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被猛然拉紧,阎修拉紧了被他扯下用来束住我的领带,双手撑在我的头侧,眼里是压抑不住的偏执疯狂,声音低沉嘶哑:“你说过了吧,要一直陪着我的,你说过了吧,没人能从我这抢走你……”
突如其来的状况一瞬间把我的清醒又拉回几分,我睁大着眼睛有些懵逼地看着阎修。
阎修笑了,笑容妖冶得令日月失辉,我却本能地觉得心肝一颤。
“熙。”他的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看清楚了吗?我是谁?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我头皮一麻,立马想说点什么,嘴唇却被骤然堵住了,一个滚烫炙热的吻落下,满是令人心悸的疯狂。
我本能地咬紧牙关想要后退,却被他扣住下颌切断了所有逃跑的可能。
齿关被强行打开,每一处都被不留一丝余地的疯狂掠夺,带着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
越发高涨的温度里,我就像一条被按在河岸的鱼,动弹不得,呼吸不畅。
湿掉的衣物黏在身上令人不适,时不时有带着温暖的水从肌肤上划过,沿着眼角、脸颊、嘴角……最后融入湿透的衣领。
这个吻应是持续了很久,久到我大脑又要陷入死机,久到我都不再有力气去挣扎,阎修才停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疯完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时,一阵“撕啦”的布料碎裂声彻底把我又给吓清醒了。
身上仅存的一件雪纺打底衫□□脆地从胸前扯开,轻柔的布料在水中飘扬,黑色的内衣裹着曼妙的曲线,隔着凌凌水波,更衬得白皙的肌肤细腻无瑕。
【我艹!!!!】
我登时给吓得醒得不能再醒了,事实证明人在危机情况下所能爆发出的潜力是无穷的,比如此时的我就只用了半秒,就从当前这般混乱的情况下,整理出了这件事情的关键。
“阎修!”我叫道,用着我这辈子咬字清醒说话所能达到的最快语速,“建国是只狗啊!!!”
阎修:?
阎修很明显的愣住了,半晌他抬起头来,目光晦暗又带点疑惑的看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声音还有些后怕地颤抖,“阎修,你冷静一点。建国,它真的只是一只狗。我以前养过一只金毛,我给它起名就叫‘傅建国’。”
阎修眯着眼,语气冷然,“可据我了解,你以前并没有养过任何狗。”
无路可走,唯有翻车……
我颤抖了一下,想要把自己团起来,却因为被压住而作罢,只能绝望地望向天花板。
“阎修,你跟我保证一下,我跟你说实话,你之后不会弄死我行吗?”
“我不可能伤害你的。”阎修温柔地抚过我的脸庞。
【嗯……你把我搞得生不如死的可能性更大点。】
我做好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对上了他的眼睛,“阎修,其实我并不是‘傅玥熙’”。
“嗯,我知道啊。”出乎意料地,阎修平静地问答道,“我知道你不是”。
“??????”我整个人都惊了,“瓦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挺早了吧。”阎修蜷起我的腿面对我坐下,将手搭在我的膝盖上,“回想起来,从你迟到回来那时开始,我面对的就是现在的你了。”
我惊得说不出话,瞪大着眼睛呆呆看着阎修。
“怎么?”他笑道,“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演得挺好的吧?”
我莫名被梗了一下,不服气地喃喃:“我就是觉得自己演得挺好的……”
阎修也没揭穿我,眼里的疯狂褪去,笑容温柔地看着我:“那,能告诉我你是谁,是从哪来的吗?”
“可以。”我顿了顿,“不过……能先把我解开吗……”我摇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还被绑着的双手。
【现在这个湿身加捆绑play的造型也太糟糕了啊喂!】
“行。”
阎修伸手解开了用来绑我的领带扔到一边,又拉过我的手轻轻帮我揉着手腕上被勒出的红印。
我有些无语地看了眼他,用另一只手拉拢了我的衣服,开始了我的自我介绍。
当然,我并没有打算提起玥和我的事。
“我其实也叫‘傅月熙’,不过不是王字旁的那个‘玥’,是就是月亮的那个‘月’。真要说,你可以把我理解为平行世界的另一个‘傅玥熙’。”
“嗯。”阎修对此并没有表示出什么异议,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默默感叹了一下他的接受能力,我继续道:“关于我怎么来的这个问题,其实我并不太清楚。”是玥和世界意志进行的协商,我没有参与,我没有说谎,只是隐去了一些部分。
“但我记得的是,我在原本的那个世界是已经死了的。所以,”我偏着头俏皮地笑笑,“你不用担心我突然有一天就回去了。”我不会回去的,因为我回不去了。
握在手腕上的手突然紧了,并不会带来疼痛,却仿佛抓着这世界唯一的珍宝,到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