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看着塌上斑斑点点的落红,贾瑞有点蒙圈,又有点欣喜。
秦可卿,还是个处子之身?
后世都因脂砚斋的一句“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就推测出了多少故事,断定秦可卿之死和贾珍爬灰有直接关系,又从秦可卿的判词“情既相逢必主淫”中认定了秦可卿是一个**之人。
而现在,可卿居然是处女!嫁给贾蓉两年了,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叔叔,卿卿今儿将干干净净的身子给了你,也不遗憾了,只希望……”
可卿张开有些迷离的双眸喃喃道。
“卿卿,还叫叔叔吗?”贾瑞打断了可卿的话。
“嗯~”看着贾瑞一脸坏笑,可卿本就潮红的脸色更加娇艳:
“相……相公,日后不要忘了妾身……”
“哪里能忘?前世不能,今生更不会!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何蓬门今始为君开?”
贾瑞实在是好奇心爆棚啊!
“哎呀……”可卿将头埋得更深了。
再贾瑞一再追问之下才说出实情,原来,她虽然年已十九,两年前就嫁给了贾蓉,然而并未同他圆房,贾蓉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图有个好相貌,竟不能行人伦之事。
贾瑞听了不由得泪流满面——老天爷对他不薄啊啊啊!
这特么不就是给自己留着呢吗!
“卿卿今生再无憾事了,相公日后多加小心,此处并非久留之地,恐夜长梦多,你还是早早的去吧,奴在天上也要护着你,日后……”
虽然嘴上说,可一双藕臂依旧紧紧环着贾瑞。
话未完檀口再次被封住了。
“卿卿,你这是要卸磨杀驴吗?”
“哈?”可卿一愣,随即在他胸口卿卿捶了一拳笑道:
“好难听的词句,这怎么是卸磨杀……相公莫要胡说。”
“嘿嘿,那你为何要赶我走?难不成是……”
“我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死我也不能瞑目了!”
“好了好了,什么死啊活啊的?”贾瑞轻抚怀中佳人云鬓道:
“你只管放宽心,我再不会有什么事的。
非但我无事,你肯定也会平安无事,我不求来世,今生便要与你白头偕老共度余生的。
我虽年少,也是个爷们,怎么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你信不信我?若是信得过只管等着瞧就是了,我一定可以将你从这火坑里就出去,给我一点时间,我给你一个开开心心的余生可好?”
“我……”
“卿卿,信不信我?”贾瑞双手托着可卿的双颊,很郑重的问道。
“我……我信!”
贾瑞拿起长命锁又给可卿戴上:“你娘留给你的念想,可要好好收着,你的这些私房体己也都留着,我用不上。”
“可你无权无势,怎么斗得过那人?”
可卿口上说相信,毕竟贾瑞和贾珍两人差距太大了,一个是三等威烈将军、大乾宁国府大老爷、整个贾家的族长,一个只是荣国公庶出的儿子的长孙……
“嗯……说实话我也没个具体章程,不过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我现在确实弱了些,但是只要给我些时日,早晚有一天我是不怕贾珍的。
三年……不,两年时间,卿卿,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能救你出火坑,将贾珍踩在脚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还要使劲赚银子,即便两年之后我仍旧不是贾珍的对手我也要带着你远走高飞,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了此一生!”
“远……远走高飞?”可卿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对,我们走得远远的,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有百十亩地,几户佃户,咱们就收租子过活。
不求大富大贵,只要朝夕相伴,我挑水来你浇园,到时候给我生一大堆孩子,好不好?”
“相公……”可卿娇嗔一声,可眸子里却都是向往。
“不过那之前,你务必要照顾好自己,再不可动不动就有轻生的念头,能做得?
你若是死了,留我独活还有什么意义?两年,等我两年!”贾瑞正色道。
“嗯……相公放心,别说是两年,二十年卿卿也等你。”可卿点头答应道。
本就倾国倾城的貌,此刻更多了几分娇羞妩媚,再加上那柔顺温润的性子,贾瑞情不自禁的又将嘴吻了过去。
缠绵缱绻至四更天,贾瑞才依依不舍的又翻墙而去,往丰储坊那处宅子去胡乱睡下,直至日上三竿方醒来。
假做刚回神京,先回家给贾代儒夫妇请安报平安。
代儒夫妇两个见孙子平安归来都欢喜,便问起路上种种。
贾瑞神色凝重道:“爷爷,可是不大好。这辽阳不去不知道,竟然有大症候,若是不解决,只怕哪一天翻出来就是天大的祸事……”
听贾瑞将所见所闻大概说了一遍,代儒夫妇也都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