被摇晃得发出了很大声音的咯吱响声。
就连他们肉体相撞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
粗壮的肉茎持续深入,几天未被开拓的宫口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紧致,嫩缝又湿又润,秦宣无数次挺着腰、把自己的鸡巴肏进了那处温热湿滑的嫩宫中……
现在男人的肏穴的动作变得越发熟练:“年年,放松点,太紧了,我操不进去了。”
简年被他顶得浑身发酸,尤其是被碾着磋磨的那处,肉嘴被顶一下,他就压抑不住地想尖叫一句!
他们身体的契合度无比之高,明明是那么紧致细窄的花径,却在秦宣的持续地肏干下,逐渐习惯了对方的尺寸。
简年被他喊得有些臊,互通心意了也不能叫他在床事上更加放开些。更别说,那处嫩软宫口本就是双性人体内最为隐蔽、也最是柔嫩的地方。
被秦宣这样故意找着骚点顶弄,惊得四周软嫩腔肉一块痉挛着颤抖起来。青年的喘息声越发高昂起来,大量清透的逼汁在龟头再次重重撞上宫口时,陡然喷射出来!
秦宣闷哼了声:“年年真是狡猾,明明知道我这么多天没肏小屄了,现在还故意夹这么紧,还一直喘着、勾引我……”
男人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故意凑近了青年的耳朵旁,他们面对面,一抬眼就能看见对方染着绯红的眼眸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
鸡巴在汁水汹涌的嫩穴中冲撞许久,温度似乎也被嫩腔夹得便烫了一些。
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无数媚红的骚软肉粒儿齐齐上阵,茎身往前拓展疆土,它们也跟着缠裹上去——
“我,没勾引你啊……呜嗯,秦宣,秦宣……轻点,好酸……”
简年不知道是不是床上的男人都会带点恶劣因子,至少秦宣是这样的。他好几次都觉得那枚硕圆肿硬的龟头,要一举肏破湿软宫口了,结果顶端只亲密接触了会,又猛地往侧边一撞——
骚穴里具是敏感点,隔着宫嘴的一点点距离操着那些穴肉,这也叫简年有些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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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情欲也被秦宣的故意挑逗勾了起来,青年情不自禁地抬起两条细白长腿,往秦宣腰间一勾:“秦宣,秦宣,肏进去点……”
茎头骤然深入,直直凿开嫩嘴,穿过细长宫颈、直接撞上了湿润的穴壁。
“唔,嗯……”
“慢,慢点……”
秦宣埋头挺胯肏穴,轻声喘了好几口气,才故意抵着那处湿肉来回磨碾:“不是年年自己叫我肏进去的吗?”
简年忽地眼睫一颤,从眼角淌下一串泪珠:“你,你怎么……”
男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窃取的异能,粗硬的龟头竟然在某一瞬间带上了微弱的电流:“秦宣……”
“别老撒娇,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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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宣的声音又温柔又低沉,可蛮撞的龟头确实凶猛至极,腿间饱满的花唇几乎被那根粗硬的肉物顶得鼓起。男人一听见简年哭着喊他名字,胯下冲撞的动作就更加凶狠起来。
一颗软湿阴蒂,也被小腹下的粗硬耻毛刮得酸涩极了,又爽又痒,秦宣变本加厉,似乎要把骚屄中的每处嫩肉都挨个肏上一轮。外阴处的饱满花阜自然也没能逃掉男人性器的欺负:“今天离Arik太近了,不小心偷了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