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地跑虽然累,但是像这样在新的地方遇到新的人群也让滕臻觉得很兴奋,他享受创作,也享受舞台。他总能在音乐里找到自己的激情,然后又通过音乐去表达出来。
他人缘很好,这次巡演一路上请了不少别的城市的做嘉宾,但是路过江安的城市的时候却没有请。他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没法在别人表白过后还像没事人一样,这样对别人也不公平。他对江安没什么别的看法,但他注定没办法回应这份感情,只能尽量减少接触,不让对方留有念想。
巡演的最后一站在市,他问小狗是想去看演出然后跟他一起回家还是在家里等他,祝寒栖犹豫了一下,说是在家等他。他知道小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也就没有勉强。市是他的大本营,那一晚去了不少熟人,除了自己厂牌里的兄弟,他去年在音乐节认识的那个吉他手白明烈也来了。他们在那个学期祝寒栖的课结束之后还保持着联系,偶尔也会约着见个面吃个饭。虽然彼此也不算特别熟,但他莫名对这个安安静静的小男生很信任。他从来没对别的朋友说过自己和祝寒栖在一起,却跟白明烈透露过这件事。
之前吃饭的时候他听白明烈说起过他的乐队解散的事,让他一度很惋惜。那次音乐节他看过他们乐队演出——虽然有些青涩,却很有灵气,让他印象很深。但小众音乐经常会因为种种原因陷入困境,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白明烈自己倒是看得很开,说是以后可以安心做观众,给他捧场。
他在这个熟悉的地方给自己的巡演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刚刚结束,他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往家赶——他已经太久没回家了,家里的那只小狗估计已经等不及了吧。
滕臻到家的时候果然看到自己的小狗已经在门口迎接自己了。看到自己回家,小狗的眼睛都放出光来,“汪汪”叫了两声,欢快地摇着尾巴。
滕臻笑得露出了虎牙,把小狗抱了起来。看着滕臻的笑容,祝寒栖突然有些害羞——他刚才好像太激动过头了,扭得有些夸张。
滕臻亲了亲小狗羞红的脸:“小七在家乖不乖?”
祝寒栖点点头,给滕臻展示自己的下体和后穴。屁股和后穴的伤已经痊愈了,下体则是因为有一次懒得吃午饭被滕臻罚了剃毛,又变成了光溜溜的模样。展示完毕他便紧紧抱着滕臻不肯松开,用软软的头发蹭着滕臻的颈窝。
祝寒栖平日里傲娇又高冷,很少这么直白地黏他,这次大概是真的太想他了。
滕臻无比欣喜,一遍一遍地吻着祝寒栖的头发:“主人也很想你”
那个“也”字让祝寒栖又是一阵害羞。他还是不习惯直白地表达感情,这样被滕臻戳穿心思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还好啦,”祝寒栖抬起头离开了滕臻的胸口,生硬别扭地把话题引开,“你吃晚饭了吗?饿不饿?”
滕臻看着小狗害羞别扭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几声。
“我吃了晚饭的,”他笑着回答,却突然在祝寒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可是看到这么好吃的小奶狗,主人又饿了,怎么办?”
说着,他已经开始轻轻拨弄祝寒栖的穴口。祝寒栖害羞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后穴伤好了之后滕臻就免去了他的每日灌肠,但今天为了迎接主人回家,他还是提前把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
被滕臻撩拨起了情欲,他干脆分开腿跪在床上,主动撅起屁股,用双手把臀瓣大大地扒开,轻轻摇晃着邀请滕臻的进入。
“啧,还问主人饿不饿,”滕臻挤了一点润滑,把自己的手指缓缓插进了那个温热的甬道,“明明就是小骚狗又饿又馋。”
“唔嗯啊”敏感点一次次被滕臻的指尖浅触,让祝寒栖发出了难耐的轻呼。
滕臻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旋转着浅浅地抽插,但这种程度远远不能让他满足。祝寒栖急切地扭着腰,把屁股撅得更高,企图让滕臻的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
“主人”祝寒栖把脸埋在床单里轻哼,“呃嗯狗狗好难受求求主人”
“啪!”
滕臻突然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然后顺着掌印狠狠揉捏着饱满的臀肉。“半个月没见主人就骚成这样吗?”
“唔呃啊哈”祝寒栖沉沦在情欲里口齿不清的呻吟。
“说话!”滕臻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啊!”祝寒栖被疼出了泪花,却又被那一阵疼痛燃起了更灼热的欲火,他颤抖着开口,“是是”
“是什么?”滕臻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他的屁股上,“说清楚。”
“啊啊”祝寒栖什么都顾不得了,“狗狗一天不见主人就骚得不行”
他撅着屁股蹭着滕臻的手,完全忘记了羞耻心:“狗狗好想主人真的好想主人”
他不再等滕臻“逼问”便一股脑地说了下去:“狗狗想被主人cao想被主人抱着睡觉唔啊还想被主人打屁股主人不在狗狗每天都好想主人”
“乖。”滕臻坐在床上把小狗抱在怀里,一边用食指按压着后穴深处的敏感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