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她的母亲、她的爱人正摇着雪臀,吞吐着她的腺体,乳肉晃荡出一阵白花花的波浪,她激动地想要射精,却要听从母亲的指令,操开生殖腔后才能射。
可生殖腔一旦被操开,子宫一旦被射满,她的母亲就会得到满足,然后施施然起身离她而去,回到虫舰里照看那帮弱小讨厌的二级虫群。
她要忍着,操开了母亲的生殖腔还要忍着,她要把她操哭了、操的受不了了,操到自己也餍足了才射,最好操到母亲的眼里、心里只有她,即使她把她们都杀了母亲也不会生气为止。
可对虫后的怜惜刻进了基因里,她没法粗暴地对待她的造物主。
所以她只是在快速却又浅淡地进出,急促地敲击宫门却又不施力撞开,只是轻轻浅浅的痒,就像结痂的伤口长好时的痒,不知从何起,却一直萦绕心头,烦不胜烦。
娜蒂娅用力夹紧自己的穴肉,想从那根粗硬的肉柱里榨出更多的快乐。
安弭拉气息紊乱,她要被亲爱的造物主夹射了,她咬牙扶住娜蒂娅的腰,猛地发力,用力地撞击了几下子宫口,撞的那拥有一圈拥有肥胖游泳圈的子宫颈蠕动了几下,中间的小口打开了许多,流出了汩汩澄清的淫水,淫水将经过许多道复杂的褶皱与凸起,流经整条长长的阴道,流到穴口被快速运动的腺体撞成白色的泡沫。
用力夹紧的小穴被撞的松了些,阴道的肌肉在痉挛着,刚刚的那几下突如其来的攻势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细白的颈子向后仰着,脆弱的气管被拉扯着,向安弭拉展现着它的柔韧性,吸引她去啃咬这个敏感的弱点。
待娜蒂娅把头垂下来,安弭拉直起身含住那片富含淋巴结的皮肤,敏锐的触觉告诉她,气道扩张,娜蒂娅在吸气,气道收缩,娜蒂娅在呼气,恍然间,她们好像在共用同一条气管呼吸。
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用脐带呼吸的时候。
娜蒂娅轻抚安弭拉毛茸茸的后脑勺,独特的精神沟通渠道让她们可以轻易共情,她在这一刻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安慰着担心被抛弃的孩子,像是在许诺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一样
安弭拉依恋地蹭了蹭娜蒂娅的颈窝,亲了亲母亲红润的嘴唇,然后低下头埋在那白的晃眼的胸脯上吸、吮、舔、咬、嘬。
吸出一个个艳红到发黑的吻痕,像是雄狮撒尿标记领地那样在犬齿那分泌出浅型标记液,啃出一个个牙印,用牙印打上标记,警告那群小崽子不要打她的造物主的主意。
携带着浓浓酒香的信息素混合着汗液中的荷尔蒙气味迷晕了娜蒂娅,人类omega本能中贪图享乐的一面被激发殆尽,胸上被蚂蚁啃咬般的麻痒和刺痛让她情欲如滔滔江水般翻涌。
抚摸后脑勺的动作改为揪住一把顺滑的黑发用力朝自己的反方向扯,空着的手不安分地摸到后颈的腺体,指尖扣着几分钟前快速愈合的腺口,蠢蠢欲动。
安弭拉被敲击的指尖敲出了心中深藏的暴虐,情绪不稳的结果就是原本规律的抽插节奏乱了,胡乱地东戳一下西戳一下,其中的一下恰好戳中某个敏感点,窄小湿热的小穴骤然收紧,与肉棒亲密地热吻起来。
两个人都热的快过载了,像是恒星到了生命的末期,燃尽了燃料,大质量恒星核心的引力塌陷触发的超新星爆炸。
她热情地亲吻安弭拉的面孔,从额头开始亲起。安弭拉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柔软的云团触碰,云团慢慢地从发尖移动到眼帘,行经之处留下一片濡湿。
亲吻真是人类最犯规的动作,它可以轻而易举地撕下一个谨慎的人的心防,也可以让一个敏感孤独的孩子感受到爱。
她阖上眼脸,任凭造物主怜爱地用亲吻擦除她灵魂中的所有罪恶。
她摩挲安弭拉的发根,一下一下,清洗罪恶的亲吻嘎然而止在嘴唇上,她听见神谕:安弭拉,用力地操死我。
埋在体内的腺体抖了几下,铃口吐出几滴白液,安弭拉疯狂默念娜蒂娅没操开宫口之前不许射的命令,俏白的脸颊都憋红了才忍住爆发的欲望,她眼色猩红,说:好的,母亲。
安弭拉气势惊人的肉棒一节节地在娜蒂娅紧致湿滑的甬道中突进,像来势汹汹的人类共和体军团的歼星舰,势不可挡地破开所有阻挡它的嫩肉,娜蒂娅大声的呻吟里夹杂着破碎的喘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虫族高高在上的主人被她的造物操的不能自已。
造物主的喘息与大声呻吟简直是最好不过的助燃剂,轻而易举地就让安弭拉的理智被燃烧殆尽,陡然间,她又变回了那只刚出生的、懵懂的、什么都不懂只会听从虫后命令的小虫子。
粗长的触手和舞动的触丝张开成一张细密的网,触手捆住安弭拉修长的脖颈,尖尖缱绻地撩刮通红的耳廓,细密地吻遍薄薄的软骨。
几簇发丝勾着雪中那两点绽放许久的红梅她不敢勾自己的,她太敏感了,乳珠被触碰很容易让她浑身都变得软趴趴的。
于是娜蒂娅毫不怜惜拉扯着安弭拉的嫣红,发丝还得寸进尺地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