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了一番文栖霜的脖颈和脸颊,柳溪烨突然嗓子略微低哑的对文栖霜小声说道:“霜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以为柳溪烨是问自己吸了较多的巫山引之后的感觉,文栖霜想了下,同样小声但是又显得很是天真的回答道:“还好吧,我觉得我还能撑一会儿,如果他们拍完这个再拍几样就散的话,我应该能撑得住。”
“呵。”柳溪烨听到文栖霜的回答之后,只是把脸埋进文栖霜的肩窝,低着头轻嗅着文栖霜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坤香。
这味道和文栖雪的坤香一般无二,只是文栖霜的坤香远不如文栖雪来的那般浓郁,闻起来反倒更是清新,少了几分甘美的醉意却又多了几分细腻的甜美。这味道让柳溪烨很是喜欢,明明两个人是双生子,但是内在与外在不同的却是天差地别。有着一样的面容,却有着完全相逆的本质,实在是有趣得紧。
现在的拍卖会上,二楼的其他几个贵客也加入了拍卖出价的阵营,把那个坤元的身价抬上了八十五两黄金,现在每涨一两黄金,一楼的那些人的心都会跟着跳上一下。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下一刻又能被拍到多少?
在这样热闹非凡的时刻,柳溪烨却是适时的一口咬住了文栖霜的地枢凸,青紫的咬痕还未消退就又被柳溪烨加上了个新的红痕。
突然被咬到地枢凸,文栖霜本来就有了情动的意思,后颈这一刻又立马对他传达了他最熟悉的乾息,身躯当即不受控制的瘫软了起来,靠在柳溪烨的怀里喘息出了声。
柳溪烨身上的味道,为什么这么好闻,脑子愈发混沌的文栖霜不由自主的想到,抬起头之后看着柳溪烨的面庞更是喜欢不已,为什么这个流氓从头到脚都这么吸引他
随即文栖霜便被情欲驱使着摘下了自己的面罩,勉为其难的翻过身伏在柳溪烨的身上,文栖霜抬起头便脸对脸的贴在柳溪烨的面前,将其吻住,欲要从柳溪烨的唇舌中摄取那点微乎其微却能挽救几欲溺死在情欲中之人的乾息。
被文栖霜摁着肩膀强吻,柳溪烨也是不急,听了下屋内热火朝天的拍卖进度,更是悠哉的开始脱外衫。外衫面料细腻,很快的就从柳溪烨的臂弯中被柳溪烨脱下来,露出了其内黑色的近胡服款的里衣。
又开始傻乎乎的文栖霜亲着亲着突然停嘴,忍不住的问了句:“你不是不会穿衣服么?”
柳溪烨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即便不会穿,起码也会脱的吧。”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穿衣服了?谁说我不会穿的?算了,这情形,还是不解释了,不然怪煞风景的。
既然柳溪烨这么回答了,文栖霜也懒得追问。探过头又是一个忍不住,狠狠的吮吸了一口柳溪烨的双唇,带着坤香的唾液不受控制的从文栖霜的嘴角涎出,被咬了地枢凸临时进入涎香期的坤元,身躯岂是简单的几个字就能概括的诱人。
舔了舔嘴角,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被文栖霜啃肿了,柳溪烨也不气。他的双手在这个时候穿过文栖霜的腿弯,把文栖霜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弯上,随着他的一个极其安抚文栖霜的温柔笑容。
“呀!!!”没经过任何的前戏就被柳溪烨的鸡巴直接插入了花穴,使得文栖霜当即尖叫出了声。
一道薄薄的幔帐把里外的世界给分割开来,幔帐之内,是被柳溪烨鸡巴插进花穴尖叫癫狂的文栖霜,幔帐之外,是竖起耳朵随着文栖霜这一带着情欲的尖叫声而勃起的鸡巴硬的乾元们。
拍卖会上不是第一次有人在中途草干起来,但是这样孟浪直接叫出声的坤元一年下来也难遇到一次,尤其是声音传出来的方位,所有人都联想到了那个和灵溪阁阁主相似的坤元,再看着台上那个同样和灵溪阁阁主很是相像的坤元
在场的乾元都不约而同的勃起了。
被柳溪烨操着花穴,文栖霜感觉自己今天也是流年不利。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可以算得上是艳名远扬的坤元,可是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竟然有乾元是以如此下流龌蹉的方式来觊觎他。得不到他,就养个和他极其相似的坤元当成他来干。
他的名声再怎么污浊,在世人眼里是再怎样骚浪的人尽可夫,他也只是以为这些人只是会做个春梦亦或是来灵溪阁流连的时候望着他的背影撸上一管。结果他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低估了那些乾元的下限。
而且这个结果更是令文栖霜恶寒,最后竟然真的有人培养调教出了个和他相似的坤元,然后被这么堂而皇之的带到了听霖雨楼来拍卖。
还刚巧就是他第一次来这地方的时候就撞上这件事
然而想到这里,文栖霜是真真的再也思考不下去了。柳溪烨那巨大的肉杵深插在他的花穴里,上下顶草着他的花心,鸡巴头反复的磨砺在他的宫口,很快的就把文栖霜的淫性激发了出来。
平日文栖霜还算忍耐得住,被柳溪烨操着也只是会跟着呻吟出点声而已。然而现在听霖雨楼主楼内燃着大量的巫山引,从拍卖会开始到现在已经足足燃了一个时辰。可以说这巫山引燃了多少,他就呼吸了多久的巫山引。往日如同石坤般不易为情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