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背,你给我敲!」三哥指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的女人,闷声闷气
地说道,像是在跟谁赌气似的,「能到我的房间去敲吗?」他报出了自己住的旅
馆名和房号。
两个女的犹豫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三哥,点头同意了,但必须把钱先付了。
三哥先回到了房间,刚洗好澡,那个女的就来敲门了。等那个女的也洗好澡,两
个人也没有言语,就赤裸裸地直奔主题了。
那个女的虽然看上去年岁不大,但显然入道已有些时日了,床上的技巧丰富
而娴熟。她让三哥仰面躺着,两个奶子贴了上来,先用舌头舔舐撩拨三哥的乳头,
一只手则握住肉棒轻轻揉捏套动,没几下肉棒就坚硬了起来,这时那个女的才加
大了刺激的力度,一会儿是手冲,一会儿是乳推。当三哥要求「吹箫」时,那个
女的就在肉棒上戴好套套,又含了一口热水,咕嗤咕嗤地卖力吹了起来。
她的手是柔软的,她的双乳是温润的,她的唇舌是湿暖的。三哥就像一具仰
面躺倒被涂满了口水的木偶,反复被那些手、双乳和唇舌交替刺激着。他感到血
脉上涌,腹腔里有火在乱窜,他的手也摸到了那个女人的下体,当手指想穿过了
那道充满肉感的缝隙抠入进去时,那个女的巧妙地闪躲着,只是让手停留在阴阜
阴唇处摸弄,尽管那儿也已经湿腻腻的了。
三哥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鼻息粗重。他的手从阴阜摸到了屁股上,
使劲地捏了几把,肉肉的很有弹性。他的手指又滑向了屁股中间的那条沟里,那
个女的警觉地抬眼看了他一下,手指突然抠向沟里那个紧窄的洞,那个女的唔的
一声屁股躲开了。三哥嘿嘿笑了两声,一拉那个女的,示意该干「正事」了。
那个女的这才停止了前戏,面对着三哥握住肉棒慢慢骑坐下来。当那两件东
西无比紧密地衔接到一起,那个女的就开始了有力的上下套弄,并不断地前后左
右扭动,头发在无规则地飞舞着。这样的姿态让三哥备受刺激,每一次的剧烈颠
簸都使他异常兴奋。他要那个女的叫得大声些,那个女的就闭着眼装出一付极其
风骚又像是很受用的样子,哦哦啊啊地叫唤起来。
刚才繁复但却激荡的前奏,已把三哥推到了欲望决堤的边缘,如此的姿态简
直就像一阵摧枯拉朽的飓风,尤其是交合处富有节奏的啪啪声简直如同拍在侵蚀
了的垒块上的巨涛,没过多久就让他彻底的崩溃。三哥的双手猛然撑到了那个女
人的腰间,臀部高高地抬起,随即便发出了一声狼一般嗥叫。
当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三哥暗暗想道:玉莲在隔壁应该都听到了吧……
第二天在回程的路上,玉莲的脸色很难看,眼睛有些浮肿,像是一夜没睡似
的。昨夜隔壁房间的动静玉莲听得真真的,那些臊人的声音让她心里一阵发凉,
一阵发酸,一阵发痛。
三哥神态自若,就跟啥事都没发生一般,话中有话地笑着对玉莲说:「呵呵,
叔真是老了,昨儿喝了那么点酒,就啥事也想不起来了哦!」玉莲晓得三哥话里
的意思,但她啥都没有表示,只是咬着嘴唇把额头轻贴在车窗玻璃上,默默地看
着外面不断移动变幻的景致……
一堆烦心事让老李支书大清早起来就站在菜园子里,仰头望着几只麻雀飞来
飞去,手抄在袖筒里若有所思地发愣,叼在嘴上的烟快烧到屁股跟了也没觉察到。
披头散发的婆娘出来倒洗脸水,眼圈乌青着,右脸有些肿,一付哭丧相。老李支
书斜睨着她,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婆娘越来越胆子大了。自家婆娘爱贪小便宜,这是村子里人都知道的,东
家有事送个鞋衣料子,西家有求递个烟酒土产,她统统照单全收,老李支书平时
也都睁一眼闭一眼,反正那些个小事是他一句话的事,可这次这婆娘捅破了底线,
居然偷偷收了人家烫手的钱。
那户人家想要超生,媳妇已经怀上了,断出来是男娃,要支书给个关照,只
要不强拉去做人流,生出来后也认罚,但别像有的村那样把房子也扒了。老李支
书一听这事头都差点炸了,这几年抓超生就跟抓特务斗反革命分子似的又紧又严,
邻村有几户超生的人家,有的屋给扒了,有的地给收了,还有一家跑运输的船也
给凿沉了,况且这事他一个村支书根本说了不算,搞不好把自己也要搭进去。
为这,老李支书和婆娘磨了大半夜嘴皮,说了一大堆道理,可这婆娘攥着到
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