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知道自己看上去像一个被财色所迷的婊子,居然在车上这种地方,当着司机的面,毫不反抗地任由大小姐动手动脚,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手上却诚实地脱下了裤子,还不知廉耻地问道:“大小姐,我可以……换个姿势吗?”
大小姐用一种很稀奇的眼神看着他,歪头好奇道:“你刚才不是还不愿意吗?这算什么?欲迎还拒?”
顾青抿着失色的唇,乌黑的睫毛颤了颤,低垂着眼帘不说话。
大小姐兴致勃勃地顺着他,从他胸口爬起来:“你想换什么姿势?”
顾青转过身,伏趴在真皮座椅上,上半身黑色的衬衫有些凌乱,下半身一丝不挂。形状优美的脊背紧张地绷起,滑到腰的位置猛然下陷,简直可以盛满一汪水,更显得屁股尤为挺翘,饱满又丰润,双腿汗毛稀少,笔直修长,赏心悦目。这个背影就像一个裸体模特,颜色简约,大多是黑白两色,衣衫半褪,又纯又欲。
大小姐偏偏就好这一口。她掀起衬衫的下摆,抚摸着劲瘦的腰腹,像是在玩弄她的抱枕,细细揉捏。指甲不时会搔刮在皮肤上,泛起微凉的痒意。
顾青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臂弯里,低垂的眼睛雾蒙蒙的,他忍不住想,再放纵一次吧,就这一次,至少在这一刻,她的眼睛在看着他,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无限缩短,这样肌肤相亲的亲昵,会让他暂时忘却现实的鸿沟,只沉醉在馥郁的芳香和缠绵的欲望里。
哪怕在旁人看来,他就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也无所谓。——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得到短暂的温存已经是种奢求。
白露的手滑到诱人的屁股上,情不自禁地拍了拍,两瓣馒头似的软肉颤了颤,在“啪”的一声脆响里,臀尖泛起薄薄的红晕,在苍白的肌肤上十分显眼,为这冷淡的色泽增添了两分活色生香。
顾青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低低软软的,脸上瞬间爆起羞耻的酡红,连发间的耳朵都红透了。
白露对打人没什么癖好,但她喜欢听他被打屁股时流露出的声音,于是接二连三地落下巴掌。圆润的臀肉在她手掌下翻腾,弹性十足,不管被拍得多扁,下一瞬间又会弹会原型,给手掌带来微微的痛感和酥麻。
这份感觉是双向的,两种力道互相碰撞着,就像他们两人的心,在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里,与沸腾的血液一起鼓噪着。
顾青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打他,也许是他做错了什么,或者大小姐就是喜欢这样。他的身体在这种羞耻暧昧的疼痛里细微地颤抖,最初急促的呻吟过后,就面红耳赤地咬住了自己的手,不愿意再发出任何淫荡的声音。
听不到对方的回应,于是大小姐也觉得无趣,转而抓起被打得红通通的臀肉,信手揉成一团。顾青只觉得屁股好像着了火一样,热乎乎的,又痛又麻,说不清是爽还是不爽。这异样的灼烧感在体内乱窜,欲火熊熊燃烧,总是被忽略压抑的性器兴奋地翘起,被压在光滑的皮革上,小口翕张,吐露着动情的液体,期待着一个激情的发泄口。
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沦陷了,好像干涸的池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待着雨露甘霖的浇灌,甚至已经达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顾青难堪地咬着手背,炎热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到脸颊,睫毛与鬓发不知不觉湿透了,整个身体都蒸腾着欲色的绯红。
大小姐悠然四顾,从抽屉拿出一瓶梅子酒,倒入掌心。琥珀色的液体醇香至极,顺着纤秀的手指流入幽深的臀缝。她手腕倾斜,指尖探入肉红色的穴口,刺激性的酒液伴随着她的手指,慢慢渗了进去,引来男人的一哆嗦。
肠肉本能地缩紧,缠着手指不放,推推挤挤。但是感觉不对,大小姐再次回味了一下初夜的滋味,那时候要更紧更涩,顾青的反应要更激烈,现在的话,虽然也很舒服,但莫名有一种润泽的感觉。她不解地转动着手指,抠挖着四下的嫩肉,触感更润了,简直像里面自带水分一样。
虽然很少,丝丝缕缕地从肠道深处流出来,沾湿了大小姐的手指。她惊讶地抽出来,透明的粘液挂在指尖,闻起来有一点淡淡的腥甜,不讨厌,但是很奇怪。
“我记得,你一直强调自己是Beta,那,这是什么?”大小姐也不想自己的语气这么酸,但就是控制不住,“只有Omega才会自己分泌液体来润滑吧?还是说,你被人玩过很多次,以至于骚成这样?”
白露不愿意相信自己看错了人,所以一直在问。
顾青不愿意解释自己因为生子身体发生的种种变化,所以一直避而不答。
“因为我天生淫荡,看见大小姐就湿透了,这个答案您满意吗?”他木然地回答完毕,甚至还笑了笑。
“……”白露拧着眉心,突然觉得分外扫兴,有一种自己的手办在不知道的时候被别人射过精的恶心感,一口闷气咽不下去,很想把手办摔个稀巴烂。但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力责备顾青。
顾青没有理由为她守身如玉,都是成年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还是好气啊!她都没有去找别人,他凭什么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