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俞拼命摇头,连两只小耳朵都跟着摇起抗议:“我不要,你就是不想让我看见。”
“好好好,不想盖我们就不盖了。”傅桀铖把西装外套拿走,摸着兔耳朵安抚道:“我家宝贝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没有不能让你看的东西,更没有什么女人。”
南俞直直瞪着傅桀铖:“你骗人,电话里头我明明听到了。”
“电话?”傅桀铖突然想到什么,终于知道小兔子为何非要跑到酒吧喝一场:“宝贝,我的手机在应酬的时候都会交给小海应付公司那边的事,只有你的电话我才亲自接。”
至于小兔子嘴里的女人声音……看来有人的年终奖是不想要了。
正在苦逼加班当司机的小海忽的感觉背脊发凉。
“没事,我才不在乎呢。”对于傅桀铖的解释,南俞轻哼了声倨傲地把脑袋扭到一旁:“反正现在有身份证,下次我要去更好玩的地方。”
这话一出,傅桀铖清楚知道如果不暂时把小兔子的身份证没收,明天就得去另一个声色场所捞人。
眸色微沉,手惩罚似得在小兔子屁股打了下:“不准去!”
已经很久没被打屁屁的南俞,在酒精麻醉下情绪被放大,扁下嘴一下哭出来,“坏蛋,你打我,我不要你抱了,放我下来!”
傅桀铖刚准备把人抱进车内,小兔子毫无预兆挣扎起来,蹦起来脑袋就要撞到门上,想要去挡住已经来不及。
‘砰’——
被撞了下脑袋的小兔子‘哇’地更大声。
可‘哇’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上一秒还哭唧唧的人生气地变回原型,在傅桀铖的手掌心窝成团肉球,小身子一抽一抽,还用耳朵给自己擦眼泪。
这可爱暴击换谁能承受得了,傅桀铖看着屁股冲着自己小肉球,什么脾气都没了:“不哭不哭,撞哪里了我看看。”
小兔子微微侧过脑袋,瞥了他一眼,继续转过头用耳朵擦眼泪。
大概是刚才那一下撞疼了,伸出小爪子要去碰脑袋却又够不着,气得直跺脚。
傅桀铖手赶紧摸向小兔子的脑袋,又不敢太用力,“宝贝,是撞到这里了吗?”
小兔子回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意思不要随便碰他。
蹦着来到边沿,探出脑袋往下面看了一眼。
一眼看出小兔子意图的傅桀铖手疾眼快收起手,把要‘越狱’的人重新圈回手掌中:“不可以跳下去。”
小兔子更气了,小脚更用力地跺着。
毛茸茸的爪子每一下都跟在心上挠痒痒般,傅桀铖哭笑不得地打开驾驶座车门,坐下后把车门锁紧这才放心把小兔子放在大腿上。
上次小兔子变回原型后被一顿撸,说什么也不愿再变回去了,现在喝醉酒乖乖露出原型,傅桀铖手好几次又险些控制不住。
可这次喝酒醉的小兔子可不像上次心甘情愿的时候老实。
变回原型的南俞视角一下跟着变了,看到中央扶手就仿佛看到一座山,只想着跨过‘障碍物’,从傅桀铖大腿上跳下来后蹲到中间,左右挪着调整好姿势。
弓腰蹦起,飞在半空中就被一只手拦截。
傅桀铖把调皮的小兔子重新抱了回来,对上那瞪着自己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乖乖待着不能乱动。”
见小兔子不再捣乱,傅桀铖才启动车朝前开去。
可他到底低估小兔子的调皮程度,车刚开起,大腿忽的被轻轻咬了一口,见他低头,还转过身对着他,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留给他摇得十分嘚瑟的小尾巴。
见他只是轻笑声后又继续开车,小兔子胆子越来越大,开始从大腿往上蹦,跳到肩上后把鼻子凑到脖子那边嗅了嗅。
绒毛碰到的触感让傅桀铖呼吸微微一滞,收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宝贝别闹。”
这一声不但没让人停下,反而壮了南俞的胆。
在那只手伸过来抓自己时,猛地钻进傅桀铖的衣服里。
傅桀铖:“……”
简直要命。
收起来的爪子并没感觉到疼,反而是浑身的绒毛撩地人心痒难耐。
傅桀铖大概预料到这条回家路不好熬,直接抄近路用最快速度回了家。
开进地下车库后,故意不熄火,双手仍握着方向盘,静静等待小兔子下一波的使坏。
手刚抬起,衣服内察觉到的小家伙更加拼命地往下钻。
在毛衣下终于露出个兔脑袋后,傅桀铖把手拦在前面。
被挡住去路,小兔子愤愤地哼了一声,重新钻进衣服里原路返回,最后趴在他的胸口。
小兔子一路放的火终于被拉开阀门喷涌而出。
傅桀铖压制着急促的呼吸,不动声色地把前座两个椅子放平,当小兔子再露出脑袋时,手疾眼快揪住脖子把人拎出来。
南俞还占着是原型傅桀铖没法对自己怎样而为所欲为,被抓住了也一脸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