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这么主动的叫我相公了吗?”柳溪烨直接给了文栖霜屁股一巴掌。
文栖霜当即委屈的破口大骂:“滚你丫的,不然你还想叫什么?”
后面的话他本来还想骂出来的,结果没想到柳溪烨在他张嘴准备要骂的时候,直接提着屌就对准了他的花穴,借着这个他没防备的时机就把龟头往花穴里挤了进去。
到底还是个处子,即便是被标记了,现在的身体正叫嚣着让眼前的这个乾元赶紧草他,在他的花穴里射精,可是他还是感到了惊慌,收起腿就想往后退缩,一面退缩着文栖霜还一面哀求道:“好哥哥你轻点~”
又是相公又是柳爷又是好哥哥,文栖霜的节操真是被狗吃了,同样节操被狗吃了的柳溪烨如此的想到,但是嘴上该哄的还是得哄的:“不会痛的,我技术这么老道,你怕什么。”
“我去年买了个包,你这货到底是睡了多少坤元,你果然连你弟弟都睡了吧,还技术老道?怕不是天天宿在你弟弟房间里,拿你的弟弟做练习。”节操掉在地上能砸穿地面直接穿到地府的文栖霜还不屈不挠不折不休的嫌弃道,然后他就被惩罚了,柳溪烨的鸡巴就这么的在他一直嫌弃嘲讽的空档里越顶越深。
柳溪烨也不生气,反正他只是被骂而已,文栖霜这可是被他日呢。能骂也挺好,说明还精神着,一时半会儿干不死。
这根鸡巴也是越插越深,文栖霜的处子穴紧窄,未曾经过开拓的这处私地连水都没出多少,柳溪烨要插进去其实也比较艰难,这花穴比后穴还紧,也就处子坤元才会这么有趣。抗拒却又渴望着,最为矛盾的结合体,为欲望所堕落,为操行而失贞。
为文栖霜拾拢其耳边的几缕白发,洁白如雪温润如脂玉的身躯躺倒在这一头的白发上,明艳的面容却肆意艳旖,如同那大雪纷飞的时日里所绽放的一朵寒梅,傲然而暗香袭来引人流连。
“嘴上说着下流的话,这窄紧的花穴却连个鸡巴都吃不进去。”柳溪烨低下头又咬了文栖霜的后颈一口,加深了标记,他的乾息在方才第一次射精之后就开始无限制的释放,现在味道愈发的浓郁,在咬破之前已经咬破的皮肤上时,引得文栖霜腿软着花穴一紧竟然是难得的花穴出了水,使得柳溪烨的鸡巴终于又给挺进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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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了大半的鸡巴进去,柳溪烨还不饶了文栖霜,继续笑道:“就你这样还能算的上是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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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骚了。”文栖霜蹬着腿又想给柳溪烨一脚,哪想腿才抬起来,他就被柳溪烨的鸡巴狠狠的一顶花穴,这一顶直接顶到了接近宫口的部分,疼的文栖霜叫出了声:“你疼!”
二十岁出头的坤元虽然身体早就发育完了,但是才被破瓜,这痛苦的感觉也是突如其来,文栖霜疼的亦是不由得想到自己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哭着在雪地里练炽凤指的事,感觉破瓜比小时候练炽凤指还疼还难受。
文栖霜吸了吸鼻子,眼睛泪汪汪的看着柳溪烨委屈道:“痛,真的好痛。”
这可比后穴被日痛多了,现在柳溪烨的鸡巴卡在他的花穴里,他只觉得自己的这地方都要被柳溪烨的鸡巴给插坏了,隐约的感觉到了撕裂的痛感,偏偏他的身子还不争气,破瓜之痛这种情况下还能兴奋的开始流出了更多的水。
越日越痛,越痛越兴奋,他是不是被柳溪烨日的坏掉了?文栖霜继续委屈的想到。但是来自阴唇的瘙痒感却让他愈发的停不下来,明明柳溪烨的鸡巴只是半插入他的花穴,就能挤得一旁的阴唇爽利到愈发粉嫩。
才刚被破瓜,这处子穴旁的肉瓣粉嫩可爱无比,非同于熟坤那般深红色甚至紫黑色,偏偏只是可爱洁净的红粉色,在白皙的身躯上映衬着仿佛两颗桃肉,水灵可爱。搓揉起来只会充血粉色加深,与其主人风骚艳丽的气质比起来倒是成了浑然天成的反差。
文栖霜在骂骂咧咧中缓了许久才缓过来,小穴死咬了半天才勉强放松了点,让柳溪烨的鸡巴给顶了进去,文栖霜虽然因为功法的问题所以体寒,比起柳溪烨的热杵来还凉了几分,柳溪烨挤进去的时候文栖霜的肉穴里已经出了淫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之后反复的轻微抽插诱得文栖霜的肉穴越来越热,其间的水更是愈发的弥漫出一股香甜的气息。
被日出了感觉,文栖霜想到自己的未来,愈发的感觉到的惊慌失措,对柳溪烨又是可怜巴巴的哀求道:“相公,你别插太深好不好,霜霜要被你日坏了那该怎么办。”
都已经挺枪进入的这么深了,离文栖霜的宫口咫尺之隔,都这境地了文栖霜还想让柳溪烨放弃,殊不知柳溪烨现在也是热意上头,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甚至还想把他真正的涎香期彻底干出来,一直干到这一轮的涎香期结束为止。
“日不坏的,顶多就是把你日怀孕。”柳溪烨又是一个顶贯,试探性的把自己的龟头对着文栖霜的宫口顶。
怀孕???文栖霜一听到这个词,就觉得腿软头晕,整个人都更为惊慌了:“不要,怀了你的孩子的话,哥哥就真的要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