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看戏的陈轻轻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你瞧,其实我用灵力封住她的眼睛和耳朵也是一样的,你能不能当她不存在?”虽然是问询的口气,可沉意之已经开始除去外衫。
他瞧着身下赤裸着上半身的霍野来,想着无论如何他今日都不能白来,总该叫她尝尝他的厉害,好让她知道,他强过她师兄百倍。
况且,那天他被李碎打断,并未尽性。
暂时得以开口的霍野来被他的无耻震惊的哑口无言。
沉意之正待动作,屋门就被又被人推开。
随即发生的一切同两日前那个夜晚别无二致。
李碎再次用寒江剑指着沉意之。
沉意之再次赤裸着上半身,把裹着他外衫的霍野来抱在怀里。
叁人都为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而陷入沉默。
沉意之先开口:“又是你······”。他一挥手,那灵索带着陈轻轻滚到他脚边。李碎只来得及解开封阻她视觉和听觉的灵力。
陈轻轻只觉得世界一片翻滚,然后她就看到李碎同挟持着霍野来的原配·······啊不,青衫男子对峙。
“放了我师妹”李碎用寒江剑指着沉意之。
“哦?不知道李道友说的是哪个师妹?”沉意之好像没有把李碎的威胁放在眼里,戏谑道。
“少废话,你把她们两个人都放了”李碎没有在意他的戏谑。厉声道。
“地上这个倒是能给你,至于怀里这个,是我未过门的夫人。凭什么给你”沉意之继续激怒李碎。
“你胡说,我师妹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夫人!”沉意之显然成功了。李碎的声音中明显带出了怒意。
“毕竟你也清楚,她就是容易在床榻上胡言乱语,怎么,难道她也答应做你的夫人了?”沉意之笑意盈盈,看了一眼被他用灵力封住喉咙的霍野来。
“住嘴”李碎终于出剑。寒江剑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和寒意朝沉意之袭去。
剑光织成一道道寒芒。剑气纵横似夜间江潮拍岸秋风呼啸。
即使被沉意之抱在怀里的霍野来也感受到寒江剑主人一往无前的恼怒。
沉意之终于不再玩笑,霍野来被他放回榻上。
以指做笔,画出一道法阵,同寒江剑作对。
李碎改用徐风剑法,专攻沉意之左侧,却依旧被他挡住。
寒江剑来势汹汹,但沉意之画出的法阵却密不透风,让他无处下手,显然,沉意之并未用全力,缠斗间仍有余力同李碎打嘴帐。
“你既然已经知道你师妹同我有关系,为什么不同她保持距离,是不是瞧着她愚笨可欺,就仗着自己是她师兄,也想分一杯羹?”
“无耻败类,我看你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你哄骗她在先。如今她的蛊已经解了,你又想胁迫她。”
寒江剑渐渐落于下风,李碎力不从心。但他还是勉强说出这番话。
“你感说你没有胁迫于她?”沉意之冷笑起来。
寒江剑剑势微微一滞,沉意之抓住这个机会,法阵将李碎掀翻在地。寒江剑脱手,钉入墙壁。
沉意之知道自己说对了。
“不自量力,就凭你的实力,也敢和我争?”沉意之此时瞧着李碎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只可笑的蝼蚁。
李碎呕出一口血,但他依然带着傲然的笑,仰视着沉意之。
“即便是我不自量力,可她心上人始终是我。那天你在街上,难道没有听到她的话?”
沉意之依然笑得像春风入画。“找死”
沉意之向前一步,寒剑江挣脱不过,被他握在了手里。灵剑阵阵颤抖,似乎在哀鸣。
“不如你去死,这样你师妹便能再换一个心上人”说完就要将寒江剑刺向李碎。
被忽视很久的霍野来突然挣扎着从床榻上滚落,就是在此刻。她捏碎了临行前师姐送给她的玉符。
无可匹敌的剑气袭向沉意之。他显然对她没有丝毫防备。也许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也许是不相信她能伤到他。
那道被柳如歌留在玉符中,想要在生死关头救自己师妹一命的剑气不可避免的在沉意之背上留在了深深的伤痕。即使他在剑气及身时尽力躲避,那道剑气也已经将他重伤。
沉意之灵力顿时紊乱,对陈轻轻和霍野来的束缚也顿时消散。
陈轻轻忙祭出丹火,护在李碎身前。霍野来也拿着晚留剑,谨慎的看着似乎已经被重伤的沉意之。
“你当真如此狠心”沉意之不甘的看向霍野来。
纵然美人一如山水墨画,可此时霍野来也不敢在留连于这披着一副好皮囊的恶鬼。她只是警惕的看着沉意之 。
“你再不走,我们不会客气”陈轻轻的丹火结成屏障,对着沉意之呵斥道。
沉意之的目光忽而落道一旁的花灯上,那烛火柔柔吞吐。
“这盏花灯就留给你玩,下次我再来时,你这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