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余半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医院,穴肉不时蠕动收缩着,不断往外挤着男人剩在他穴里的精液,身下干燥的手巾上渐渐被沾染上湿润的液体。毛乎乎的粗糙表面服帖地蹭着他的下体,随着走动轻轻蹭着花唇,刚被cao过一顿的红肿阴唇还敏感着,被蹭地让他想夹住腿。
但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没脸发骚。坐在公交车上,男人的手巾紧紧贴着自己身下娇嫩的花穴,让他忍不住想了邰哥的大手隔着手巾按在他花穴上,温柔有力地揉动,揉得他穴内不知足的骚肉饥渴收缩,一点点反复挤弄着肉穴间的黏液,柔软又淫靡。不自觉的,媚肉又开始蠕动收缩了...杨余闭眼攥拳,肩膀微微颤了一下,指甲尖陷进手掌肉里,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周围或站或坐着很多人,杨余坐在车厢尾部,没什么风吹过来,他仿佛能闻道自己胯间隐隐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自己的味道里混杂着男人的味道,混合着周围人身上蒸腾出的汗味,若有若无般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鼻腔。
什么状况...这么大味道的么??不会被发现吧...
心里的小人儿怕怕的蜷缩起来。这不是在男人的面前,他不想也不敢浪。
杨余紧张地绷着身体,从下半身臀部开始一直僵硬到蜷缩起来的脚尖,连呼吸都想屏住。他像是偷偷藏了一嘴瓜子的小仓鼠,装傻似的呆愣着看向别处,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动静,生怕有人发现自己干了点什么不检点的事。
杨余把背包放在自己腿上遮掩着,微微夹着腿,面上强撑着自然的表情,看似淡定地盯着窗外,更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了耳朵上,不敢看周围人的反应,怕自己漏了破绽,有人顺着味道发现了他这个夹着男人精液就来坐公交车的骚货。
呸呸呸!他才不是骚货!
被邰哥带跑偏的年轻人猛地撇了一下头,想把这念头甩出自己的脑海。
坐到一半路程他又想上厕所了,之前在医生那里喝了紫米粥,米不多,水分倒是挺足的,现在膀胱微涨渐渐有了尿意。他绷着膀胱,连臀肉都隐隐绷紧了,有点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生怕自己没有用过的花穴前的尿道口绷不住尿液,像上次被男人cao尿那样淅淅拉拉尿一裤子。
他又想起了之前被邰医生压在身下猛干的时候,也是大鸡巴不断压迫挤弄尿道口,加上自身膀胱里的压力,没忍住就一边被cao一边尿出来了。
杨余低头眨了眨眼,盯着身前的背包,像是书包上的开出了花似的。他有点羞耻地感受着身下的肉洞又在收缩蠕动了。花穴里滑腻的液体还在不断分泌着,已经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是他自己后来分泌出来的花液了。
就这么羞耻难耐地忍了一路,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让他感觉这车重新开过了他的青春躁动期似的,从满心羞耻的少年人到了...还是满心羞耻的青年人,才终于挨到了公交车到站。
解脱了一般下了车,垫着一块半湿的手巾的小骚货装着没事人似的挺着酸软的腰肢就向往自己家走。
他摸着裤兜里男人家的钥匙,十分有骨气地想:呸!我傻了才去你家!等着去挨操么?我给你带饭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把我cao到腰软,还要忍着羞耻心挤公交?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的!
半个多小时后...
男人家的卧室里,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照亮了整间屋子,连墙壁上的玻璃镜都在互相折射着光芒,把屋子里那张双人床上的年轻人映衬得十分亮眼,似乎他就是这间冷冰冰的屋子里唯一的温暖和色彩,光溜溜的屁股蛋和双腿白到近乎透明,身上只有一件短袖衬衫,额顶的碎发自然垂落下来,温柔地搭在他的鼻梁处。
杨余光着脚趴在邰医生柔软舒服的床上翻看自己从家带过来的专业书,腰间搭着一角被单防止着凉,老老实实等着男人回来,十分听话乖巧的样子。
身下被搞得一片狼藉,穿着裤子内裤也不舒服。反正这里也没人,他索性把下身衣物都脱光了晾晾腿间和屁股。半湿的内裤堆在裤子上被他扔在厕所,离自己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至于那块手巾,已经被他扔在自己家里了。
哼!到时候让邰哥给他洗内裤!就是这么勇敢!要惩罚他!让他瞎搞!
他勇气十足,心里想着要好好惩罚邰哥,然后冷静考虑了一下计划的可实施性,蔫掉了。
心底的理智小人儿开始鄙视他了:能不能惩罚邰哥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
日常怂浪的小人儿小声嘟嘟囔囔:“...那...那我就是不敢啊...面对自己的内心有什么错...”
沉默了一下,理智小人儿痛心疾首:“怂,真怂啊...都坐到自己家沙发上了居然还能被吓回来...随便意淫一下惩罚方式都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洗内裤要求...你可能不是想惩罚他,你是想被cao得更狠。”
缩在墙角的另一个小人儿红着脸期期艾艾:“也,也没有啦...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可能会被cao得更凶...嘻嘻嘻...”
理智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