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韩馥的亲卫带着一名大汉走进帐中。
“见过韩大人、秦将军!”
张郃行礼道。
身高1.80米左右,身材不算很结实,看上去有点弱弱的样子,身披铠甲。
眼神中精光四射,一看就是一个非常精明强干之人。
丫的!
河北四庭柱啊!
“张郃啊,从现在起,你是秦将军旗下的人,以后跟着秦将军,要好好努力,不要辱没咱们河北的名声。”
韩馥道。
张郃则一脸朦逼。
什么意思!
被老大抛弃了!
韩馥说完话,带着二瓶茅台起身走了,留下张郃独自一人呆在夏口军帐中。
心中气愤无比!
老子象东西似的,被韩馥给卖了。
“儁义,赶快入坐,咱们今天好好喝上几杯,算是欢迎儁义加入夏口军。”
秦琪亲热道。
“老典,去把汉升也叫进来,咱们今天欢迎张儁义加入夏口军,不醉不休。”
秦琪道。
“遵命!”
典韦道。
黄忠进来了。
秦琪为大家介绍张郃,大家相互认识。
又取出二瓶茅台出来。
“秦将军,几年前,卑职收到将军征辟令,由于家中有父母等人,不方便应征,请将军见谅!”
张郃解释道。
“儁义,不要认真。本官是看到你在韩馥军中依然是一名小吏,
不忍心让你才华埋没,才特意从韩馥手上讨要将军到夏口军。我们夏口军,
刚刚征招了一万多名新兵蛋子。需要好好训练,让他们加入弓兵师不妥当,
会影响弓兵师的战斗力。所以,本官准备把一万多名新征招的士兵交到儁义手上,
让其成为一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
秦琪道。
张郃听了非常感动!
一进入夏口军,马上掌管一万多人的兵马,绝对是看重的。自己在冀州努力那么多年,依然是名屯长。
一下子,张郃对秦琪感激涕零。
咕咚!
张郃朝秦琪跪下了。
“主公,卑职绝不负主公重托,终生跟在主公帐下,主公手指向何方,卑职率兵马杀向何方。”
张郃道。
秦琪马上站起身,双手搀扶住张郃,将其拉起来,不让其下跪。
“儁义,使不得!千万使不得!我们夏口不兴下跪礼,我们是堂堂男子汉,
怎么可以随便向人下跪。记住:以后碰到什么人也不能下跪,只行军礼。
就算是见到皇帝也不下跪,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不值得咱们下跪。”
秦琪道。
“主公,卑职明白了。”
张郃道。
“坐下,大家一起喝酒,不要客气,随便点。”
秦琪道。
“来,大家一起走一个。”
秦琪道。
砰!
几只酒杯轻轻碰下。
“主公,卑职手下还有数十名亲卫,他们是跟着卑职一起参军的,是否可以把那些人叫来一起加入夏口军。”
张郃道。
“可以啊!明天去把你的兄弟一起叫来,不用跟韩馥打招呼了,当做是逃兵吧!”
秦琪道。
“遵命!”
“对了,儁义,河间郡鄚县,应该还有家人吧!你写封书信,本官派人去把你的家眷接到夏口生活,那样不用担心家人的安全,也不怕有人乱来。”
秦琪道。
“多谢主公,卑职随后马上写。”
张郃道。
咚咚咚!
“进来!”
秦琪道。
“主公,老曹又来了。”
传令兵道。
“请老曹进来吧!”
秦琪道。
哈哈哈!
人还没进来,老曹的笑声先传进大帐中。
“兴邦,我又来打扰你了。”
曹操道。
“孟德,咱俩是好朋友,何别那么客气,直接来即可,还通报什么啊?”
秦琪道。
刘巴给老曹斟酒。
“还是兴邦大帐中好啊!时常有美酒饮。其他帐中,全部在喝马尿,还喝得津津有味。”
曹操道。
“孟德,今天战况如何?”
秦琪道。
唉!
“联军中的士兵,训练不足,伤亡极大。攻城一方正常情况下,
伤亡比守城方大二倍、三倍,联军的伤亡高达五倍以上。不过,
死了数万兵马,汜水关也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