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宝宝后,他十分注意,就怕脚下寒气入侵受了寒。
没想傅桀铖勾唇一笑表示自己看到了,但却没把人放下来:“宝贝,以后我就是你的脚,你不需要占地。”
南俞可算知道管家伯伯和那些佣人为何会如此夸张,敢情没有个好带头。
“你总不能一直抱着我吧。”南俞哭笑不得。
傅桀铖不以为然:“有何不可?”
“那你去公司不在家呢?”
南俞本想找个借口让他的傅先生正常点,没想到他的傅先生一听立马吩咐管家打电话给小海,从明天开始改家里办公。
南俞最后听不下去了:“其实我也可以陪你去公司。”
“不行!”傅桀铖没有犹豫拒绝:“前三个月要在家好好休息。”
南俞发出抗议:“我不要!三个月不出门待在家很无聊!”
“我让人到家来陪你,如果你想要出门逛街,对面也可以弄个商业街,想要什么我让管家买回来。”
也不怪傅桀铖这么谨慎。
这个宝宝来之不易,哪怕现在清楚没有任何威胁,可之前两次意外让他不得不提防,再来最担心的,还是他家宝贝的身体情况。
傅桀铖说什么就是不让南俞前三个月乱蹦。
怀了孕后的南俞脾气比较暴躁,看着这么坚决的人心里已经不悦,可转眼又想到花园里斌说的话,又不舍得对傅先生发脾气,只好搂住脖子撒娇道:“好嘛,我听你的,但是三个月实在太久了,可不可以一个月出去三次,不多,就三次。”
傅桀铖把怀里的小兔子轻轻放到沙发上。
南俞还没来得及起身,小屁屁突然被拍了下。
刚抬头就面前压下一片黑影。
傅桀铖把南俞困在沙发间,压着声说:“那在我答应你前,宝贝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还没意识到危险靠近的南俞傻傻地问:“什么问题?”
“人类套套存在的意义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宝贝你告诉我,这次的意外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事,南俞脑海就想起拿针在气球上面扎小孔的事。
顿时心虚的他扭过脸:“你,你都说是意外了,那意外就分很多种了不是嘛。”
这个解释,满分。
小兔子就是捏住那些被动过手脚的气球被藏起来傅桀铖找不到这事,睁眼说瞎话。
傅桀铖眸中含笑,看着怀里的人不说话。
小兔子顿时被看得更加心虚,支支吾吾道:“算,算了,一个月出去两次,也不多,真的不能再少了!”
企图用减少出去次数来躲过这次的质问。
傅桀铖眉梢一挑:“那来说说,你隐瞒的事。”
这……这是秋后算账?!
不对,这已经不是秋后算账,分明就是要把所有次数减为零!
小兔子这下不干了。
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伸手推向傅桀铖的胸口:“好哇,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说说,你和简柏勋瞒着我的事,我养父养母这些年对我做的那些你早知道的事,哦对了,还有在我小时候某人教我怎么变成人型,最后还把心换给我的事。”
傅桀铖怎么也没想之前瞒着的秘密,一下全让小兔子挖干净。
见南俞撅起嘴,傅桀铖只好一件件解释:“没告诉你小时候的事,是因为那时怕我的身份会把你吓跑。”
他想把年少还未涉世,还未手沾满献血的自己,永远留在小兔子记忆里。
“那我养父养母的事,也是怕我伤心?”
“嗯。”
“那把心换给我的事呢?”
“……”
提到这个,南俞想起那时得知真相后的自己,捂着那颗不属于自己的心发了一晚上的呆,那种茫然无措却又被暖意灌满的冲击感记忆犹新。
目光落在傅桀铖的心脏处时,撅起的嘴渐渐扁下去,眼眶泛红。
他听说,换心术是这个世界最痛苦的一种禁术。
那个时候他的傅先生到底承受了哪些?这些年又因为那颗不属于自己的心脏遭受多少罪。
看着快要哭出来的人,傅桀铖心顿时像被什么揪得生疼,赶紧认错:“宝贝我错了,我不该提起这事的,你别哭,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南俞吸吸鼻子,抬手抹了下什么都没有的眼角,哽咽着声说:“这个瞒着我就算了,当初你还那么不想要宝宝的到来,连原因都瞒着我。”
傅桀铖那叫一个悔啊。
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跳。
忙摸着小兔子的脑袋安慰:“我错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瞒着你了。”
“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也不可以。”
“好,都听你的。”
南俞手背抵在眼睛上假装在擦眼泪,透过手指缝隙看着满脸愧疚的人,抓着这个机会问道:“那还让不让我出门了。”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