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皇神殿内,端庄神像高立于殿中,面容慈祥,神像手中,捧着一对男女。男女脸上,皆是虔诚至极的模样。神像之前,一个身着米白祭袍的男子撑杖而立。正仰头看着神像的容貌。面上无那对男女的虔诚模样,反倒多了些许担忧。
仔细听去,神殿外的打杀声哀嚎声已然浑成一片,透过厚重殿墙传进神殿来。忽的,神殿们被猛的推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挣扎着跑了进来。
“大祭司我,我尽力”
话未说完,便倒在地上,再起不来了。
米白祭袍的男子似是被这动静惊醒了一般,忙回身去扶,却见那倒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一条虫金黄色的虫子自其脑后爬出,爬向神殿大门的方向。
男子的手握紧了手中长杖,弯腰将那人的尸体横抱起,走向神殿门口处。
一身银饰拉扯着祭袍的布料,发出叮当的声响。男子停在神殿门口,神殿外已是火光冲天,一行黑色苗衣的人立在神殿前,其中一人翘着腿懒散坐在高椅上,一头红发高束成马尾,黑衣赤足,衣上坠满了大小银饰,手中把玩着一条金黄色的虫子,打量着那个自神殿内走出的人。
高椅上的人眯起眼睛看着。一身祭袍端庄华丽,紧束的腰带将腰细长的轮廓勾出,便是再厚的衣裳也不显半分臃肿。那人似是完全不惧的对视上他双眼,道:“魔尊既来此,何不前往殿内一叙?”
“急什么,待我将这些奴隶都杀光,大祭司自然会出来见我,何必要我去找。”
“奴隶?姜清崖!他们亦是你的族人!”男子似是被这一句激起了怒气,高声道。
“我的大祭司啊,你可终于叫我的名字了。”姜清崖随手将手中那金色的蛊虫扔给一个魔族随从,随后拍了拍手,撑着头懒散靠在椅背上。“族人?罪人什么时候也配做魔族之人了。或者——”
姜清崖微微向前倾身,双眼紧紧盯着他。“做个炉鼎?”
话毕,魔族人一阵大笑。
男子似乎终是忍不住,大喝一声:“放肆!”灵力随话语一同传出,力道之强,瞬间击退了不少魔族。随即,男子便觉天旋地转,胸中一阵闷痛,脑中嗡鸣声一片,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以自身之力强撑风皇村的结界,导致魔气入体,后果竟是如此。刚刚那一击怕是扰了体内灵气与魔气的制衡,今日之战是知不可能赢,已做好玉石俱焚的准备,谁曾想魔气所造成的反噬,竟然这么厉害。男子在心中低笑一声。当真是太过莽撞了。
幸好大多族人以通过暗道离开村子,现在拖延了许久,应是走远了吧。
“好了,我的姜千涯,不,风千壑大祭司,我在村中只找到一百零三个奴隶,不知大祭司可知剩下的奴隶都在何处?”
风千壑被此话激得回过神来,眼前一片模糊,许久才看清眼前的景象。此处仍是神殿门前。不知为何突然安心了些许。手中长杖不知何踪,双腕被极粗的铁链绑着吊起,挣扎不开。黑色袍衣的人站在风千壑身前,弯下腰,手指挑开他紧束的腰带。
风千壑不由得挣扎起来,却被那拉扯着铁链的魔族扯紧再无法动弹半分,只得任由姜清崖扒开祭袍。姜清崖在他细瘦的腰上轻轻捏了一把,风千壑轻喘了口气,偏过头去。
姜清崖将脸贴在他耳侧,轻呼口气,道:“做这些奴隶的大祭司有那么好?你说出那群奴隶的位置,回魔族继续做你的大祭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风千壑喝道:“你休想。”,,
“看来我的大祭司似乎更愿意做个炉鼎。对了,忘了同你说了,你的小弟子,也想你的紧呢。”说罢,手指在他那小小的乳尖上揉弄。
“什啊”
似是被胸前那似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击得呻吟了一声,风千壑不由得往后一缩,随后便被铁链拉扯着被迫挺直了腰。
“原来我的大祭司这么主动,也不知你的那些奴隶看你如此,会不会也想着艹你呢?我的大祭司。”姜清崖抬手揽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看着被这一点点快感就折磨的呻吟不止的却无法躲开的人,满意至极。随后手便顺着腰窝一点点下移,在那股缝间揉搓着。
“放手!”风千壑喘息着底喝一声,抬头看向神殿内的娲皇神像,紧紧闭上了双眼。
这点表情未曾逃出姜清崖的双眼,他松了手站起身拍拍山上的灰尘,随即往神殿中走去。“大祭司似乎更喜欢这里。”
风千壑被铁链拖着进了神殿,一身银饰在地上打的噼啪响。随即铁链便被两根长钉一左一右的死死钉在了墙上,他挣了挣,抬起头,对上娲皇神像的面容。
“想来,我们也是兄弟一场,我有很多话想和我的好弟弟说呢。你说是不是?”
“嗯啊放手”风千壑缩了缩身子,却无法阻止那双在自己乳尖上作恶的手,一阵快感直上颅顶,眼前是自己日日祭拜的娲皇神像,羞耻感自心中漫起,却使得快感更上一层。他求饶道:“别别在这里”
“不在这里?我的大祭司不是很喜欢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