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把话说开后,罗熠就有了点食髓知味的意思。
活像是才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得空便顺着暗道过来找人,哪怕有时候时间太晚眼看着做不成了,仍旧非要搂着妹妹才肯入睡。
罗放得知他二十几年没动过欲念,一开始还很能够理解这种行为,但渐渐也有些承受不住——这人实在是越玩越花。
前面几天还收敛些,缠绵地点只局限于两人房间。后来胆子愈发大起来,趁着午休在办公室做了一次,察觉到罗放在这种环境下分外敏感后,更直接给她安了个临时特助的身份,让她合法地整日待在办公室。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罗熠在沉默办公,她窝到一旁沙发上摆弄光脑,但一旦有了空闲,男人便会轻轻坐到她身边,从搂搂抱抱开始,很自然地偷个香,见她没拒绝,再稍微过分一点,柔情百转地去吻她的嘴唇。
罗放原本就经不住撩拨,被改造成omega以后身体敏感更甚,加之罗熠有意勾引,往往三下两下便动了情,软着身子任由他施为。
不过两人底线到底还在,工作时间真刀实枪地来一场是不可能的——弄一次就得一个多钟头,这办公室虽然不是谁都能进的地方,来往的人也不少,敲门声一次两次是刺激,多了就未免扫兴。
罗熠吸取了从前的教训,没再干过那点火不灭的事,要么用手要么用口,总归要让罗放舒舒服服泄出来一次才好。而他自己却像自虐一样,即便性器勃起到几乎要将裤子顶破,仍旧能面不改色地支着帐篷坐回办公桌前,等下一次得闲,又过来重复这个过程。
如此没羞没臊了一段日子,回程旅途将要结束,罗放的发情期也如期而至。
罗熠罕见地休了一整天假,像是要把这些天憋着的份都一次性补足一般,拉着罗放从中午一直做到晚上,任凭她说尽了好话也不见半分心软。做到最后一次的时候,罗放脑子已经昏了,傻呆呆地哭着质问他不是说好了疼我的么?罗熠爱惨了她这副样子,低声哄她:傻妹妹,哥哥现在不就是在疼你?随后极尽温存地吻干净她脸上的泪,再趁她被这一时的柔情麻痹,将阴茎狠捣进那幼嫩的生殖腔。
等到第二天上午,巡洋舰落地二人下船时,罗放的腿还在止不住地发抖,好在能挽着男人的胳膊作为辅助支撑,没被人看出不对来,还算顺利地回了皇宫。
宫内是完全处于罗熠控制中的地界,因此一进宫门,他也就不再刻意保持外人面前那种成年兄妹间该有的分寸感,见罗放脚步虚浮,索性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感受到怀中少女的下意识挣扎后又笑着解释道:“看你像是走不动了,哥哥抱你回房间。”
罗放冷哼一声,伸出食指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抱怨道:“你还好意思提?还不都是你害的!”
罗熠煞有介事地严肃点点头,随后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那——哥哥跟你赔不是,是哥哥不好,昨天不该干那么久,干得放放今天腿软到走路都难,在你说要被操坏了的时候,我就该收手,不应当因为放放之前说过——”
“停——”
察觉出他大有把昨天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臊人话都重复一遍的意思,罗放立马叫停男人的忏悔,比脸皮厚这件事她从来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当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啦好啦,走吧,我原谅你了。”
罗熠轻笑一声,总算停止了这种羞耻的复盘,抱着她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皇宫很大,这段距离当然也极长,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男人规律的脚步声在回荡,罗放渐渐感到有些无聊,于是抬头问道:
“等会哥哥要去办公室么?”
“嗯,昨天积累了很多文件要看。”
“接下来有什么对我的安排呀?”
“明天我带你去看看父皇,再过几天是授勋仪式,一周后你就可以正式入职,岗位是负责对接工业部的特别助理,哦对了,授勋仪式后还有个宴会要参加。”
“宴会?什么主题?我的身份合适参加吗?”
罗熠微笑:“我的生日宴。”
罗放对这种人多的场面向来是有点怕的,环在他颈上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会有别的兄弟姐妹么?”
“没有,本质是政治晚宴罢了,他们还不配,而且——”男人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我权当只有你这一个妹妹,你也只有我这个哥哥,以后无需在意这些不相干的人。”
罗放低低喔了一声,又转向别的话题:“那明天去看父皇要做什么?”
罗熠回答得云淡风轻:“自然是向他老人家汇报我找到了命定之人的大喜事。”
这个答案让罗放忍不住心尖一颤——你是生怕他死得不够快啊。
兄妹俩接着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别的话来,等到了罗放的房间门口,罗熠却没有接着送她进去的意思,将人放下,摸摸她的脸蛋,嘱咐了句好好休息,就又转身慢慢往办公区方向走去。
他不是不想把人照顾妥帖了再走,但身体里还留着昨晚的那股疯劲,只怕一沾了床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