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舒服到想要高潮,陈蓉蓉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寻常。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吃小逼可是,顾惟真的弄得她好舒服她已经有一个月不曾品尝过这种快感,甚至连
自慰也没有过。寂寞的春情无处排遣,小逼当然也就异常地饥渴。哪怕只是用嘴唇轻轻一吮,或者是用手指随意一掐,从腿根到腰肢都要舒服到发起麻来。甬道在受到入侵以前就开始迫不及待,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泉涌而出。待到他把舌头一卷,顶开穴口挤入进去,一圈软肉竟然兴奋得直接箍住他的舌尖。那种紧,连动一下都变得无比困难。他埋在小逼里闷闷地笑,这种取笑宛如阵阵颤栗,由下体渗入五脏六腑。她羞得直想埋怨自己的小逼,怎么可以这样不知廉耻其实不仅是小逼上的刺激,单纯地吃他的鸡巴也足以使她感到情难自禁。温暖的口腔包裹柱身,亲密到不留一丝罅隙。她的舌头与上颚能清
楚地感觉到青筋的脉动_一下一下地,活力
十足。而深处的龟头也逐渐发起热来,愈发地饱满圆大。她不禁猜想是自己也让他很舒服吗还是她的兴奋感染了他,使他也开始渴望与自己交合呢?无论哪个答案,都势必将她本就丰沛的情欲推往更高的层次。打一开始她就管不住自己的小逼,到了现在,连大脑也逐渐控
制不住了。她一边用唇舌仔细描摹鸡巴的形状,一边幻想当这些形状满满地填入甬道,抽插起来,那会舒服到什么地步越是这么想就越感到焦渴,越是焦渴则越是敏感。顾惟肯定也看出她的淫乱,逼水流了那么多,多到他都抓着她的大腿,用内侧的肌肤擦拭湿透的脸颊与下颌。
然后,他把手指插进来了。指腹有节奏地进出不满足于唇舌的穴口,指节充分剐蹭饥渴难耐的逼肉。甬道空虚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现下终于得到疼爱,当然要用尽一切努力讨好带来快感的手指。逼肉蠕动,绞紧,加倍地吐出淫水。还有她最喜欢的顶弄,对准阴蒂下方又快又重,舒服到简直神魂颠倒。高潮愈发迫近,她使劲含着鸡巴往喉咙深处吞,试图堵住自己羞人的呻吟。可是他好像不想让她这么做似的,哪怕被她伺候得很不错,也还是把整条鸡巴干脆地抽了出去。失去填充的瞬间,小嘴登时飘逸出淫荡到令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娇吟。不过她很快就忘记了叫声的问题。她已经被欲望征服,完全沦陷于快感,一心只想得到他更多的疼爱直到迎上高潮。她其实感觉到顾惟在指交的过程中变换了姿势,但她实在是分不出心思去想了指越插越快,逼肉也越磨越烫宫口虽然没有吃到龟头,却也舒爽得快要张
开,嗯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还要
嗯嗯还要,再多疼蓉蓉一点再多疼一点高潮来临的瞬间手指便猝然撤离,并且毫不犹豫地换上更加凶猛粗壮的雄性性器,整根鸡巴一次性地连根没入,把她正在高潮的小逼填得满满当当。宫口还以为不会受到冲击,都已经放心大胆地张开潮喷了,结果龟头直挺挺地猛冲上来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这张深处的小嘴直接就被塞进一个圆硬鼓胀的东西。突如其来的刺激加剧了她本就强烈的高潮反应。她边哭边叫,给他抓在手心里的腿窝想要夹
紧而不能,只得大腿连着小腿全力绷紧。潮喷与贯穿几乎是同时发生,她都能感觉到淫水是怎么冲刷龟头,从硕大的柱根与撑到变形的穴口中间挤开一圈罅隙,放荡地喷溅到他坚实有力的腰腹上。甬道急遽地收缩起来,可无论怎么收缩都缓和不了被鸡巴撑大拉长的形状。逼肉也一跳一跳地抽搐着,痉挛不已,在粗大的柱身上吮吸着极致的高潮快感。
“一插进去就喷,蓉蓉是不是早泄了?”
她正恍惚地出着神,听到他这么问,很害羞地摇了摇头。接着,又被他取笑说这确实不是早泄,因为早泄不会爽成这样。那到底是取笑还是嘲讽?她有些分不太清了。因为她不知道不知道他的目光此刻落在哪里。是她蒙着眼睛的脸,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是供他享用的小逼?她也不知道,这语气中的笑意到底有没有透进他的眼底。在那幽邃的黑色之下,到底是爱怜,还是终究无法消解的冷漠,她从喘息中挤出声音,问他眼睛上的腰带能不能摘掉?“为什么想摘掉?”我、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的心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想着什么
然而,他没有回应她的请求。鸡巴静静地埋在
小逼里,充分体会她高潮后的余韵。甬道里湿热
黏滑,逼肉仍在小幅度地跳动。他抓住两团绵软的奶,揉捏,从掌心里感受到乳肉的轻颤。她的喘息尚未平复,心跳也是扑通扑通的,就跟小逼跳动的频率一样。
顾惟挺动腰身,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不是太快,因为她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但,也不是太慢,因为要让她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存在。
“现在知道我在哪了吗?”
“嗯,嗯啊,啊啊啊嗯嗯,
嗯。鸡巴一开始插她就舒爽得媚叫不已。从循序渐进到恣意冲撞,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高潮结束的甬道一旦适应,鸡巴就立刻知道可以从头到尾地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