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定在三月十九,如今已是二月底,父母只她一个独女,把她养到十七岁总算觅得一个家室人品与之相当的夫婿,临近离别,有千百种不舍,江敷只得宽慰父母道“清郡公府离这里也不远,我以后也时常溜回来就是了。” 父母听了自是哭笑不得,“这像什么话? 让人听去只道你们夫妻不睦。” 江敷最不喜欢这些俗世流言,“有什么关系嘛,我与爹爹妈妈最和睦。”
这些天堂哥和她下棋总故意输给她,堂弟也不和她抢吃的了,她觉得好没意思,常一个人待在房里读书画画,或是给玄令仪写信。江家素以文采风流传世,江敷虽然不精于此,却很通杂学,尤其喜欢玄令仪讲他游历四方的故事,觉得这个夫君只是轻浮了点,其余还勉强配得上她。另一边玄令仪尽管带着龌龊想法接近她,如今也早已对她真心爱慕,深恨自己的出身,不愿待在府中,就一直宿在别苑,这日邀了她过来玩,她欣然答应,挑了一件碧色的衣衫,让白白为自己简单绾了个发髻,簪上翠绿的发钗就匆匆出了门。
到了别苑白白就要回去,江敷拉着她一起进了那青砖窄门,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整个别苑建在湖中,连廊两边皆是荷池,一座小巧别致的画舫停在岸边。文人世家对这种风雅物事习以为常,只这里清净无人,任由她随意嬉闹,当即脱了鞋袜要下去摘荷花,白白阻止未果,还被她用团扇泼了几滴水。
玄令仪在湖中心的阁楼中见到这一幕,感到五味杂陈。坊间传闻她秉性顽劣无人敢娶,玄令仪明白,只有自小衣食无忧父母宠爱的人才会养成她这样放荡不羁与侍女打成一片的个性。即便他现在拥有了她,她知道真相后又会如何? 午后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如此明艳动人,他不愿打扰她,见她玩累了穿好鞋袜坐在一旁歇息后才缓缓走过去。
白白见到他来,也不行礼告退就愤愤走了。玄令仪坐在江敷身侧,握着她微凉的双手问道,“有没有想我?”
“你明知故问。” 江敷见到心上人,羞红了脸低下头。玄令仪轻轻抚摸过她的额发,细细看着她不施粉黛也足够动人的面庞,“越来越漂亮了。”江敷被他盯得身体发热,躲过他的目光,身子突然一轻,是他将她横抱起来,“阿敷一直望着那船,便去那里吧。”
船舫极小,船篷下没有座椅,两侧船壁中空,各有一副画帘能够放下遮阳。玄令仪把她放在船篷下,一脚蹬开湖岸,船就荡荡漾漾地向湖心漂过去。江敷的心也随着船晃晃悠悠,想让玄令仪抱着她,便主动喊他过去。玄令仪早就等不及了,边亲吻她边解开了肚兜的系带就开始揉捏她的奶子,“大了不少,是阿敷自己揉的?” 她羞得不敢回答,自初尝情事后她便常常爱抚自己的身体,想象夫君在夜里操弄自己……玄令仪半跪下来,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极具技巧的舌头把她吸得发涨,像是有奶水要挤出来一般。他打开那一盒香膏的盖子,直接拿着瓷罐往她另一只乳头上涂抹。此处寂静无人,她的淫叫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双乳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身下也按耐不住,淫水已经流到地板上,“夫君,下面、下面也想要……”
玄令仪伸手探进她的衣裙,原想扯开她的亵裤,却直接摸到了溢满淫水的花穴,她竟为了方便和他亲热干脆不穿亵裤,他心里狂喜只假装生气,急急将她的衣裙尽褪扔在地上,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肉,“阿敷就这么想被我干吗?这样骚的淫穴被别的男人撞见了可怎么好。”“嗯、想……想要夫君干我”江敷的双腿夹紧了他的手,玄令仪发现她的花穴仍和自己侵入之前一样紧,堪堪容纳他的一根手指进入,想来是未被他人染指过,于是一只手握住她双乳,一只手拨弄进花丛为她扩张。
香膏只涂满了乳头,但江敷的花穴瘙痒难忍几乎比第一次更胜,两人均沉溺在情欲之中亟需释放,玄令仪拍了一下她的肉臀,“想要就背过身去,跪坐着。”江敷虽不明白但依旧照做了,玄令仪将遮挡的画帘收上去,按下她的腰,让她双手撑在船低矮的窗户上,一对赤裸的双乳也架在窗户外头,她想要反抗却被他从后面扒开双腿、屁股高高撅起,透明粘稠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淌下来,花穴仍在他的扩张下奋力收缩。
“嗯啊,夫君,夫君……”她扭动着身子,不多时便自己泄了,空虚的甬道还等着被充盈,于是摇着屁股向他求欢,刚喷出来的春水溅了一地,沾在她自己的衣裙上。他早就想好了要在这里这样干她,此时她淫靡至极的模样在他脑中点燃了占有的火焰,他无法接受她把大哥唤作夫君,无法接受她在别人身下被别人操干……他搂着她的细腰将肉棒送入,这是来自她心爱之人的爱意,她纵然涨得厉害也渐渐放松,直至将肉棒整根没入,顶到花穴的秘密最深处,“好深啊,夫君的肉棒好大……”
他主动抓着她的手,温柔道,“阿敷夹得我好紧,放松一点让夫君干你好不好?”“嗯嗯,好的夫君……”江敷依言放松下来,玄令仪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扶着她的腰不停抽送,发出羞人的水声。船已经漾到湖心荷叶茂密处,他每抽插一下,小船便微微摇晃一下,她架在窗外的双乳也随之上下摆动,翻动那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