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力气不曾收敛,手掌直接是拍打一样按在她的腿中,手指也很会找地方,抵在挺起的阴核上,隔着内裤按压。
啊啊钟俏再也无法控制地叫出声音,眼里水汽蒙蒙,下面也飚出一阵潮水,喷满他整个手心。
高潮了。
只不过是被他揉了揉奶,舔一舔奶头,再隔着内裤摸了一下。
就高潮得忘乎所以,满脸潮红。
钟俏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羞涩,激烈的快感无法驱逐,强制性地占据她的大脑,一大股委屈和羞耻感涌上心头。
下面喷水不止,眼泪也流了出来。
你怎么
怀里的人开始有节奏地抽动。一半是因为高潮,和收缩的逼口一起,一半是因为抽噎。
你太坏了。她终于忍不住,对贺延抱怨。
又要打她的奶,还要碰她的逼。
这下好了,她颜面尽失。
刚才那些主动撩起衣服让他玩奶揉奶的暧昧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空虚后的懊悔。
紧张的小逼口还在收缩,绞得小腹都发酸。
她的内裤一定湿透了,轻轻拧一下就能挤出水。
不是清澈的水,全是她的淫水。
在学校这种地方,高潮成这样,就像他说的,好骚。
这是个贬义词,钟俏不想自己变成这样。
贺延先是愣得不明所以,等到手里被一大滩黏腻沾满,才发现发生了怎么事。
反应过来,钟俏已经哭成泪人,小声地抱怨着他。
生气了?他轻捏她的脸蛋。
肉感十足,挂满泪水。
她不说话。
真的生气了?他又问。
这次钟俏干脆躲着视线不理。
贺延依旧那么掌控着她,运动裤里的手拿出来,捧起下巴,让她抬高。
下垂的目光不肯对视,眼泪在脸颊肆虐,鼻尖和眼眶都那么红,和坐在台阶上哭时一模一样。
嘴唇肉嘟嘟的,让他想一亲芳泽。
不爽吗?贺延问。
钟俏的肩膀跟随抽泣抖动,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爽但是
爽不就行了。他的右手还黏糊糊的,捧她的脸时,把淫液沾到她的颧骨上。
还有一大股高潮的骚味。
钟俏闻到,又觉得没面子:这里是学校。
他们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的。
她更不应该主动。
贺延发现她的目光倾斜,落在自己湿淋淋的指尖,好似明白。
挡着她的面,张口含了一下手指。
像吃完薯片以后舔去手上的盐粒一样,舔去手指的水。
好甜。他说。
钟俏的呼吸更加混乱。
他舔完,俯身在她额前,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你害怕这个?可是你的逼水好甜,我喜欢吃。
她们都说,贺延对人疏远无比。
就连与他走的最近的盛祈,也曾直言不了解他的想法。
他像是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人人爱慕,人人不得靠近。
可就是这样的人,在向她告白后,把她高潮后的淫水放在嘴里,吃了个干净。
钟俏的脑袋一时放空,忘记该说什么。
内裤一定湿透了吧。贺延却依旧清醒,带你去洗洗。
稀里糊涂的,她被拽到男厕所。
这里很安静。
钟俏以前从没有来过,心惊胆战,犹豫着:万一有人
相信我。贺延说,刚才你也觉得有人,后来不是一个人都没看到?
他说的没错。
贺延的肯定,让钟俏莫名安心。
她被推到洗手台上坐着,鞋子掉落在地,运动裤和内裤,一起被他脱下。
唔看到那个地方时,贺延的呼气明显变重。
泥泞不堪的逼穴,被淫水打湿得乱七八糟,阴唇随着呼吸开合时仍能扯出几道丝。
如果说奶子在照镜子时还会看一看的话,这个地方,就连钟俏自己都不太能观察得到。
如今,却把腿开成M型,坐在男厕所的洗手台上,任他观赏。
她更难为情,侧过脸。
都是水。贺延抚摸上去。
刚刚碰到,逼口像含羞草一样缩紧,她也不自觉的颤抖,想逃。
可是洗手台后面就是镜子,她那也逃不了。
不光光穴口,她喷涌的淫水让整个大腿内侧全部遭殃,干涸成白色。
贺延拧开水龙头:听话,我帮你洗洗。
冰凉的水花滴在发热的穴上。
他轻轻拍打,冲掉那些黏腻,钟俏的胸口更加起伏。
冰凉穿透,与小穴的热截然相反。
她用力一夹,挤出更多淫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