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握住她的手,去抚摸那马的脑袋,女孩觉得自己身体忽然变得软软的,心口热热的想哭泣。
那马顺从的低下头,轻轻蹭着女孩的手掌,女孩根本感觉不到马,她的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手上,冰冷坚定,沉稳厚实。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男人已经骑上马背了,他要走了,那赤身的大汉已经从西边跑回来了,控着马缰在沙滩那边向这边狂叫招手。
她忽然向前跑了几步,又猛的站住,男人看出她的异样,疑惑的望着她。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的脸,说:“明天我还会这里。”
她忽然间羞不可抑,低下头接着嗫嚅着道:“如果你有空的话。”
“我还要再呆一段时间。”男人微笑着,一边控住缰绳,拉住跃跃欲射的骏马:“你一般下午出来?”
“是的”女孩仰着花样美丽的脸,展颜笑了:“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
男人也回应的笑道:“我姓吴,你呢?”
“张菲”女孩道:“你叫我菲菲好了!”
多年以后张菲还记得吴仁听见“你叫我菲菲”这句话后的表情,那是一种她永远无法理解,永远无法感受的痛苦和狰狞,他虽然背对着落日的光芒,但女孩仍然感觉得到男人眼中喷射出受伤的野兽的怒光,她仍然可以从他刀刻般的脸部轮廓感觉到咬紧的牙齿的口腔。
残阳如血,白沙铺向天涯,那一骑白衣白马,就在这海天之间呼啸而去,留下一个困惑的女孩痴痴的发呆。
柳叶菲菲(四)
地上的这个女人曾经离他是那么遥远,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JC,虽然这是吴叔、老大甚至那些不知名的老东西的剩菜,但对他来说仍然是格外的恩赐,他记得郑勇把她交到自己手里时,那双嫉恨得发红的眼睛,这双眼睛,在他刚才剥光女人衣服的时候还在他的大脑里晃动了一下,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但这次不同,这次是老大同意了的。是为了奖励他昨天干掉了“白鸽”。
“白鸽”就是白老幺,全国通缉的十大命犯。
但白老幺怕的并不是警察,他怕的是老大,所以他躲起来了,他躲在一个小城里,还开了一家发廊,给人理发。
他记起来了白老幺原来就是理发的,要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理发店不被小流氓骚扰,也许白老幺一直到老都只会是个小理发匠,但应该肯定的是他冷血的天性总有一天会暴发出来的。
当白老幺用剪刀插入那个倒楣的小家伙的屁股时,江湖上就多了一个叫白鸽的人物。不幸的是那个受伤的小家伙是叶三的亲弟弟,为了得到活下去,白鸽只好投靠了老大。
然后,有一天白鸽瞒着老大想要退出和一个小骚货去重操旧业时,他就成为了全国有名的通缉犯。
三儿解开自己的裤子,得意的看着地上的那条洁白的肉体,今天,她是属于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他想,他故意没有脱内裤,他想看着这个女人如何一点一点把他的羞物拿出来,并含在嘴里。
他大刀金马的在床上坐下,他早就听郑哥过吹噱过这女人是个妙不可言的玩意儿。
“爬过来!”三儿学着黄碟里的派头,命令。
女人缓缓的撑起上身,那娇弱的身体好象快要倒下一样,终于女人四肢着地缓缓的向他爬过来,女人低垂着头,露出雪似的粉颈,背脊的曲线优美的延伸到臀部,那雪白的两瓣玉股在行进之中左右摇动,充满了邪性的诱惑。
他伸出脚,踩在女人的肩头,挡住女人前进的路,然后他的左脚缓缓的移到女人的胸前,用脚背轻触那只翘垂的椒乳。女人轻轻颤粟,脖子上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愈发得意,张开拇指和食指,夹住女人勃起的乳头,慢慢用力,女人咽喉中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啜声。
自从到会所后,菲菲并不常被用来招待男人,她隐约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个JC,曾经有过一瞬间,她想要呼救,但那个念头立刻在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顺从的跪在男人的面前,她知道这个姿势会让男人很满足,相对而言她会轻松一点。男人的脚在她乳房上挤压,然后那臭烘烘的脚趾伸向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三儿看着这秃头的美人,那清丽得让人忍不住日她的脸,心里怦然而动,他听说过她曾经是某所着名高校的学生,这在连高中都读得很勉强的他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刺激。
这让他想起初三时他的班长,一个清高傲慢但却长得很好看的女孩,那时候她要是对他说一句话,他都会心跳一个下午,他记得她说得最多的那句是:“交作业了!”于是他就眼巴巴的把皱成一团的作业交到她的手上,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心里得意的笑。你不理我,我总得气气你,也许就是那时他的想法吧。
男人恶作剧的把脚趾伸到女人脸上,他咧着嘴笑,一边用大脚指去挑开女人的嘴唇,女人闭着眼,却出乎他意料的轻轻张开的樱线的小口。他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脚趾伸进去,总觉得不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