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快速将作战部队投送到预定攻击位置,总部将配属东征军的五艘飞艇调配给西征军,西征军的远程投送能力一下子增强了一倍。
原本计划空运到镇戎军的第四营五营,现在直接投送到西安州和怀德军,免去了四营五营的长途行军。
这让四营长马兴忠和五营长陈坤松了一口气,在西征军几个营里面,四营五营的排名跟编制番号一样,真的要长途行军到攻击位置,这绝对是一个挑战。
六月二十一日,五艘飞艇分两次把四营五营分别送到了西安州和怀德军的攻击位置,飞艇的降落引发了当地人的极大恐慌,当然也包括占领军西夏军。
陈坤透过舷窗看着下方城里惊慌失措的人,虽觉好笑但却不敢掉以轻心,打开对讲机通知各连长,记住东京围歼战的教训,待会儿着陆后谁敢掉链子,老子要谁好看。
就因为东京围歼战十几个战士打扫战场时受伤,当时的六营现在的五营,失去了出征的资格,管了半年的战俘营,这个教训足以让五营指战员记忆深刻。
飞艇着陆后,各连迅速下了舷梯,有序地建立起防御阵地,掩护后续部队卸载辎重物资和马匹。
等物资卸载完毕,西安州城墙上的西夏人已经跑光了,包括城里的居民。
五营兵不血刃地占领了西安州,稍事休息,侦察排前来归建,同时报告,西安州西夏占领军兵力约两千左右,向北逃走了,城里的大宋士绅地主早就逃离了西安州,留下来的普通民众都成了西夏人的农奴。
从西安州沿屈吴山山麓往北,越过柔狼山就是西寿保泰军司,距离大约六十多公里,占领西寿保泰军司就可以封锁西夏人南下大宋的通道。
陈坤当即命令侦察排和一连向北驱逐前进,二连随后,三连分出两个排负责押运辎重物资。
翻过崇山峻岭,一路跋涉,终于在一天后到达西寿保泰军司,一顿火炮攻击,顺利攻占西寿保泰军司。
铁血军像赶鸭子一样驱赶着西夏军,西夏军拼命逃跑,不跑不行,西夏军有看着同伴的脑袋爆开,红白横飞,亡魂大冒的惊悚,就像点了火的窜天猴。
第四营着陆后,整队来到慰茹河畔的怀德军堡外,架起火炮只发射了四炮,堡墙上的西夏人就开始撒丫子逃跑了,不跑不行,像密雨一样的金属子弹,将堡墙上张弓搭箭的同袍脑袋射成了烂西瓜。
那不是冷兵器所造成的的伤口所能比拟的,那是直击心灵的恐惧。
四营尾随西夏军沿着葫芦河川向北驱逐,越过兜岭,来到了赏移口。
赏移口在葫芦河东岸,葫芦河水流湍急,两岸山势陡峭,赏移口是建在沿河的一个独街小镇,左边是葫芦河,右边是陡峭的兜岭余脉,一座石头城关横亘在此,石头墙仅有三十多米宽,那是真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关。
马兴忠爬上山崖,手持望远镜,俯瞰赏移口,微微一笑,如果是以前,这里还真是一道雄关,如今在铁血军看来,也就是坚固一点的石城而已。
马兴忠招手叫来机炮排长,把机枪给我加到山崖上,迫击炮就在脚下官道上建立阵地,往石墙上来几炮,机枪封锁石墙,火箭筒抵近石墙,轰开关门,各连按警戒队形发起攻击。
机炮排照此办理,刚刚还在石墙上嚣张的西夏人,瞬间被炮弹爆炸的冲击波掀飞了起来,掉下来时变成了残肢断臂的尸体。
六挺通用机枪“嘟嘟嘟”地叫着,三十多米长石头墙被子弹来来回回清晰了三遍,确信再没有人能站起来以后,机枪才停止射击。
未等机枪射击停止,火箭筒手已经扛着火箭筒冲了上去,一百五十米站定,瞄准击发,石墙的大木门变成碎渣四处飞散。
机枪对着街上延伸射击,后续部队按顺序据枪进入赏移口,丝毫不敢大意,战士按搜索队形,逐门逐户进行搜查。
摸不准情况的直接扔手榴弹收拾。
一条三四里长的老街,很快就搜查完了,没人?
也不是没人,都是些老弱妇孺,青壮男人都跑了。
是的,都跑了,炮弹爆炸声响起来时,血肉横飞的场面频现,就开始有人跑了。
马兴忠命令停止追击,回到赏移口就地休整。
马兴忠深邃的目光看向了地图,割踏寨,西夏人在此经营了几十年,是西夏常年南侵的前进基地,山间高地上的小盆地,四周皆山,只留下南北两个口子,两个口子上有坚实的寨门,夯土版筑寨墙。
割踏寨是扼守宋夏两国的咽喉要道,要封锁西夏军南下逃窜,防止西夏军就粮于宋,就必须拿下割踏寨。
割踏寨的防守优势在于南面出口的坡道太长,约三百多米,真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