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温泉捉jian

    这么『歇息』就休憩了将近一周，杰罗姆以及他的同侪这些高阶魔法师原本就追求肉体上的极致欢愉，此刻被迫体会到截然不同过往的极乐滋味，身体已经迅速接受，只是精神上还需要时间来消化。想到那些下贱佣兵已被魔化中的洛克稀里糊涂地化为血泡，杰罗姆虽然因此感觉好受了一些，但一方面遗憾于不是亲手报复，另一方面想到当初斩草不除根留下的祸患，心里就一阵阵地懊恼。为了平复这种气愤自责，魔法师自然要做一些补救措施。

    杰罗姆计划停当，便和洛克打招呼说他要进城一趟，短则三天，长则一周，就会回来。这是他计算的安全时长，可以靠最近吸收到的魔力维持那么久的活动。

    以过去的相处模式来说，洛克其实挺习惯在家等他的，像个小妻子边做家务边等花心丈夫回家，只是现在时移世易，这魔化混蛋迟疑了一会儿，居然也敢叮嘱他办完事就要及早回家，别在外面耽搁太久，言辞支支吾吾的，言下之意就是不想他再去找其他情人。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魔法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在洛克面前只能忍气吞声地含糊答应了，但心里却因此下定决心，办事之余，一定要去找人『叙叙旧』。

    知道魔化佣兵的旧领主是谁，找到这些贱民的来历并不困难。杰罗姆在各大城邦中的消息网络依然正常运转着，这也令他心下稍安，目前似乎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在他身上发生的隐秘剧变。杰罗姆交游广阔，但结下的仇怨一样多，之前他担忧是仇敌暗中下的毒手，怕后面还有连环阴谋，因此才隐匿起来想一边静观其变一边寻找解决方法。但现在看来，既然宫廷和城邦的消息圈都风平浪静，那很可能倒是他原先认为较不可能的猜测了：无意间触发了某种罕见的诅咒。

    然而杰罗姆想破头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次探险不够谨慎，竟然中了这种下流而淫邪的邪咒。

    是到火山岩穴的地下寻找熔岩火晶那次吗？地下世界燥热不堪，火焰横流，岩壁上却有着神秘的画纹，不知道是自然形成还是有人曾经在那里刻画。那次甚至失去了好几个同伴，但他依然凭借胆大心狠满载而归。

    还是去沼泽森林猎杀沼泽王的那次？那大癞蛤蟆满身毒液都是炼制魔药的优质原料，作为远古魔法生物，或许有某种毒性未被记载于书籍之中？但杰罗姆确认过自己一滴都没被溅上呀。如果沾上这种毒液，他大概就会像另外两个同伴一样，皮肤大面积溃烂了。

    魔法师一边皱着眉思考这些难题，一边叹息着在一个浅棕色头发的男孩身体里泄出了精华之液。男孩面孔因为挣扎喘息而透着嫣红，满脸的汗水和泪水，眼神里却带着一点卑微的求生冀望。如果放在普通时节，杰罗姆并不介意暂时满足男孩的愿望而获得稍长时间的合作顺从，但现在的他，念头稍转，就避不开想到自己当初在那些堕魔佣兵肮脏恶臭的黑屌下颤抖哭泣的耻辱，下身见不得人的地方一阵阵酸胀，顿时没有耐心了。

    那些下贱佣兵会铤而走险到不惜魔化的地步，果然都是无牵无挂的光棍。杰罗姆最后找到了他们出身的几个村落。这男孩是其中一个村医生的孩子，长得很可爱而且居然也有些稀薄的天赋之力。杰罗姆这次不耐烦作弄他的父母做戏，不过他倒也不像某些宫廷同好一样，有在其父母面前虐待孩子的嗜好。魔法师直接对其他成年人施了在痛苦中湮灭的法术，而后便强上了这个可怜的男孩。然而这次得到的天赋原力依然石沉大海，杰罗姆发现除了洛克的精液之外他竟然没有其他渠道可以积蓄力量，这认知加上回想起之前被轮奸的耻辱，让他心情极度恶劣，随手便阉割了无用的天赋者，将他和其他孩子一起丢给了城邦之间游走的奴隶贩子。

    杀了几个村的愚夫愚妇，杰罗姆才觉得稍出了心中一口恶气：这些村子污浊不堪，才出了堕魔佣兵这类堕落种，正应该被如此荡涤清洗一番。

    他们的领主家族早已经被清理干净，而当初让杰罗姆临时起意将这支家族波及到宫廷地震中的原因，是一件他们世代收藏的魔导器，现被储藏在他另外一个较遥远的秘地中。那倒是件对现在的他颇为有用的可蓄能移动堡垒型魔法器具，如果能取到手中，持续灌注足够的魔法能量，他至少能随时躲进坚实的隐蔽城堡内。

    办完了正事，身体里的魔力依然充盈，杰罗姆憋屈许久，此刻终于回到熟悉的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中，不禁沉溺温柔乡，流连忘返。他旧情人既多，遇到新鲜可爱的面孔也忍不住要调情挑逗一番，总得哄上手才算满意。如此一来大半个月很快过去，杰罗姆却依然不想回洛克的田庄，或者说，正因为他身体里面生出了一种异样的饥渴，开始思念着田庄里的人，这让杰罗姆对自己很不满意，所以故意拖延磨蹭着不回去。

    且不细说杰罗姆乐而忘归的美好生活。洛克心里记挂着情人，勉强按捺着在田庄数日子，敲敲打打地雕凿建筑，制作送给杰罗姆的小惊喜。魔法师过去也时常有失信的时候，说是离开三天，实际过两三周甚至更久才回来，那时候还是半大少年的洛克只能乖乖地等待着，心里担忧对方会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回。然而此时嗅觉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