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事务繁多,谢迢在案牍中埋首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勉强揉着脖子,一脸疲惫地推开书房的门出来。
小厮匆忙跑上前耳语了几句,谢迢扶额叹气,顾不上用晚膳,便快走几步回了卧房。
以往收拾的整齐的床铺有些杂乱,锦被随意摊开,拱起一个小土包。
谢迢对着锦被跪下行礼,朗声道:“臣谢迢,见过陛下。”
被子里钻出个小小的脑袋,脸烧得通红,眨着眼看他。正是微服出宫的赵容。
“阿迢,孤想你了,来看看你。”赵容磨磨蹭蹭地坐起来,将被子掀开,露出修长的两条细腿,交叠在一起晃来晃去。
“陛下,今晚戌时,臣弟来臣府上议事。您大可以接着磨蹭,等他过来。”
“既是有求于臣”谢迢挑眉看他,“现在酉时过半,您还有半个时辰。陛下,还不开始?”
赵容没想到谢迁一会儿会过来,又想起上次谢迁的警告,咬着唇不知所措。
被子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顺势滑下,披着红色薄纱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呈现在谢迢眼前。
谢迢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勾着唇把他抱到怀里。小家伙有长进,知道投他所好了。他最喜欢赵容穿这个颜色,白雪红梅,相得益彰。
“陛下穿这身衣服倒是好看。”
嘴上夸着衣服,谢迢却连耐心把它解开的兴致都没有,直接撕碎他那层如同虚设的纱衣下摆,伸手往销魂的那处探去。手指几乎没受什么阻碍就探进了大半,湿漉漉的后穴渗出的淫液粘了他满手。
谢迢凑到他耳边,往他脖子里吹气,轻轻柔柔问道,“自己弄过了?”
赵容咬着下唇,几乎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又乖乖地张开双腿,做出邀请的姿势。
“弄过了可以直接进来。”
谢迢存了逗弄他的心思,这会反倒不着急进去,颇为恶劣地继续询问,“跟臣说说,是怎么弄得?”
赵容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零碎的几个词。
“就是用手指舔湿了伸到那里去”
“伸到哪里?臣听不懂,您说清楚。”谢迢一本正经,严肃地发问。
“伸到屁眼里面”赵容招架不住这幅场面,又不敢不回答,羞得想钻进地缝里,耳根红得滴血。
谢迢失笑,手指探到更深处搅动了几下,悠然地欣赏赵容窘迫的表情。
“是这样弄的吗?”边问着,又换了个法子顶弄在甬道深处,“还是这样?”
赵容脸皮薄得很,谢迢又喜欢逼他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每次过来求他,都不知道提前做了多久的准备,才克服内心的羞耻。饶是如此,真正面对谢迢时,还是会烧得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又害怕惹恼了他,只好强迫自己顺着他的话答。
“不是这样还要再深一点”,
谢迢被他的反应逗得笑出声来,手指又往里探了一段,“陛下那里又紧又热,把臣给夹得欲仙欲死。”
转而又起了兴致,开始逗弄他前头那处,握住了来回套弄,秀气的性器受到刺激,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不一会顶端就吐出些许液体,缴械投降。
谢迢含着他白玉般的耳垂吮吸,声音含混着问,“舒服吗?”
赵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跟猫叫似的哑着嗓子应了声,谢迢被他叫得心头火起,又把沾了浊液的手指塞到赵容嘴里,让他细细地舔弄,心不在焉地在他嘴里抽插了一会儿。
余光恰巧瞥见床榻旁的几案上摆着柄麈尾3]。
麈尾是镶玳瑁紫檀木的,手柄泛着深紫偏黑的色泽,深沉古雅,纹路细腻,散发着幽幽的暗香。
谢迢一把将它够过来,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将赵容翻过身去,让他趴在床上,掰开两瓣臀肉,把麈尾抵在穴口,道:“陛下,用这个可好?”
赵容神色有些慌乱,还没来得及拒绝,谢迢就扶着那物直直捅了进去。已经被开拓过的甬道不再紧涩,但猛然承受住这么个粗大物事还是过于莽撞。
他想起谢迢将麈尾拿在手里,和府中宾客共聚清谈的场面,羞耻的情绪忍不住翻涌上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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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迢抚着他的光裸的脊背不断安抚,同时将麈尾往更深处捅去。直到大半个手柄连根没入,只留下上头嵌着的硬挺的兽毛露在外面。
“疼——”冰凉的异物侵入身体,赵容脊背发麻,无谓的挣扎了两下,胸前两粒红肿的凸起被摩擦地充血,不禁弓起身体,痛苦地溢出呻吟,“停下”
因他跪趴在床上,背对着谢迢,谢迢没留意到他被玩弄得惨不忍睹的乳珠。赵容的性子他自是了解得很,一丁点疼就得夸张地扯着嗓子使劲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委屈。谢迢只当他故意博取同情,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又怕他乱动,更添了几分力道把他压回在床上,抚摸着他轻声哄着,“听话,忍着。”
原本就鲜红欲滴的乳首紧贴在床上,伴随着谢迢渐渐加快的动作,那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