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将钥匙一拧,把手一推,打开公寓房门。门一开他感觉就不对了,室内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他尽力吸气也没能把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变得稍为正常一些。
没一丝侥幸,男人慵懒地靠在电脑椅背,即便没开灯,凯文也能感受到男从双眸的冰冷彻骨。他强忍着内心的极度不安及太阳穴突突的乱跳,缓慢但坚定地向男人靠拢。他要再次为他的生命奋力争取。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同志打炮场的经历一连数日出现在他的梦境,生冷无情的枪支,血泊中的白衣男子,寒冰一般的眼眸如幻灯片在循环播放。
“对不起,!”凯文知道解释无用,但他不想放弃一丝机会,“我没有勇气赴约,我甚至不敢入睡,我一连好几日都做恶梦,我太害怕了!”当他走近,发现男人没有持枪,起码手上没有。他稍稍松了口气,上次的经历他真的不想再来一遍,他长这么大还没被真枪指过,还是拉开保险栓的,他没当场失禁已算硬汉了。
在纽约,吃子弹从来不需要理由!
他想过用钱消灾,可一想到男人裤子和皮带上的他便泄气,自己那点小钱,塞男人的牙缝恐怕都不够。自已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估计也就这副还算帅气的皮囊了。他虽然也会对着镜子秀几下肌肉,时不时自我催眠下自己是最棒的。但自己远还没帅到“人鬼共爱”的程度。男人再次“约”他估计是“做生不如做熟”的缘故吧!
“约会”地点仍然是几天前的那栋大楼,仍然是那个打炮场。那地方他两年前就来过,据闻是有点势力的黑势力开的同志场所,现在他只恨不得从来不曾来过。
男人就像一只巨兽,像一个黑洞。在他面前他总是显得异常渺小,仿佛一口就能把折骨入腹一般。
“去!清洁干净。”低沉的声音一贯的冰冷强势。作为同志当然不会以为男人只是让他去洗澡。
该来的始终会来!
公寓里没有灌肠专用的水管,只能把花洒拆了顶一顶。清洁干净后他细细的用乳液拓展,他帮别人拓,通常三指就够了,可考虑到男人惊人的尺寸,他忍着不适狠心地又多加了一指,如果不是拇指实在放不下,他会再加的。
从洗手间出来,已是二十多分钟后了,他留着洗手间的灯没关,赤裸裸地走了出来,不是不想围条浴巾,是没必要了。
没有任何前兆,他被男人面朝下按在床上,撅起屁股,捅了进来。在几乎痛晕的一刹那,他万分庆幸:多亏了那小半瓶乳液体啊!
“呼呼呼”他紧紧地攥任枕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生生地疼出一身冷汗。那不是一般的痛,痛中带着让人无法忍受的酸。他一边难受一边祈求不要受伤,也千万别大出血。这可怜的悲催的被爆菊的小年轻现在难受极了,那什么冰山,什么杀手,见鬼去吧!
凯文突然想起什么,“嗨!嗨嗨!安全套,套!”可惜没有撕开铂铝的声音。有的只是灼热的人圆头,他紧密的小雏菊被特大号的龟头向围周挤开,挺了进来。
“哦哦哦”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双脚自觉叉得更开,以容纳巨大的排水量。
胀死宝宝了!
“啊我一定会被你捅死的!”他哭丧着脸。
男人又是一顶,这下顶得更深。
“啊啊”他惊慌无措,手紧紧的攥住床罩大声叫嚷,他还一度抬起腰身,却很快被男人摁了下去,他看着很有劲的胸背在男人面前不堪一击。
男人开始抽动,那劲头较上次口爆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终于认清了谁才是主导者。谁在操人,谁在挨操,早已注定。
“好胀胀啊啊啊”他的呼吸已乱,他不想那么不争气,娘里娘气的叫床,没看男人从头到尾一声不出,连呼吸都没变吗?
他不禁有点伤怀,为那些喜欢被他操的骚们,要是被他们知道,他被操得嗷嗷叫,还不如被男人一枪崩了。别还是别崩!。
男人挟带着浓烈烟草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阵阵发热。
“嗯?”他有没有弄错,男人居然在揉他的屁股,他圆硕的屁股是他身体最满意的部位之一,他这样会不会太色情了些?
他一边揉,一边越来越用力地操他,那巨阳越来越深,
“啊要被捅穿啦啊”他自己也不知哪一点被男人看上。
“嗯啊嗯嗯”
啪啪啪啪
男人阴囊甩在他的会阴上,这下应该是全部进去了,如果再有,他也恐怕容不下了。
他自已是喜欢光光的,所以除毛很勤快,他的身体除了脖子以上,其他地方很难找出毛来,连屁眼周围的都被他清的一干二净,他的菊花紧紧的夹住大屌,原本有皱褶的地方全部被撑得光滑水亮,男人每下插进抽出都能感受到肠道的光滑。
两瓣结实的屁股,被他有力的向两侧撑开,从未示人的菊穴曾经紧紧闭合,是的,曾经。
他扶着他的胯部,开始有力地征伐。
“好胀啊啊啊撑死了”他开始求饶,“轻点”
他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