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历元年六月初八,崇州到处张灯结彩,苏府门前人头攒动,苏云清头戴金线凤纹喜帕,穿着一身鸳鸯交颈红色喜服,被兄长苏云朗扶上宫轿,两人手心皆是冷汗。苏云清安抚的捏捏兄长的手,毅然走进压抑又可怖的宫轿。
时值崇国炎夏,苏云清穿着一身厚重的华贵喜服,坐在栖凤殿的床边,身边站着几个宫女太监,苏云清透过喜帕看着周遭喜庆的大红色,在热气蒸人的房间里浑身冷汗。
栖凤殿里的静默被一阵嘈杂的嬉笑声打破,大太监刘贤推开殿门,赵崇带着三个满面油光的高大男人进了屋子,“都出去吧,皇后一个人就能伺候好,哈哈哈哈”宫女太监点好龙凤香烛,便一一退到门外。
苏云清只觉得有几个男人围坐在自己身边,手不规矩的上下抚摸喜服。赵崇拿起盘中的玉如意,把遮住苏云清头脸的喜帕挑落。头戴金玉凤冠,黑发中点缀几根玉钗,唇上朱红胭脂让紧咬的双唇更加娇艳欲滴,合身华美的一身喜服,把苏云清曼妙纤细的身子显出来,在夜晚晃动的烛火中,美得惊心动魄。
“皇后果然穿这种衣服比穿那劳什子官服美多了,朕的小兄弟这不就马上起立了”赵崇色眯眯的拍了拍苏云清冰凉的脸,“哈哈哈哈,皇上这新婚夜可不能着急,伤了皇后娘娘的身子可就哈哈哈哈”,栖凤殿的床上还坐着另外三个高大男人,各个面目粗犷,满脸横肉,一看就是钟情风月,屠戮人命的浪荡辈。
这韩胜,刘勇,张成三人正是被赵崇一同撺掇弑君篡位的叛军,他们都是原先楚铮的手下,几个酒肉朋友先后因为违反军纪,屠杀无辜,出入妓馆等原因被楚铮或贬,或赶出,几人都对楚铮怀恨在心。天赐好机会,赵崇纠集几人带领同样凶残无比,杀戮成性的叛军,做下大孽,而其余城内被大德教育下的百姓,官员,敢怒不敢言,只盼保全性命,赵崇一伙不要再乱杀人。
苏云清还不知这几人和楚铮的渊源,但看到他们下流的眼神举止,深知自己进了这栖凤殿,所谓的为人尊严,任凭贼人践踏。
“楚铮那无能之辈,看不出咱几个的真本事,嫌弃我们逛妓馆,乱杀人,他想没想过咱们几个有一天能一起在这床上一起喝他心上人的花酒,哈哈哈哈哈哈,妙啊”,赵崇上前把苏云清推倒在凤床上,压在美人身上闻着清新的香气。“我赵崇可不是楚铮那样自私,把美人藏起来不给人看,咱几个打下的江上,我做了皇帝也不会亏了兄弟,今天立后的好日子,我请兄弟几个尝尝皇后娘娘的身子,咱们前大嫂的滋味你们不想品一品?”赵崇的话刚出口,苏云清的身子颤抖起来
其余三人只是惊叹皇后的出尘美貌,有想玩一玩皇后的想法,也只敢摸摸衣服,毕竟现在赵崇是一国之君,几人中也属他最聪明,最狠毒,人人不敢造次。现在听了赵崇的话,三人心思活络了起来。
“皇上怎么知道这美人是楚铮的心上人?”“楚铮二十三岁还没定亲,早前我发现他随身佩戴一枚福玉,上面印着一个清字,而且是丞相府的玉种,我还想丞相府哪有什么女儿,直到咱们夺了皇位,我在大德殿看到苏右丞相第一眼,就看出来云清美人是个戴了假面的双性子,正是楚铮的心上人,皇后,你说是吗?”
赵崇吻着苏云清白皙修长的颈子,引得美人浑身战栗。“皇后的身子,就是让楚铮破的,是吗,嗤嗤,你们几个还不过来,要不然今晚就便宜了门外的那群太监”,几人这才放下心,脱了鞋爬上凤床。“谢皇上赏赐”“谢谢皇上”,“咱们几个还要这么生分干嘛,做下大孽不就是想畅快的杀人,喝花酒,还是叫我崇哥,哈哈哈哈”“是是是”,几人一阵应和。
苏云清看着床上围着的四个男人,寒意从心底涌上来,浑身变得冰凉,“楚铮可是我们大哥,一脸禁欲相,我还以为多正经,还不是不顾脸面破了皇后娘娘清白的身子,果然在美人身上人人都是禽兽畜生”,赵崇趴在苏云清身上尽是对楚铮侮辱的话。
“闭嘴!”苏云清气急,“啪!”赵崇狠厉的耳光甩下来,“这就生气了?弟兄们等会把你屁股操烂,你的楚铮也不会来救你。被男人破了身的婊子还有脸了!”赵崇还想甩耳光,被韩胜止住,“花好月圆夜,崇哥可要怜香惜玉,今天咱们几个可是一起来喝大嫂的花酒的”
“哈哈哈哈,好一个大嫂的花酒,真该把咱们大哥楚铮抓过来看看大嫂的花酒怎么喝!”,说完,赵崇“撕啦”一下把苏云清的上衣扯烂,里面的描金胸衣露出来,胸口起起伏伏。赵崇双手揉上去,“大嫂的奶子就该穿这胸衣,裹布勒住奶子多疼”,手掌伸进里面用力揉捏,苏云清疼的闷哼一声,“呜”。
旁边三人也都浑身热汗,韩胜拿起来床头一壶酒,给苏云清灌了一大口,“咳咳”,“大嫂的合卺酒还没喝,崇哥来,交杯酒先喝了”,赵崇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递给其他几人,“这花酒当然要一起喝”。四人又拿过来桌上的两壶酒,分着喝了大半,满屋子酒气冲天,赵崇含住一口酒液捏着苏云清下巴渡了一口过去,“渍渍渍,大嫂的嘴巴真甜”“呜呜呜”,其他三人有样学样,也按住苏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