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薇瘫在桌上缓了好久,穴里的精水因太过浓稠而没能快速流出,如同蜗牛般一点点地爬到腿根,又黏又痒。
她整理好衣服后躺回床上,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回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她不傻,那月公子认为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所以彻底撕掉了自己的伪装。他既然是哥哥的朋友,穿着打扮也能看出他家境并不差,照自己爹娘的行事作风多半也不会强迫他。那他为何心甘情愿入赘苏家?再者,他说自己是大夫,能很快识别出那碗避子汤,说明医术不差。哥哥不善交际,在外也是整日读书,怎会跟一个大夫有交集?
月公子撞破自己的丑事,本应是苏家理亏,他可以借此提出退婚,可他却借此威胁自己。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为何他会这般羞辱蹂躏她?他对于她的丑事甚至没有具体盘问和制止。
苏柔薇觉着他对她的折磨并不是出于未婚夫这一身份的愤怒。她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测,那月公子莫非是想通过她来发泄对苏家的怒火。
她当即心中一惊,自己决不能被他拿捏了去,两人的婚约必须作废!
第二日,哥哥来看她了,身后跟着月清泓。
“妹妹!哥哥好久不见你,这几年怎么没长个子,人好像还比我离家时候更瘦了?”苏培瑾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开始心疼起来。
苏柔薇笑吟吟地与苏培瑾寒暄一阵,假装才注意到他身后的月清泓,眼睛一亮:“哥哥!这位公子是?”
“在下月清泓。”月清泓行了个礼,风度翩翩,举止得当。他以为苏柔薇在用这种方式讨好他,干脆配合她装作两人初次相见。
苏培瑾大喜,认为两人是看对眼了,想给两人多点独处空间,于是道:“妹妹啊,你给哥哥准备的礼物在哪里啊?其实我与清泓昨日就到了家,听母亲说你在准备礼物,才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回来了。”
苏柔薇为了圆谎,大清早便唤人将礼物送到苏培瑾屋里了,对他的意思自然也心知肚明。她道:“真是太不凑巧了,刚遣人将礼物送到哥哥屋里头,正巧哥哥来我这儿,错过了。”
苏培瑾就以回屋看礼物为由离开了。
这番下来,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待苏培瑾走远,月清泓的声音在她身后缓缓响起:“苏兄为了撮合你我真是煞费苦心啊,这礼物送的也太巧了些。”
苏柔薇回头朝他一笑:“夫君,有些事,看破不说破。”
她这一声“夫君”倒叫他惊讶,他嗤笑道:“没成想夫人这么快便适应了自己的身份。”
她不语,只是娇羞地拉起他衣袖往自己屋里去。
门才关上,月清泓一只手就穿过她裙子直奔阴户,果真未穿亵裤!他食指指尖从穴口轻轻一刮,竟是刮出些淫水。
“夫人,可否与为夫解释一二?”他将手抽出,抬到她眼前给她瞧指尖的晶莹与湿润。
苏柔薇羞红了脸,但为了自己的计划,她忍了下来,抛开所谓的脸面,作出一副骚浪淫荡的模样:“还不得怪夫君,是夫君的手作祟……”
月清泓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反应,有些无趣,右手重新探入她花穴,不带前戏,两指直接开始抽插。昨日才操得有些松的穴儿今日竟恢复如初,紧紧箍着手指,一个劲儿地吞吐,抽不走也插不进。他食指和中指的第一段已经没入王家小姐的嫩穴,似乎很难再进入。
“骚货!”他虽是骂了句,声音却依旧温润,不急不躁,像是观赏宠物的主人,看她在自己面前呈现百般淫乱的姿态。
苏柔薇被他这样一弄已经有了感觉,因为是背对他的,所以特地扭头去瞧,见他面上无半点欲色,有些急切,直接将朱唇献上。
月清泓反应不及,一双朱唇已经与他唇瓣相贴。苏柔薇青涩地吻他,他察觉出对方并不擅长亲吻,不知怎的心下惊喜,由着她在胡乱地亲。待她累了,见他反应一般,有些沮丧地将唇分开时,他猛地把她压在墙上,强行吻住她的嘴,唇瓣重新贴合,他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玉齿,伸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搅动。
苏柔薇的舌头像一只见到老鹰的小鸡无处可藏,被他任意的舔弄着。她却定下了心,因为她托青泽找了刺激男人性欲的药,怕被懂得医术的月清泓察觉,她早早将药涂在唇上,眼下月清泓中了药,就不会留有太多理智。到时候归来的哥哥见他强迫自己的情形,定会质疑月清泓的品性,阻止两人的婚约。
此时月清泓的右手在她穴内扣挖,左手开始在她那丰满的奶子上死命地揉弄。她扣子被解开了几个,肚兜也被翻了上去,那嫩白的乳儿被大手捏成各种形状。
苏柔薇任由他玩弄,也不做过多反抗。她被压在墙上,侧着头,正巧对着一扇窗,正是她与青泽交流送东西的那扇。她才想起青泽,就见窗户貌似被捅了个小孔,透过小孔是一只眼睛。那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久才眨那么一下,她立马意识到是谁了。
“不要……”她与青泽对视片刻败下阵来,哀求道。
而月清泓以为她是在对自己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