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信任若素,若素是他的爱人,他的男妻。
二人碰了碰杯子。
赵子蛟狠劲儿摇摇脑袋,笑笑:“素素他一向醋劲儿大了些,日后咱俩注意些就是了。”
赵子蛟撑着头,喝了口酒,皱眉:“这可就难办了。”,
赵子蛟眉头紧锁:“不对”
受伤后,他重伤,若素生气伤心,皇帝都派人收押了,若素不会愚蠢的轻举妄动,此时一切都应该风平浪静才是,就算若素调查,那么这件事怎么可能这么快传遍紫金城?难道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做局,让若素,让平西王和皇家跳进去。而这个局的引子,就是他赵子蛟?!
二人在一处偏远卤肉店门口下轿,来福抱着买来的好酒,就着好菜直接在棚子下面畅快吃喝,好不潇洒快意。
岑青山大笑着给赵子蛟倒酒:“倒也没啥,他们说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进都进来了,通通门路,想必不是没有机会。”
岑青山定睛看了赵子蛟好一会儿,耸肩:“卑躬屈膝的,整日除了那群难缠的血影卫,还得对着一群死太监交接,过些日子我就要伺候孙飞永去了,他不是个好的,比我现在的的上峰还要命。”
“啥啥啥???”赵子蛟张大嘴,他每夜和殷若素耳鬓厮磨,他怎么不知道?震惊的鸡腿都掉地上了。
岑青山愣愣看着他:“你还真是变了啊以前你总和我说那些大户暴发户官二代不咋样,社会阴暗面儿都是他们造成的,怎么现在你——”
岑青山苦笑摇头:“你穿来的太晚了,我来这鬼地方都几年了,你男妻的姐姐殷皇后是继后,太子是元后生的,他们一向不睦。”
不行,他要冷静,他一定要冷静。
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赵子蛟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一会儿青紫,脑袋一阵阵轰鸣,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破开。
赵子蛟眼睛锃亮:“干脆你想法子往上爬一爬,稍安勿躁,不要过于鲁莽的偷换那个底册。”
赵子蛟掀开帘子看了看外头,街头车水马龙,小商贩卖着各色货物,转头对着岑青山星眸灿烂:“不一样,你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会明白,别说他平西王家别有用心,就算死,我赵子蛟也认了。”
岑青山不住点头,大为赞赏:“嗯嗯,果然是读书好的人,和我这样出大力的就是不一样,我先把那群东西伺候舒服了,成了他们的心腹,也好办事儿。”
岑青山挣扎片刻,握住赵子蛟的肩膀拍了拍:“好,子蛟,我只是怕连累你才不说的,既然如此,我的确需要你帮忙,等会儿到地方咱们再说。”
“成。”
亦或者,自己只是个棋子,只是一个契机?殷若素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有钱,全心全意的信任自己,难道只是因为喜欢?或许还有些别的?为什么他成婚后,他爹就告老还乡了?平西王和他爹达成了什么交易?
坐上轿子,赵子蛟就给了岑青山两只鸡,岑青山边吃边道:“这两日你听说了没?说平西王世子爷的夫婿被人暗杀,受了重伤,平西王世子爷要血洗紫金城了!!”
赵子蛟沉思片刻:“孙飞永为人诡异毒辣千万小心,我也不知你有什么苦衷,但你我是朋友,是兄弟!我一定会帮你!”
楼的酒菜这两日和那群血影卫吃腻歪了,今儿就在你这吃点炸鸡吧?多少钱一只啊”岑青山摸摸鼻子,大大咧咧还有点不好意思。
岑青山喝了几大碗,抹了抹嘴才道:“兄弟啊,你不知我有多倒霉,那鸭鸭楼其实是太子在民间置放耳目的地方,老鸭子生了我,之所以非得把我卖出去,就是因为鸭鸭楼为了太子顶了好几桩命案,太子也拿捏着鸭鸭楼,我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是要回报那老鸭养育之恩,怎么说我都被他养了几年,他也没怎么太为难我,司衙内有命案的副底册,我可以偷出去,把太子伪造的那个换回来。”
“不论如何,我现在只想随心,自在活一把。”赵子蛟揉了揉受伤的肩膀,转头冲岑青山笑:“对了,你在血影卫司衙怎么样?”
赵子蛟道:“我男妻的姐姐是当今皇后,这事儿应该有转机,我帮你问问。”
见他装模作样要拿钱,赵子蛟好笑摇头:“你想吃还不随便吃?打包三只带走,哥们儿带你去个好地方。”
岑青山神秘兮兮的:“你现在的身体不就是赵子蛟吗?你男妻要杀人了,还在京城传扬开了,他是不是有毛病?杀人也杀的这么大张旗鼓的?”
岑青山看
岑青山见赵子蛟脸色不对,急忙道:“你可别吓唬我啊?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伤药呢,你说你,你和哪个殷家的世子爷又不是什么两情相悦,古代盲婚哑嫁的,还是个双儿,你怎么就这么拼命?你可知道他一直找人监视我,还好我进了血影卫,我又费劲口舌解释了,咱俩不是那关系,他才撤了那些人。”
说罢,认真看着目瞪口呆的岑青山,正色道:“我们可不是盲婚哑嫁,我爱他,他就是我唯一的爱人,不管他是谁,他要做什么,他就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