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考虑到明天不出门,滕臻又重新在货架绕了一圈,又多买了一些食物,买完才牵着小狗回了家。
北欧所有的国家都通过了同性婚姻,对同性恋的认同度比较高,街上偶尔也能看到亲密地同性恋人。在这里滕臻可以大大方方地挽起祝寒栖的手,而不用太担心路人的目光。
亮如白昼的夜晚有种晨昏颠倒的感觉,太阳不会落下,总让人觉得还有大把时间。
他们把买好的东西放回家之后又一起出门去海边散步。小城的很多居民都爱在晚间去海边,有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还有很多孩童嬉戏玩耍。无数白色的渔船停靠在码头,高高低低的桅杆像一片白桦树的丛林。夏日清凉的海风一阵阵吹过,静静地走了许久,滕臻突然转过头看着祝寒栖:“明天就不能说话了噢,小七现在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祝寒栖看着滕臻一脸微笑的样子突然有些心慌,连忙摇摇头。
“那我们就回家吧。”
因为心虚,第二天祝寒栖起得很早,甚至在滕臻醒来之前就起了床。他走到浴室,给自己做了清洁。按道理做狗是不能自己清洁的,但他怕滕臻会在灌肠上做文章,今天又不能说话不能拒绝,所以干脆自己先准备好。
他真的很怕当着滕臻的面排泄,哪怕做过那么多次,每次对着滕臻的目光都让他羞耻得大腿发软。
清洁完毕之后他翻了翻行李箱,给自己戴上了项圈和狗尾巴,对着镜子缓缓地跪下。看着自己的样子,祝寒栖不禁又红了脸——等一会就做一只人型犬了,他又羞耻又兴奋,缓缓地向滕臻的床爬过去。
他要叫主人起床。
滕臻还没醒,祝寒栖慢慢地凑到了滕臻的胯下,用嘴轻轻把滕臻的睡裤往下扯了一点,然后把滕臻勃发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唔”滕臻轻哼了一声醒了过来。很少享受小懒狗的唤醒服务,滕臻有些意外。他继续慵懒地躺着,时不时伸手摸摸祝寒栖的头,或者捏捏祝寒栖挺立的乳尖。
祝寒栖把主人射在嘴里的浊液咽下去之后伸出舌头给滕臻看,又红着脸对着滕臻摇了摇尾巴。
“乖。”滕臻笑着又摸了摸他的头。
“汪汪。”祝寒栖害羞地叫了两声。
滕臻翻出狗链勾住祝寒栖的项圈,牵着自己的小狗去了餐桌旁边。他把狗链系在了餐桌旁边,又摸了摸祝寒栖:“狗狗乖哦,主人马上喂你吃早饭。”
滕臻去洗漱完毕换了衣服才走过来,手里拿着昨晚他们一起买的面包。他先用小碗接了一点水让祝寒栖舔完,才把面包撕成小条一点一点地喂给他。他时不时像逗狗一样把面包举得很高,让祝寒栖不得不随着他的手探起身才能吃得着。
上午的调教倒是没什么特别,他们以前就经常玩9训犬调教,各种滕臻喜欢的犬姿祝寒栖已经很熟练。滕臻也对他很满意,时不时就会摸摸他作为奖励。
“汪汪。”祝寒栖撒娇地蹭了蹭主人的腿。他爬得有些累了,想让滕臻像以前那样抱一抱他。
但是滕臻只是摸了摸他的后颈,又继续训练他的下一个动作。
到了中午的时候祝寒栖已经有些着急。以前调教的时候虽然也有过不许说话只许狗叫的时候,但通常也只有两三个小时,不会长久地处于这个状态。而且以前即便是做狗,滕臻也不会忘记和他交流,会让他用叫一声或者叫两声的方式表达意愿,今天却没有。
今天他只是一只卑微的、低贱的狗,只能无条件地服从主人的命令。
滕臻又一次把他系在餐桌旁边然后走进了厨房。听着电炉的声音,祝寒栖也开始觉得有些饿,他期待地看向厨房,乖乖地等待着主人的投食。
滕臻给自己煎了一块牛排,给祝寒栖端过来的狗食却是牛奶泡的混合燕麦。祝寒栖闻着牛排的香味,看着摆在他面前的白色糊状物,感觉十分难以下咽。他爬到滕臻脚边,蹭着滕臻的腿往滕臻身上扑,想让滕臻喂他吃牛排,却被滕臻踢开了。
“狗怎么能吃主人的食物,”滕臻用脚踩住他的头,把他按在了食盆前,“给我吃干净。”
“汪”祝寒栖委屈地叫了一声,犹犹豫豫地去舔食面前的燕麦。被牛奶泡软的燕麦里混合着坚果和果干,其实也并不难吃,只是他口味偏咸偏辣,这种寡淡的食物他一点也不喜欢,可是作为狗,他并没有挑食的权力。
祝寒栖在遇到滕臻之前不怎么玩犬调,但是犬调的玩法和规矩他还是略微知道一些的。有些主人会给狗奴喂真正的狗粮,再或者主人的剩饭,甚至混合着精液或者尿液,狗奴都会甘之如饴地吃下去。至少滕臻给他的还是正常的人的食物,只不过他不太爱吃而已,竟然也能让他这么委屈。
他好像真的被滕臻宠坏了。
滕臻是个新手,他以前很少会去把滕臻和圈里的其他做对比,也基本不会去多想圈的那些通用规则。但是滕臻真的会不知道吗?关于如何做一个“成熟”的,有那么多老手一遍遍地告诉新人——对于的感受,可以重视,但不要在乎,牢记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