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快黑了。寝室里的其他女孩都出去了。黄莎莎走进卫生间,
脱去了所有衣服,拧开了淋浴的莲蓬头。
她想通过倾泻的水流洗涤干净她身上的污秽,我身上真有污秽吗?她问自己。
有,当然有。在这之前,公司老总就已经在一次带自己外出洽谈生意的当晚,趁
自己喝多了酒正在昏睡的时候爬上了她的床,强行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现
在还能说自己是干净清白的吗?
莲蓬头散发的水气中她不断回忆起梁君成和那两个老头压在她身上的恶心感
觉。黄莎莎似乎看见他们,特别是陈栋材那个象蛇一样的毒钩就那样一下子进入
了她的体内,滴淌着毒液,现在这种毒液已经又一次扩散到全身。她在身上加了
一次又一次的淋浴液,任何一个折皱都没有放过,直到洗净全身。黄莎莎注视着
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这个身体依旧是那么娇好,毫无瑕疵,那么洁白,胴体上仿
佛可见一种晶莹的透明。在这样一个身体上怎么会有污秽呢?但现在不但她的林
振华,甚至连她自己也没有足够的信心说自己洁白无瑕了。
难道肉体真是那么重要吗?自从有了那两次,一切都改变了,变的不可挽回
了。黄莎莎扑在墙上哭泣起来,后来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她对自己再说了一遍:
我是被迫的,我是洁净的。
就在黄莎莎与陈栋材周旋的那天上午,梁君成调动了自己的全部资金,一大
早就赶到" 达海公司" ,以每辆三百元的价格,提走了全部" 凤凰" 牌自行车。
接着,他又以四百五十元一辆的价格,将自行车全部卖给了河北和山东的五金商
贩,买进卖出的全部过程,梁君成只用了五个小时,离泰和电器行的人到达" 达
海公司" 去提车,差了整整四个小时。
当天下午五点,陈栋材领人来到" 达海公司" 的仓库时,这里早已是" 人去
楼空".陈栋材突然想起他再也找不到的订货合同,看着这里空空如也的仓库,真
想大声喊叫一声,然而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卡车旁。
第八章
夏聆提着裙子下了车,伸出双臂将肩上的长发整理通顺。温热的空气像小狗
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又湿又腻。她提起袖角在鼻翼上轻轻一碰,真丝衣袖上落
下了细密如雨般的痕迹。夏聆左手插在长裙的口袋里,右手扶着挎在肩上的手袋,
向两千年新酒家走去。
一辆黑色的" 宝马" 在酒店门前停了下来,她看见公司五十多岁的老总和刚
满二十三岁的黄莎莎下了车。夏聆扫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地盯住丰润的黄莎莎
大义凛然地迎着她的目光,高傲,得志。
夏聆因为愤怒和失落,一时脸账得通红。
老总曾在不久以前占有过黄莎莎,这是夏聆拒绝老总后不久,老总一次独自
带黄莎莎赴外省出差时的一天晚餐后,老总半扶半抱地架着被他灌醉酒的黄莎莎,
她彻底晕了,甚至耳朵根都染得通红。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在回房间的楼道里,
老总欣赏着她的醉态。
" 水,水,我要喝水。" 这是一种孩子似的低声细气的声音。他把她扶坐在
床头,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捧着让她咕嘟咕嘟喝了。
他看着她喝,心里大声发笑," 喝吧,美人,老子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你再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夏聆那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可就温柔多了。
" 他把她往下一拉,开始一件一件地剥她的衣服,她的嘴动了一下,她似乎要醒
了。
她闭着眼睛,但她突然感到有一双大手在脱去她的衬衣,扯掉乳罩,接着那
双手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了几下。她感觉到了自己整个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凉
意。那双手还在动,他解开了她的皮带,直到褪去她的小三角裤衩。她还不明白
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在什么地方,是谁在帮自己脱衣服?当她的小三角裤被扯
下时,她感到了害怕。她抬起软绵绵的手,但被粗暴地推开了,一个身体重重地
压在她的身上,她感到了粗重的喘息和来自乳房的疼痛,她的手在空中抓挠了几
下,腿扭动了几下,不一会儿,她的下身感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一边猛烈地抽送,一边大口喘着粗气,盯着她醉后娇艳的脸和红红的唇。 今年终於升上护理大四的秋如,实习的课程更加重了,今天是秋如的生日,
病房里的同事还有医生们趁着秋如换班的时候,在护理站里面推出一个大大的蛋
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