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老。”仁息对着慈祥睿智的国老行了一礼。
国老笑眯眯的看着仁息说道:“任公子到来可是有事?”
“我带两位朋友来见见您,这位是杜公子。”仁息指着渡桦。
度桦也对着国老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国老。”
“这位是念及姑娘。”
“国老。”纪念看介绍到自己,有样学样的也向国老行了一礼,而且是和渡桦仁息一样的礼节。
仁息眉毛抖动两下,渡桦面无表情,国老也是黏着白胡须哈哈大笑,“这女娃倒是有意思。”
纪念不明所以,这给老头行礼还行错了?
“国老,我们四处走走,念及姑娘有事向您请教,就劳烦您多教导教导她。”
纪念:“……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渡桦一点也不在意纪念愤愤不满的目光,领着仁息扭头便走。
这人有毛病吧,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纪念此刻对度桦很有意见,她非常不喜欢被别人支配的感觉。
可,不喜欢归不喜欢,面对眼前和蔼睿智的老者,纪念还是满脸堆笑,要发扬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不是?
“呵呵,国老,您这里是怎么个情况?”
“渡桦,可以嘛,你带来的这个纪念姑娘挺有一手的,看看,这人群分流,布巾隔着口鼻的。这熬着的大锅,里面应是给所有人煎的药吧,得病的和没得病的。”
仁息拭目以待,等着渡桦的回答。
“她懂的比我们多。”渡桦看了一眼仁息淡淡的说道,他并不好奇仁息怎么会知道纪念的名字。
仁息看着前面两种药材的大锅,微微一笑,“看若是无必要,甚至是浪费,其实是防患于未然,是最有利于瘟疫的办法,舍小得大,可行,可行。”
“你们回来啦。”用布巾裹着脸的纪念看到二人很是高兴的挥动胳膊打招呼。
仁息也举起胳膊,回了纪念一个大大的笑容。
渡桦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二人。
“……这不挺好的嘛,你也试试。”仁息也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渡桦,渡桦毫不客气的给了仁息一个白眼。
仁息不理会度桦的嗤之以鼻,大步向前走去。
“国老,念及姑娘。”
“任公子啊,你们带来的这姑娘可是帮了我大忙啦,姑娘说的预防为主,治疗为辅,很是巧妙啊,把得病和不得病的人分开,得病的人药物治疗,不得病的人也喝药预防,这样一来大大减少了传染的风险,这叫什么?可防可控,对,念及姑娘说的叫可防可控。”
国老很是高兴的对着纪念就是一顿猛夸。
“国老,您过奖了,我担当不起,我没做什么。”
纪念很谦虚也很诚实,这都是常识好不好,现代社会经历的几次疫情不都是按照这个方法挺过来的嘛,生病的人隔离治疗,不生病的打预防针预防。
她这也是生搬硬套过来的,实在不好意思受到老人家这样的表扬。
仁息笑眯眯的看着纪念,客气的说道:“她没给国老惹麻烦就已经很不错了。”
“怎能呢?姑娘的见解很是独到,老夫今日也是受益匪浅啊。”
听到这里,仁息感觉一荣俱荣,也飘飘然,展开扇子扇了起来。
仁息还没美五秒,渡桦就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双手递给国老。“国老,这是我珍藏的药丸,每天一粒可保您安然无恙。”
国老笑着接过,单看瓶子就价值不菲,看来里面定是好宝贝。
“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过杜公子了。”
国老的确很睿智,虽说第一次和渡桦纪念见面,但从任公子的关系和二人的谈吐就断定二人不是一般俗物。老人家不矫情不卖老,处理的恰如其分。
一旁的仁息更是笑得阳光灿烂,这渡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整天不见个笑脸心肠热着呢!
“你,没有完成任务,今晚不准吃饭!”
“……”对渡桦三百六十度的转变纪念直接懵圈。
纪念睁大眼睛刚要和渡桦争辩,一个瓶子就被渡桦扔到了身上。
“你吃里面的药丸。”
渡桦转身走了,国老也笑呵呵的忙去了,只剩仁息和风中凌乱的纪念。
纪念拿着巴掌大的瓶子问仁息:“可以吃饱吗?我很饿。”
“可以,绝对可以,这是渡桦仙尊亲手炼制的仙丹,延年益寿,不会被病气所侵,绝对是好东西。”
这渡桦啥时候都是口是心非,做好事还不落人情。
纪念听仁息这样一说眼睛顿时亮起来,她怎么忘了他们是神仙,神仙给的东西可是千金难求,这渡桦还真是有心了。
纪念心里又开始美滋滋的。
美不过半天,深夜打瞌睡的纪念又被渡桦拎了出来。
“你别老这样拎着我,我会走。”
不能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