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虫舰的门重新开启,颓废的安弭拉听到动静惊喜地抬起头看见依旧一脸冷酷的虫后走出来,说:白赫兰修复好了,你滚进来。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虫后身后五步之距,既想亲近又怕惹怒了还没消气的造物主。
虫后没把安弭拉带回控制室那里还沉睡着白赫兰,而是把她带到另一间舱室,她用触手卷起安弭拉的四肢,按倒在地:把你自己四肢的肌肉神经给我切断。
是。安弭拉乖乖照做,对自己下起手来也丝毫不手软,尾巴上星银铁石凝成的刀锋把四肢连着躯干的肌肉全部沿着骨头划了一圈,除了骨头,连根肉丝也没连着,天青色的骨头在空气中闪着汝瓷般的光泽,四肢软趴趴地耷拉着,靛青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虫族除了虫后有痛觉之外,擅长战斗的虫母和王虫、巢虫、第三级虫群全都没有痛觉,安弭拉披着人类的外表,内里却是比融合后的虫后还纯正的虫族,是以她只把这个行为当做讨好虫后的举措即使能感觉到痛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虫后的命令。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虫后,希望造物主能消去她的怒火。
虫后还是没什么表情,她冷着脸跪在安弭拉腿间,扒开她的阴唇,找到她的阴蒂狠狠地拧压,像是在处理牲畜。
安弭拉却兴奋地情动了,她没想到虫后这么快就原谅了她,愿意和她亲密接触,女性alpha的阴蒂很快就充血红肿,被腺体液充盈成阴茎,又粗又长,粉粉嫩嫩,俨然是那根能让双方感受极致快乐的的物什。
虫后把安弭拉的腺体弄兴奋了却没第一时间管她,牠岔开双腿跪坐在安弭拉脸上,无需言语命令就有一条温热有力的长舌舔弄。
安弭拉激动得眼角发红,瓷白的肌肤上满是红晕,虫族的舌头可以很轻易地伸出三四十厘米长,像是藏在嘴里的触手。
长舌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轻车熟路地挑开干涩的花唇缝,舌尖左扭右扭钻进大小阴唇的缝隙里,刺激阴蒂敏感带的边缘,她无师自通了循序渐进。
舌尖色情而缓慢地在缝隙里从穴口周围自下而上地舔到阴蒂旁边,一边舔完就换一边舔,换边时舌尖若有若无地点了一下阴蒂。
虫后的表情柔软下来,有时候牠真是感慨人类的快感是如此的神奇,只要快感一上头,就能暂时驱走所有的不快。
舌尖扫荡完边缘就向中央进发,阴蒂早就因为外围的刺激而充血红肿,鲜艳欲滴的像颗成熟的红梅果。
作为虫族,虫后比作为人类Omega的唐归燕更不耐受,如此直白纯粹的快乐牠是第一次感受到,仅仅是前戏中的前戏就让她高潮了。
唐归燕在作为人类的时候就是处女,对性爱可以说是止步于课本上的认识。
人类早就百八年前就实行DNA实名上网制,对网络上的内容实施分级管理,她没成年就没法阅读一切黄色内容,传说要是被床伴知道自己是敏感体质的话,可是会被对方狠狠地玩弄呢。
连她也不知道在前戏中高潮是一种忍耐力差的表现,更遑论虫后。
牠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情绪传递到瘫软在地上的安弭拉,她开心地翘起尾巴圈住虫后的腰身,尾尖在后颈腺体的周围摩挲。
透明的淫液一股脑地从阴道里流出来,顺着颤抖的大腿狼狈地四散,却全被身手敏捷的长舌卷起吞入腹中。
已经足够湿润了,虫后的触手勒着安弭拉的脖子,粗鲁地往前拖拽,使粗红的腺体正好抵住虫后的臀缝,断裂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被拖曳的动作在地上拖出四道又宽又长的血痕。
虫族会呼吸,但也可以不靠呼吸来维持生命体征,巴塞斯就连空气也是贫瘠的,氧气的含量只有地球上的1%,初入太空时它们也没觉得难受,反而可以依靠食虫的基因,沐浴在或近或远的恒星光辉下,氧气自产自销,太空中的光线猛烈又直接,没有被复杂紊乱的大气层遮挡,倒是比在巴塞斯上没有食物、靠着那一点可怜的光线过活要好得多。
安弭拉面不改色,依旧深情地看着虫后,触手勒得很紧,硬生生地把脖子勒小一圈,血液流畅不通,脸色都憋紫了。
她开口问到:您原谅我了吗?
虫后没有回答,牠被人类女性的乳房吸去了注意力,安弭拉的乳房尖尖的、挺翘而不下垂,柔软而有弹性,微微抖动时像两只乳鸽在起舞,牠抓上去,握在手里肆意揉弄,像是因为好奇而玩面团的小孩子。
两指捻住红艳的乳珠,盯着乳尖尖上的一个小小的乳腺口不断地揉弄,似乎是发现了它柔韧的秘密,牠屈起中指,用力地弹了乳珠一下,红果子止不住地摇晃,牵动着下面白的晃眼的乳肉一起,荡出层层绵密的乳肉涟漪。
安弭拉嘴唇微张、眼帘半阖,剧烈地喘息,她的造物主触碰她了,她的神明垂怜她这个卑劣但又忠诚的信徒了,仅仅是被玩弄胸部她就心理高潮,高兴地射了,又多又粘稠,像酸奶一样厚厚地挂在虫后的臀上、后背上,缓缓地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