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异种族之间的各类性文化和活动產生兴趣的那时候,是我十八岁的那一年,在一次深山的探险任务之中,在我身上发生的至今仍令我面红耳赤的一件事情。对很多人来说,那一次的事件足以令一个人疯掉,產生自杀的念头,就算不是如此,都定必认为该事件可算是人生中一大耻辱,但对我来说,却可以说是一种奇妙的契机,一个成就我一生的契机……
小时候,我在一个传统的精灵部落长大,远离人类、魔族的国度,这令我们村落的文化得以保持纯洁,传统得以保持完整。精灵可以活上好几百年的光阴,甚至有传说得出精灵可以不死的结论,这也就是为何最后精灵都会选择自成一角,一来,或者是年寿之长使我们看到了人性的丑恶,二来,年寿的差别让我们难以跟其他种族產生感情,叁来,对于年寿之长和永保青春的自傲使我们不屑与他族交流。于是,我们纯粹,也无知。
由于对「成年」的定义实在模糊,精灵的成年礼设于幼年精灵使用第一次魔法后的日出,有些精灵在四十岁已经进行成人礼,有些则近百岁仍未进行,至于我在十八岁行成人礼,就像是一位刚读完小学的孩子前往大学进修博士一般的荒唐。大家的成人礼都非常的简单直接,单人到村落的后山找到落单的魔兽,然后抽取一根手指份量的兽血,回到村落之中交给长老后为之完成。
那一天的日出,只是由黑蒙蒙的天空变成稍稍光明的灰蒙蒙,那时候下着不少的雨,却没有令成人礼延迟半刻,同时也没有使我当时的盛情减却半分。成人礼完成后,长老会为我们戴上象徵成年的戒指,我当时正是期待着那戒指的到来,猜想着那戒指的顏色,和我在同龄精灵之间那骄傲的神情,至于对于那天会发生的「那件事」,那时候我是半点都不知情的。
日出后的两个小时内,后山内的魔兽都不见影跡,或者是因为豪雨的关係牠们都躲到洞窟里避雨去了。于是,为了找到成人礼所要求的魔兽血液,我沿着魔兽留下的淡淡脚印及气味,冒着倾盆大雨使得身上的白衣变得半透明,紧贴着身上的肌肤浑身不是滋味。
到达一个可以用作避雨的洞窟的时候,已经是六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那时候对地理环境的定位并不熟悉,当抵达那地方,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那些高低不平的山路弄得筋疲力尽了。
「魔兽在哪,要尽快找到才能回去啊……好累,好饿,我想回家啦……」
带着近乎要倒塌的身体,我向着洞穴的深处走去,手中拿着自己第一件获得的魔法道具,一个魔法光球,照亮了洞穴的四周。当我越走越深的时候,头顶上的鐘乳石所掉下的露水就越来越多,也感觉越来越黏稠,地下所走的路也由十足的坚硬变得逐渐软化,周围的空气中的一股花蜜的香气便越来越浓烈。觉得这个地方越发不对劲的我本来就要离开这个古怪的洞穴了,但那个时候,我同时也听到了魔兽的叫声,心想一直在找寻的魔兽一定就在洞穴的更深处。
我就向着洞穴内部继续前进了。
走着走着,自己不经不觉地开始感到昏昏沉沉的,脚底下的地板似乎也变得不实在,唾液从口边不自控的流出,当时我认为这只是自己疲累的表现,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回头。更别说自己已经在转角的位置看到了魔物身体的一部份了,找了一整天的猎物可不能就这样放过。
「好睏,为什么会这么睏,这不正常,这不正……要回头,要回……」
就在最后的那一刻,我的右脚交错左脚,重心一时向前,一时向后,自言自语的内容模糊不清,随后也不清楚是向前抑或向后一倒,便摊在了这个奇怪的洞穴里了。
在再次清醒之前,我隐约的感受到自己的右脚被某种黏滑的东西缠着,自己那副毫无反抗能力的躯体被那东西一直拖拉着,途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湿漉漉的身体越变黏稠,像是被涂上了一层蜜糖,由锁骨一直顺着身体的曲线流淌直到粉红的阴唇那处。
之后被弄醒的原因,是因为一滴从发尖而来露水。那露水的冰冷和身上那暖和的蜜糖状黏液的温度差使得我全身打了个冷颤,使得我顿时就从昏睡的状态醒来了。
「嗯哼,嗯,呜嗯嗯嗯?」
本来持在手上的魔法光球掉在鲜红的地上,照亮了我的四周,只见这光把这密闭空间照得特别的明亮,应该是因为我现在身处的地方特别狭窄,令到魔法球所发出的光无处可逃,全都聚焦在这个细小的空间里。
刚醒来的我并没有花上许多的时间就看清了四处的环境,只见那所谓鲜红色的「地板」其实是一个类似内脏的肉壁,周围附带着一根又一根的光滑触手。这些触手跟书籍中的章鱼触手有着明显的差别,它们没有吸盘,尖端也处于一个可以自由开合的状态,大多在释放着一团又一团的粉红色雾团,使这细小的空间充满着花香的气息。而其中一根触手又个别的比其他触手粗大,其他的尽其量的只有自己手腕般粗,它的粗度足足有我的小腿粗,至于它的尖端究竟长个怎么样子却是看不见的……
因为它的头直探进了我的私处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