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呢?我对你如何?」
「待遇还不错,公司也很人性化,您对我也很好!」
蓝婷停了一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说:「我算是一个有点成就的人士吧?」
「是」
「多少年来,我在家一直是个乖乖女,在学校是品学兼优的留学生,在社会
是个引人注目的成功女孩。可是如果有人把今天的见闻告诉别人,我怎么活?」
「蓝总,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绝对!我发誓!」
「发誓?有用吗?」
「那……」秘书无语了,在这个社会,人和人之间本来就有信任危机。
「为了自保,我给你两条路,任你选:」
「一、抽屉有2万块钱,是你的封口费,拿着钱,离开这个城市,从此从我
的世界消失,从此把今天的事烂在肚里,如事情败露,我会用全部公司资产买你
的命。」
「二、拿出行动,让我相信你不会对外说,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就是2级
科员,你的薪资每月涨800元。」
「拿出行动?拿出什么行动比发誓更有效?」秘书疑惑的问。
「你知道投名状吗?」
「看过电影。」
「想加入黑社会,在别人杀人的时候,你也跟着捅两刀;想加入梁山,你也
去截几次道。这样别人才会相信你。你也一样。」
「我也要穿用这些东西?」
「是,而且我还要留下些证据。」
「这……」秘书一脸为难。
「你是处女吗?」
秘书脸更红了,在蓝婷的一再追问下,半响才嚅嗫的说:「曾经是……」
哈哈,蓝婷一阵大笑。笑罢,她说:
「我不要你现在回答,你先出去,下班后告诉我的决定。」
「从外面把门锁起来,我还想休息一会。」蓝婷补充道,闭上了眼睛。
…………
事已至此,担心也没有用。蓝婷干脆不去想,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她应该能
控制局面。
一个西部农村出身的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正是睁着懵懂的眼光看世界的时候,
稍加引导,就会进入她制定的道路。何况,她没有选择。
蓝婷没有一丝负罪感,她从不认为自己奇特的爱好有何错误。爱好,只是自
己的爱好而已。
已下班了,蓝婷只穿一件睡衣,半躺在沙发上,静静等待她的秘书到来。
一阵摩摩梭梭的声音传来,秘书蹩进了办公室。
「上网查询了我今天的行为?」
「是,哦,不,没……」
蓝婷睿智的一笑,她的秘书一定是上网查询了有关网站,并取得了初步的了
解,她留给她时间,就是为了让她自己去开发自己的好奇心,好奇害死猫,这个
小姑娘也不例外。
「决定了?」
没有回话,秘书扭捏的半天,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那样绳捆索绑的,很难受吧?」
蓝婷的心忽地放了下来,她知道,她不用担心了,她可能因祸得福,从此不
用一个人玩。
「你自己挠胳肢窝,痒吗?」蓝婷没有回答,却说了一句更加云遮雾罩的话。
「不痒,」
「你被人咯吱过腋窝吗?痒吗?」
「痒,非常痒,大学时被几个同学摁倒挠痒痒,痒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差
点休克。」
「同样的刺激,同样的部位,知道差别为什么那么大吗?」
「不知道」
「因为你的大脑在给手发出指令的同时,也给你的皮肤发出了信号,两个有
准备而又极度信任的肌体是不会有刺激的。」蓝婷决定给秘书起起蒙,好好引导
一下。
「人的感觉有三个层次。最低层次是主动,自己触动自己迎合。就像自己挠
痒痒。第二层次是随动,别人触动,自己迎合。就像夫妻,开始时新鲜,不默契、
不信任,有较强刺激感,但随着熟悉和了解,感觉越来越淡,甚至若干时间后达
到」就像左手摸右手「的程度。
「感觉的最高程度是被动。因为你不知触动的强度、触动的地方和方式,你
会紧张,你会害怕,你会战战兢兢。你会调动一切感知力量来应对不可抵抗的刺
激,因此,这才是最强烈的刺激。而我们,只是在品味这种强烈的刺激。你可以
试试看,你会食髓知味,喜欢它的。」
「我有点害怕。」秘书说。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进去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
看着秘书进了卫生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