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的语气,仿佛暗含疼惜,性器却在少女仍颤抖时再度抵在了穴口,像是为了让她看清楚过程似的,以极慢的速度一寸寸插入,先是饱满硕大的蕈头,随后是青筋环绕的茎身,因为体位的关系无法齐根没入,肿胀的囊袋就紧紧贴在少女股缝处。
罗熠就如同一位耐性极佳的教师,为罗放悉心讲解:“你瞧,就是这样吃下去的。”
少女看着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又羞又怕,想偏过头去,却被男人轻轻咬住颈侧,犬齿危险地厮磨皮肉,金眸中满是不悦。
这是无声的威胁,她毫不怀疑自己若真闭上眼不看,就算不见血,这人也会给自己留个深深的牙印。
颈椎顿时僵住不敢动弹,罗放只好强迫自己看下去。
罗熠低笑一声,算是对妹妹服软的肯定,留下一个吻痕标记所有权后,终于开始大力操干。
高潮后的小穴软得不像话,更仿佛浸透了蜜汁,肉棒每一次顶入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更别提镜中还能清晰看见少女花穴被自己阴茎蹂躏的景象,让他不自觉捣得更深更狠。
“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少女在嗯嗯啊啊呻吟的间隙软声告饶。
“慢一点哥哥怎么射给放放呢?”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下身顶弄的动作却一刻不停:“还是说放放不想要?那我自己弄出来。”
对睡个好觉的渴望到底压过了此刻过分汹涌的快感,知道这人真能干出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罗放抹了把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连忙道:
“想要……我……我不说了……哥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
又是几十下极深的操干,少女的生殖腔已经被完全撞开了,更要命的是男人观察力实在敏锐得吓人,腔内最敏感的那点很快被他发现,性器十次有九次是往那个方向顶弄,舒服得她呻吟都没了力气。
这副无力承欢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罗熠,终于在少女又一次高潮后,也跟着泄了出来。一股股热烫的精液直射在腔壁上,带来的快感让罗放又小去了一回,只能在男人怀里哆嗦着身子呻吟。
他臂力实在好得过分,即便这个时候也仍旧稳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半点疲累的意思,成结后性器卡得死死的,罗放也不敢乱动,唯有静等射精完成后结消退,却听罗熠又布置了最后一道题。
“告诉哥哥,现在你看到什么了?”
镜中的女孩软绵绵靠在男人胸前,身上每一处线条都透着无力的气息,柔媚小脸上是餍足的神色,听到男人这话,短暂惊慌了一小下后,到底委委屈屈地开口:
“看到……放放被哥哥操进了生殖腔……灌了一肚子精……”
“隔着一层皮肉,你怎么知道的,嗯?”
“感觉到了呀……”她如何不知道男人想让自己说什么,强忍着羞道:“哥哥射了好多,放放都吃不下了……”
耳边传来带着笑意的一声小浪货,知道他总算是满意了,罗放不想再看自己被操得瘫软无力的羞耻画面,于是将目光专注于男人的面孔上,但见那张华美的脸在此刻露出些许慵懒神色,更是一种别样风情。
察觉到少女的视线,罗熠挑眉轻笑:“怎么?忽然发现哥哥长得好看了?”
罗放点点头,因为无力,幅度就跟晃晃下巴差不多,嗓音也有点沙哑:“确实好看。”
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生了一副黑心肠。
罗熠何等样的人精,一打眼便知女孩在腹诽些什么,现下心情好倒是也不在意,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跟她聊上几句:“但凡我要是心软一点,心善一点,你也看不到皇兄我在这了。”
罗放闻言一怔,她离宫得早,就算没离开也跟帝国权利中心的斗争沾不上边,故而没一点相关知识,可罗熠不是唯一的嫡子么?还有人能跟他争权夺利的?
男人却没有深说的打算,等到结合完成便抽出性器,看着那因为使用过度而一时合不拢的小穴,他眸色深了深,可还是放下胳膊将女孩撂在床上,问道:“自己能去洗澡么?”
女孩无语地白他一眼,明知故问。
罗熠发觉她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理智上觉得该敲打敲打,但转念一想,真一直低眉顺眼的倒也没趣——他身边是不缺这种人的,也就由得她这会任性了。
下床将自己的浴袍和女孩的裙子丢给机器人,他回来后见罗放仍旧软绵绵趴着,一副没骨头的样子,走过去俯身将她抱起来,又往浴室走去。
出乎罗放意料的,男人并没有把她丢进浴缸了事,虽称不上细致,但还算是认真给她做了清理工作。罗放实在没想到他这金贵皇储还会伺候人,等到两人俱都清清爽爽躺在床上,她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兄你对别的情人也这么贴心嘛?”
罗熠神情未变,只揉揉她的头发,很自然回答:“当然是妹妹才有的特别优待。”
鬼才信呢!
罗放试图从男人脸上找到一星半点撒谎的痕迹,然而还没盯上两分钟,他就关上了房间的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