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无力的张开口,双手紧紧的捉着男人的衣袖像是要推拒,但又像是催促。白嫩的手指透出淡淡的一点粉,与黑色的衣襟相衬托,无端的多出了一股暧昧之感。顾岐灵活的舌头肆无忌惮的侵入江沅口腔各处,又带着江沅的小舌随着他的心意来舞动。两人的唇齿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江沅的唇被顾岐亲得发红,脸上也更加的染上了一层媚色,像是新鲜的桃子,端得是的诱人无比。
江沅觉得自己被师兄的气息给完全的包裹住了 ,双腿不住的发软,只能够歪歪的斜靠在师兄身上,仰着头来承受男人的入侵。顾岐的手也并不老实,在江沅的背上有灵巧地游走抚摸,似有似无地撩拨着江沅的情欲,胸膛又紧紧的向下压去,不停的挨蹭着江沅的胸口。江沅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被这细微的挨蹭磨得实在是不好受。
先前的性事已经让他的胸口处的红樱被欺负得可怜无比,虽然是用药膏好生地呵护着,但还是娇嫩得受不了一丝的触碰。但现下被恶劣的师兄用这般方法调戏着,让这两处的红樱像是不经挑逗那样,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透过在轻薄洁白的里衣,能够隐隐约约的看见胸前处挺立的那一点红。“嗯啊………唔……”江沅感受到一阵酸麻的感觉从自己的胸口处传来,并被不断的放大,腰身被顾岐的双手给上下抚慰得酸软无力,气息不稳,眼中暗含着的水光更多,像是碎了一地的星辰散落在其中,真是无比的诱人。
两人搂抱得近,江沅早已经是感受到了顾岐腿间热烫的物事直直的矗立并戳弄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本就感到酸软无力的腰,因着顾岐那炙热的物事在腿间的作怪早已经像是没了骨头的蛇那般化作一汪水依靠着师兄。江沅又觉得自己那不争气的花穴因着这折磨竟然又是悄悄地流出来了水,江沅感到一阵羞耻,不由得悄悄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但男人怎么会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唇舌动作又是更加的放肆不羁起来,而又更加恶意的用身下那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的亵裤不断挑弄着江沅的花穴。
“嗯啊………啊哈……”江沅的花穴此刻还是肿着的,但还是流下许多些许的密液,腿心处又传来了挥之不去的麻痒空虚的感觉。
顾岐终于是放过了江沅那被折腾得通红的小嘴,将侵略的阵地转移到了江沅小巧玲珑的耳垂上来。耳垂也是江沅的敏感之处,在床榻之上交欢的时候,顾岐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用唇舌不断挑弄着这一处地方,敏感的一点被人掌握着的时候,江沅总是会低声哭泣,并暗暗地颤抖着。就像此时此刻,江沅感受到耳垂上传来湿热的感觉,身子早已经是软了,下意识挨得顾岐更近了。
“师弟怎么如此热情?那师兄可得好好款带一下师弟才好呢。”顾岐挑开江沅的衣襟,看到江沅雪白的胸口上还布着欢爱过后留下来的点点红痕,红樱一看就是被男人多次疼爱玩弄才变得那么的大,像是已经熟透了的葡萄让人叼在嘴里想要品尝玩弄。
“唔啊………师兄………还疼着呢……”’江沅口中虽说出来了推拒的话语,但内心深处却又是舍不得师兄那温柔的怀抱,看向师兄的眼神又是多了几分的欲拒还迎。
顾岐修长的指尖一寸又一寸的轻轻拂过江沅那雪白紧致的肌肤,指尖在他先前所留下的红痕上游移着。像是在回味先前那一场疯狂的性事,那指尖又是转而夹住了那挺翘红肿的葡萄来玩弄着。
江沅觉得自己的乳头那一处的地方被这样的玩弄觉得又是酸疼无比,带其中带来的感觉却又是让自己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但久经男人疼爱的身子倒是很诚实的变热起来,腿间的花穴流出来的水早已经是不知不觉的弄湿了亵裤。
顾岐看到自己的师弟因为自己轻微的举动变得如此敏感,眼中又是含着春意的看着自己,终于是再也忍不住欺身上去。
“现下距离到达万南岭还有一段时间,师弟不如和师兄探讨一下。”嘴上虽是说着无比正直的话语,但动作却是更加的放肆起来。边说着边是将江沅身上那层薄薄的寝衣给完全的撕扯了下来。
此时大船已经是航行过了雍河瘴气最为浓郁的那一处航道,受到的阻扰少了许多。天光已经是大亮。日光从窗扉之间透过,带来了一室的亮堂。将江沅的美好的玉体更为清晰的呈现在顾岐的眼前。
顾岐只看见身下的师弟衣襟敞开,胸口起伏不定,胸前的红樱被自己的指尖夹弄着,楚楚可怜地停立着,像是代表了此时主人的心境那般,不安而又带着些许期待的惶恐。江沅胸口起伏的美好弧度让人想到冬日纯白无垢的初雪被人团在手中成了一团,想要让人玷污来糟蹋。而在雪白之上昨夜所留下来的点点红痕像是傲雪红梅所掉落在雪地上的花瓣,让人想要更加的蹂躏这一处地方。
顾岐顺着自己的心意低下头来不复先前的温柔那般大力地啃咬着这一团乳肉,凶狠而又无情地留下了自己欲望所带来的痕迹。那原本似雪团一样的乳肉顿时被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牙印。那洁白如初雪那样的雪团终于是被此刻像登徒子那样化身为禽兽的师兄给完全的玷污了。
“啊哈………唔啊……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