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闹就砍下尔等的狗爪子!”
孟青云很鄙夷的吼了一声,苏洋和赢立刻停手,转头看到昏死过去的张主簿,噤若寒蝉。
兔死狐悲。
他们虽不知道张青元是如何昏死的,但主簿的现在就是他们的以后。
孟青云上前看了一眼张青元,喊了一声:“谁尿急?”
一个年轻军士道:“大人,小的早就尿急,因为忙碌一直憋着!”
孟青云摆摆手,那军士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周升!”
“成亲了没有?”
周升本就不明白孟青云为何突然问尿急,纳闷中孟青云又把话题扯到成亲上······战神的脑回路果然蜿蜒曲折,让人捉摸不透。
周升腼腆道:“大人,小的家里穷,又一直在军中······还没有成亲。”
“没有成亲的话,你憋得这泡尿就是童子尿,童子尿解毒啊!”
孟青云感叹一声后道,“张主簿毒火攻心昏死过去,只有你的童子尿能解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现在畅快尿,就尿在张主簿的脸上······”
“这······”
周升确实尿急,但让他当着众人面,还要把尿撒在别人脸上,这样他很难为情。
“不好意思撒,是因为小,怕拿出来丢人?”
孟青云这一激,周升受不了,兀自辩解道:“哪里小了?不信我撒给你们看!”
男人受不了不行,也受不了小。
周升豁出去了,站在张青元面前,解开裤带。
骨碌碌!
一个懒驴打滚,张青元滚到一边,翻起来扑通跪下嘶喊:“孟大人饶命,小人是被他们胁迫的,小人官小拗不过他们,只能从命······”
竟然是假装昏死?
孟大人慧眼呀!居然一眼就看出真伪,神人也!
一泡尿,孟大人居然用一泡尿吓得张青元原形毕露!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老实交代吧,或许还有宽大处理的机会······”
孟青云话音未落,苏洋疯了似的嘶吼:“孟大人,小人要检举!检举本次赈灾款最大的贪墨者!”
“小人真没想贪墨赈灾款,就想伙同商户抬高物价,赚个差价,是他蛊惑小人说五十万贯随便一克扣就是数万贯,放着天赐良机不把握就是傻子。”
“他还说他后台硬,就算事情败露,也能随手摆平,而且太子监国,对此类事不敢处理的太离谱,否则和使用皇权有什么区别······”
苏洋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孟青云的脸色顿时冷如冰山,眼中多了厉色。
“谁?”
“他就是······”
苏洋将人名说出,然后把赈灾款贪墨总数,以及分配数额全盘道出。
原来有内鬼!
哼!
看我如何收拾尔等。
“所有涉案人员马上审问,我要具体涉案金额!”
“是,大人!”
此刻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孟青云迈步门前,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出神。
他今天总算领教了贪得无厌一词,五十万贯赈灾款,他们竟然贪墨三十万贯。
这种贪婪程度,让人不齿,更让人震惊。
这样的附骨之疽若是成灾,那才是大宇百姓的最大灾难。
“官人,你一夜没有合眼,睡会儿吧!”
铁梅给孟青云披了件外衣,关切道。
“我不瞌睡!”
孟青云仰望苍穹喃喃道,“铁梅,你说这雪下的及时不?”
铁梅摇摇头道:“俺不知道!”
“沉冤得昭,真相大白,这一场雪还给了百姓一个洁白的世界······”
夫妻俩就站在门口看雪,直到天亮了,军士才拿来审问结果。
孟青云看到涉案金额也是无语,那个内鬼居然分了八万贯,苏洋里外张罗才得到三万贯。
“涉案金额一千贯以上的记录一个名单,一千贯以下的······打断双腿,先羁押在军营,天亮后送到县衙牢房。”
“诺!”
“大人,一千贯以上的呢?”
“就留在军营,他们得还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