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吴人告别了茂密的原始森林和剑齿虎,而开始征服波涛滚滚的大海。那原来保佑子孙狩猎时多有所获的族神“天吴“,这个时候当然就又得变成保护吴人子孙在与江湖大海打交道时平安、丰收的“水伯“了。也正因为这一微妙的变化,那些聪明透顶的创造者们,有时又将吴族的吴与鱼挂起钩来。在金文里,吴国的“吴“, 就可通作“?“了。甚至吴字有时也活脱脱的就像一条鱼。难怪卫聚贤先生在《吴越文化论丛》中,会误把“吴“字解释成象鱼之形,把鱼当作吴人的图腾了,实在是事出有因。
吴人起源于秦地,看到这里聪明的小伙伴肯定能明白,秦国巫族与天吴有着不解之缘,没错大巫这一脉其实是天吴的传承。
关于他们这一脉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也是大巫决定对自己先祖下手的原因。
天吴还应该被称作开明兽, 司掌昆仑的神就是开明兽陆吾, 也就是肩吾,是一个长着九个人头的虎身神,这个形象在汉墓中发掘出来的汉画像
石上很常见,被当作一种祥瑞之兽。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所认为的开明兽实际上就是夏王朝开国君主夏后启的神像。夏人崇拜白虎,以“虞“(白虎)为图腾,他们给最敬畏一位先公和一位先王都塑造成了虎形图腾神像,一位先公就是大禹,他的图腾神像就是《海外东经》和《大荒西经》中的“天吴“,《海外东经》说其形象是“八首人面、八足八尾,背青黄“,《大荒西经》说它是“八首人面,虎身十尾“;一位先王就是夏后启,夏人对夏后启甚为敬畏,把他当作神来看待,《归藏》说他“乘飞龙以登于天“,《大荒西经》说他“上三嫔(宾)于天“, 《天问》也说他曾“宾啇(帝)“, 《大荒西经》还说他“耳两青蛇,乘两龙“,《海外西经》也说他“乘两龙,云盖三层,左手操翳,右手操环,佩玉璜“,行为威仪与常人不同,的确带有神的性质,所以才根据崇拜的图腾为他制造了一个九头虎身的神像,就是开明兽。
“开明“本来应该作“启明“,就是夏后启的本名,因为汉代人避景帝刘启的讳而把“启“改成了“开“。夏后启是夏人的开国之君,而其时夏人诸部族还居住于昆仑增城,则夏后启自然就是昆仑增城的执掌者和庇护者,所以才有了开明兽陆吾镇守昆仑增城的说法。究其情况,实在是和埃及的法老一样,把自己称为神,让臣民顶礼膜拜, 并把自己的头像植于其崇拜的狮子身上, 成为狮身人面像。而这种人兽结合、形状怪异的图腾神在《山海经》中十分常见,张岩先生认为:“在我国大型原始文明较早期阶段,曾出现过一个神形由鸟兽虫鱼的形态为主向以人形为主的过渡过程“,禹、启的图腾神像天吴、陆吾正是这个过渡过程中的具体例证,这是人类由野蛮向文明过渡的一个重要标志。
大巫一脉传承自天吴,兴与夏启。
正是他们的先祖忽悠夏启把自己与神话结合才有了巫族短暂的复兴。
当时人族大兴,巫族式微,不敢退出历史的巫族在当时想出了一个移花接木的方法。利用夏启好大喜功又想追求长生的特点,向夏启暗中提议了一个造神计划,计划内容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大巫无从所知,但根据巫族记载,那场计划的实施者是巫族一手主导的,夏启最终成了昆仑之主,巫族则将天吴的一部分权柄与能力给了夏启,看似巫族在这场交易里面没有获得任何好处,实则不然,巫族在夏朝得到了繁衍生息下去的机会。
整个夏朝大巫一脉都在西昆仑为夏启由人向神转变而努力,天有不测风云,随着夏朝灭亡,周朝兴起,昆仑秘密被周发现,周天子驾车游昆仑不仅仅是后世流传的梦境那般简单,真正的周天子游昆仑是带着兵戈前去斩断夏启成神之路,断了夏朝最后的根基。
而大巫这一脉也在那场屠戮之中死伤惨重,剩余的族人在当时大巫带领下跋山涉水回到了吴人祖地,开始隐姓埋名的生活,直到周朝灭亡,七国并起,他们才是再次活动,后来他们发现秦国是七国之中的异端,不尊周制,依法变革,这让他们从野心勃勃的大秦身上看到了希望!
大巫思绪飘飞之际,八首八面,八足八尾,全身青黄条纹相间的天吴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大巫面前,只是这天吴并非人面示人,而是最原始的虎面形象,添了人面形象的天吴是夏启变成的陆吾,虎面形象的天吴才是真正巫族祖巫。
世间纵有千愁万绪可以忘却,唯独根本无法抹去,无论岁月长河冲刷多少年,血脉之中的联系是割舍不断的,天吴的形象可以说早就烙在大巫骨血之中,在大巫手下天吴少了一份凶性,多了一份神性。
满身散发神性光辉的天吴,让人敬多于畏。
大巫一边向自己先祖告罪着,一边将自己的这位老祖宗恭敬的请到一旁。
向着自己先祖祷告一番之后,大巫刚忙开始争分夺秒塑造未完的十二祖巫。
大巫掐指一算十二祖巫只剩下其三,可这三位大神却让他犯了愁,有两位信息如同强良般模湖让他拿捏不准,另一位如同烛九阴,让他敬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