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盯着我看?”胡戈盖上瓶口,水珠顺着满口络腮胡子滑向领口,濡湿了前襟。眼睛一撇“姑娘家家,没个害臊。你是哪家的女儿?”
“你不说我不是什么正紧人吗?”她轻慢的反问着。这会又问我是哪家的?苏宁觉得这人真是矛盾极了。
“你身上没有那股风骚味!”他大笑道,又絮絮说“我见过的青楼女子各个丰腰翘臀,你还不够。”他上下打量着她,最后摇摇头。
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是说她胸不够大还是屁股不够翘?对于没什么贞操观的系统而言,你可以说我骚可以说我浪但是你不能说我没有女人味!这简直是对女人权利的侮辱。但她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是没有这个权利的。算了,一个粗人不和他计较。反正她也小小的惩戒过那一包泻药了。
苏宁看着这一介武夫,啧啧!就是再缺男人,她也下不去嘴,于是支着他问:“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学堂吗?学生年纪大一点的。”她可不是恋童癖,不想逮着一屋子牙牙学语的稚子蹂躏。
“前面是有一所私塾,不过离这有点远。”
“你能带我去吗?壮士?求求你了。”求人的态度倒是很好,胡戈看着她,笑笑却也不说话。
苏宁被看的有些发虚,只觉得他的眼神想起看透了她一般,直入人心。于是移过视线胡乱的找起借口“我兄长在那学堂。”
“哦?那学堂叫什么名字?你兄长是哪位?你连兄长的学堂怎么去也不知道吗?”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逼问的她说不出话来。见她久久不语,又调笑起来:“满口胡言的小丫头!”
他背起剑转身就走,苏宁还欲解释。只听他说:“跟上来,我带你去。”索性他要去的地方与那大致方向相同,顺道捎个人也打发时间。一个姑娘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管她是满口谎言的小骗子还是什么风尘女子,这都无他无关,一段路而已,就当是行善了。苏宁连忙跟上,亦步亦趋的走在他身后。
他们顺着溪流一路向南,这时太阳已经向西偏移,可是热度依旧不减。
苏宁就跟在他身后三步处,这人连背影都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感觉,她不敢靠的太近。
偶尔走得慢了,他也不催,连眼神都没赏她一个。
走了好久,也没见着什么,还一直在这片竹林里打转,她甚至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带错方向。想到这,她环顾四周,发现右边有块石头,刚好可以在竹子留个记号,不是她多想,而是万一回来她也方便找到路。
她小跑着去捡那块石头,放在手里掂了掂,大小合适,也有棱角。苏宁很满意自己的发现,可就在转身的瞬间,她脚底一空,仿佛踩中了什么,哐啷一下整个人跌在了深坑里。
剧痛袭来,她感觉好像撞到了头,抬手一模,真的流血了,她觉得此时脑袋一阵阵的眩晕。然后两眼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她再次醒来,头顶一片漆黑,面前烧着火堆,而胡戈靠在墙角,紧闭双眼,神色凝重,她走的近了甚至发现他的额角全是汗珠。
“离我远点!”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他睁开的双眼泛红,皱着眉头瞪着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她。
“你……”苏宁看着他,却没有那么怕他了,毕竟他并没有因为她受伤而丢下她,也许是个面冷心热的,“谢谢你。”还愿意救我。
他没有说话,拿起水囊又猛灌了一口。
那里面可是有她放的泻药啊,她这么对他,这人还救了自己,苏宁内心十分愧疚。一把抓过水囊,往地上摔去。
“别喝了!”
胡戈伸手却并没来得起阻止,他只抓到了她的手,看着边上快要流干的水囊,以及她闪烁的神情,他忽然明白自己中了招,猛的将苏宁给扑倒,“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臭婊子,快说!”他没想到自己难得发一回善心,却遭人算计。这个女人,明明那么弱不禁风,脖子那么纤细,仿佛自己再用力一些,就能把她折断。
苏宁觉得自己快要断了气,左手不停挥舞着,突然感觉勾住了什么,也不管不顾的一把扯住。
胡戈的胡子被扯的吃痛,此时他的身体发虚,内力受阻,力气也使不上来。一个没注意身体跌在女人身上,而头则落在了一片柔软上。
他的身体一阵躁动,刚才苦苦压抑的热浪此刻再次袭来,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不由地松开。
他用手隔着衣服握着她的奶子,轻轻揉捏,看着手上的柔软不断变换着形状,他神色逐渐痴迷,显然并不满足衣料的阻挡。猛的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细腻洁白,乳头尖尖的好似一朵梅花映雪。
他眼角猩红,已然顾不上欣赏。俯下身去,含住了乳头,灵活的舌尖不断舔舐含吮。舔了两口,又突然用力一吸,仿佛孩童吃奶一般。
身体的燥热一下有了出口,在她的身上,他久违的感觉清凉。
可是很快这种程度并不能满足他了,他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