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意识有些不太清醒的墨止:“……”好像说的有些道理……
完全忽略了,既然要求先唱一遍,已经听过之后,那就不存在所谓的愿不愿意听了。
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唱,就被白息打断了。
“你以前偷偷练习唱凤求凰时,是准备唱给谁听?”
白息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是准备唱给他听,那么早在那时起,难道墨止就起了心思?
如果不是,那么是要准备唱给谁听?
如果是后者……光是想想就酸的不行。
墨止耳尖红了红,有些不太自然地移开了与白息对视的眼神。
难道要他承认,早在那时,他就暗戳戳地对好友心思不轨了?
白息看他这躲避的样,大概明白了他的答案是前者。
不过还是要再确认一下。
白息指了指自己,“是我?”
墨止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息静默了好一会儿。
原来,那时就……
可惜之后他就出事了,又接着被禁足……
白息回过神来,认真地说:“要不然,还是我先给你唱凤求凰吧?”
墨止:“……”
不等墨止说什么,白息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对着墨止唱起了凤求凰。
这支曲子早已经深刻地印在脑海深处,清晰地烙下痕迹,熟悉得仿佛融进了灵魂。
在禁足的那段时间,他的脑海里总是回旋着墨止唱的那支不完整的凤求凰。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心思,找来了完整的凤求凰曲谱,竟把这一支凤求凰练得尤为熟练。
月光如水,人影成双,似乎与多年前白息隐在暗处倾听、墨止月下偷偷练习凤求凰那一幕重合了起来。
余音绕梁。
许久,夜晚的寒风吹过来,白息打了个寒颤。
墨止凑近他,伸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有点凉。”
之后,墨止站起身,不等白息说什么,便道,“我送你回去。”
白息还不太想走。
今晚的氛围太好,有点不舍。
而且好不容易把墨止灌醉了,白息心里蠢蠢欲动,想要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挖挖墨止的黑历史。
似乎看出白息犹豫迟疑的态度,墨止揉了揉他的头,低声轻语道,“乖。”
声音沉稳而低沉,带着点诱哄的温柔。
对上墨止专注而认真的眼神,白息妥协地点了点头。
墨止向白息伸出一只手,“我牵着你。”
白息目光疑惑,不过还是伸手过去。
墨止握住他的手,认真地想了想,“怕你跟丢了,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
白息怔了怔,紧紧地反握住了墨止的手。
在那一次离别前的最后的一次见面,白息跟墨止说好了过两天就去看他。
那时墨止还一脸正色地叮嘱他,让他跟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走,不要走丢了。
白息为此还笑话墨止,说自己不是他,不会迷路。
谁又曾想到,再一次见面,竟然是在很久很久之后了。
……
那晚醉酒之后,跟以前相比,两人之间的相处似乎没什么变化。
但又有那么些不同。
比如墨止主动搬进了隔壁白息的别墅,挑了一间离白息的卧室最近的房间。
又比如,肢体接触牵牵手摸摸头之类的比以前多了起来。
墨止近来很忙,临近年末元旦,集团的事务很多,从早忙到晚,有时忙的连吃饭都顾不上。
相比起来,白息倒是很清闲了。手头上没有其他工作,最近要拍的电影也是安排在了元旦之后。所以在元旦之前,他都没什么事做。
没事做的大闲人白息最近喜欢上了给墨止送饭。
接近中午的时候,白息准时提着从私房菜馆打包好的饭菜到墨止的公司。
白息也曾想过自己做饭。不过他明显高估了自己的动手操作能力。事实证明,他没有一丁点做饭的天赋。哪怕把食谱记得再熟悉,把美食视频上的步骤记得一点不漏,他也没能做出像样的美食来。
失败了几次后,白息只能不甘地勉强承认了这个事实,退而其次从私房菜馆打包饭菜。
白息提着食盒到墨止办公室的时候,墨止还在忙碌。
黄特助领着个秘书小姑娘正要出去,刚好碰上了提着食盒进来的白息。
那小姑娘见到白息,眼睛蓦地睁大,漆黑的眸子中闪着惊人的亮光。
面上矜持而镇定地跟白息打了招呼,那小姑娘一出了办公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激动得脸都红了。
她凑近了黄特助,兴奋地压制着声音小声说着,“啊啊啊啊啊息美人好好看!跟总裁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息美人竟然给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