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按照曲夜日常的作息时间表,此刻他应当已在梦中,然后在五个小时后起床,重复外人眼中枯燥单调的一天。
但眼下他很清楚,自己全年无休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少女强忍羞耻张开双腿,把自己娇嫩的阴户展示给男人看,轻咬着嘴唇低着头,羞怯的表情好像刚才舔着鸡巴放荡勾人的不是她一样。
两瓣肥软的大阴唇原本包裹得极好,此刻微微分开,露出内里红艳艳的嫩肉来,因着兴奋,阴蒂也颤巍巍探出了头,阴道口倒是被小阴唇遮得严严实实,只是四周糊着一层晶亮水液,让人看了便知少女已动情到何等地步。
曲夜也没有故意吊她胃口的想法,夹着阴蒂玩了会后,见罗放已经软成了滩春水,他轻笑一声,直接探了两根手指进去,略微搅了搅,感觉的确放松到可以承受自己进入了,就收回手,扶着性器一点点顶入。
体内的空虚终于得到慰藉,罗放闭着眼,舒服得连呻吟都变了调,呼吸愈发急促,丰满的两团嫩乳也跟着起伏荡漾。男人看着眼热,一插到底的同时捏住那俏生生两颗乳粒,逼着她吃痛抬头看向自己。
他居高临下,笑着质问:“现在操你的是谁?”
“是曲夜,是老公。”罗放连忙告饶,心里虽暗骂这人小心眼,却仍有意缩紧小穴去讨好自己体内那根东西。
曲夜总算满意,试着动了动腰,仍觉得有些滞涩,便很耐心地用阴茎转着圈研磨花心那一点,想再多出些淫水好做润滑,没成想罗放并不领情。
“别磨了……”少女只当他还在生气,是故意折磨自己,眼含热泪哀求道:“动一动嘛……”
这幅浪态落在曲夜眼中那就是欠操到了极点,他熬了一晚上本也忍不住了,难得做点好事为人着想,谁料到小丫头根本是发骚了就不知死活。
男人将阴茎逐渐从那处销魂地退出,看着扭着腰欲求不满的少女,伸手刮了刮她嫩豆腐似的脸颊,眸色愈深,语气却温柔到了危险的地步:
“罗放,我今天就算把你操死在床上,那也是你自找的。”
下一刻性器便重重捣入,直撞在生殖腔口。
乍来的巨大快感让罗放甚至忘了呼吸,还没来得及反应,新一波的顶撞就紧接着来到,连绵如海浪般的刺激铺天盖地,她鼻子一酸就落下泪来。
“啊……慢……慢一点……慢……”
“由不得你了。”曲夜又一次狠狠顶到了她的腔口,感受着龟头像被小嘴轻吮的快意,难以抑制地低声喘息,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
“自己掰开腿求的操,那就老实受着。”
馋早就解了,男人操弄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罗放颤着嘴唇呻吟着,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又说错了话,只能寄希望于他腰力不行,维持不了这样强度的性爱太久,却没想到曲夜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低声轻笑道:
“虽然实验室工作很忙,我每周的健身时间只在七到十小时之间,但你可以赌一赌,是我先没力气,还是你先被干到失禁?”
男人动作间肌肉轮廓清晰可见,足以证明他所言非虚,罗放欲哭无泪,被身下传来的快感逼得要发疯,很想质问之前的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煞星。
尤其曲夜熟知beta的身体构造,知识很好弥补了实战经验的不足,性器每一次进出都力求抚慰到所有的敏感点,带给她最大程度的快意,即便那快意已与刑罚无异。
此时嘴唇又被吻住,曲夜的吻技一如往常地烂,和下身极富技巧的操干对比鲜明,巨大的割裂感让罗放恍惚间有了错觉,自己是在同两个人做爱。
在这种程度的进攻下,每一秒都如同从过山车轨道顶端滑下那般漫长,在觉得春去冬来,新的一年又开始的时候,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男人抬眼看了眼时间,皱了皱眉,是对自己的发挥很不满意:“七分钟。”
转而又是一笑:“没关系,之后会越来越容易的。”
这笑容落在罗放眼中与恶魔无异,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知道这种时候再来一次几乎会立刻再度高潮,她颤巍巍地求饶想拖延时间:“我知道错了……曲夜……让我歇歇,我——”
下半句话随着男人再一次的无情捣入变成了高昂的呻吟。
少女的计划被曲夜全盘看穿,作为“锁”的主要研发者之一,他实在太了解所谓性快感这东西,更知道时机的重要性。
“好可怜啊。”
男人假惺惺地感叹,近乎着迷地看着少女那被自己性器撑得仿佛到了极限的小屄,每次抽出后,借着收缩不及的功夫都能看到内壁鲜红的媚肉,内里像有口小小的泉眼,一刻不停地淌着淫水,即便两人身下床单已经被打湿,阴茎再次顶入时还是会“咕唧”一声挤出更多的水液来。
罗放浑身无力,连带着腔口也跟着放松,随着第二次高潮的到来,终于让那根东西操进了腔内。
“beta的生育功能虽然退化,但大自然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