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傻不愣登……”从李景隆的书房中出来,李云睿唱着歌,准备回自己的小院,突然间,他发现连廊的柱子后,躲着两个身影。
“婉清、飘舞,躲在柱子后面干吗?是不是作业没写……”李云睿虎着脸,对着柱子说道。
“哥哥,我写了……”李婉清拉着飘舞从柱子后面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
“飘舞,你说,写了没有?”李云睿看着李婉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十有八九在撒谎。
家门不幸啊!小小年纪,写个作业就跟要了她命一般,天天想着偷奸耍滑。
“写…写了……一些……”飘舞咬着嘴上,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好嘛,还真被自己猜中了!李云睿一脸黑线地看着李婉清。
“哥哥,你说十天写完就行,今天才第八天……”李婉清看到李云睿的脸色不好,赶紧找起了理由。
“呃……”见妹妹这样说,李云睿一时无法反驳,低头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后天你们两个要是做不完那三千道题,冰淇淋以后就别想吃了!”
吃货李婉清一听这话,顿时眼中充满了泪水,说道,“哥哥……”
“哭也没用!”李云睿绷着脸说道,“错题超过一百道,也没有冰淇淋吃了!”
“坏哥哥,不理你了……”李婉清扭头拉着飘舞走了。
李云睿也没惯着李婉清,他必须让李婉清认清现实,他才是大王!只有这样,李婉清才能对李云睿有敬畏。
从李云睿魂穿以来,他把李婉清宠上了天,李婉清有成为刁蛮小公主的趋势,这是李云睿所不能接受的!必须给她改改脾气,不能养成恃宠而骄的跋扈性格。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
李云睿背着小手,哼着歌,在国公府中到处走,他得安抚一下吴氏和袁氏。
“世子又出新歌了……”
“好好听哦!”
“世子歌里的人,一定是个英雄!”
……
院子里的丫鬟、家丁听了李云睿的歌,议论纷纷,露出迷妹、迷弟的眼神。
李云睿在唱歌时看似无意,其实他是在拿这首歌给自己打气。
这两天,李云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空落落的,有种很心虚的感觉,但思来想去却想不出,只能用歌来给自己壮壮胆。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李云睿边走着,大脑不断的转动着。
“少爷,您这是准备去哪儿?”李桑海看到李云睿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走动,有些纳闷,开口问道。
“哦,我就随便走走!”李云睿抬头看了看李桑海,笑了笑。
“少爷,那啥!宋庄刚才说,要请我去全乐下处……”李桑海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那你要悠着点了!”李云睿听了之后,一副你懂得样子,冲李桑海眨了眨眼,说道,“要不要我让厨房给你熬一碗十全大补汤?”
李桑海见李云睿这样说,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李云睿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说道,“桑海,跟他说个消息……”
李云睿小声跟李桑海嘀咕了起来。
是夜,全乐下处,如玉小娘子的房中,一张圆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和酒水,李桑海和宋庄相对而坐,一人搂了一个女子,东家长西家短地聊着天。宋庄不住的朝如玉和自己身边的女子使眼色,让她们给李桑海劝酒。
酒能打开了嘴门,平日里不能说的话,这时候说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这时候说了。酒话大都是真话,真话大都是骂人的话,愤懑的话,揭秘的话,隐私的话。这个道理,宋庄懂!
“桑海兄,老弟真羡慕你,天天跟着世子混,隔三差五的这个赏钱、那个赏钱的发着,着实让眼红哪……”宋庄端着酒杯,小咪了一口酒,他要保持清醒。
“哈哈……老宋,世子说过,人的命天注定。”听宋庄说这话,李桑海不禁得意起来,说道,“一切都是老天安排好的,是你的,永远会属于你,不是的,你争也争不来。”
“是是……”宋庄看着李桑海嚣张的样子,很是不爽,但任务在身,却不得不违心的附和,说道,“这几个月,跟着世子你也赚得盆满钵满,府里的那些丫鬟们,看你的眼神……”
说道着,宋庄给了李桑海一个你懂得眼神,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说真的,这事就跟做梦一般!”李桑海两眼惺忪,左手抱着如玉,右手在如玉身上游走,说道,“从年后,世子的变化真的太大了,让人着实看不明白啊……”
酒到醺酣处,话也就多了,这个道理不仅宋庄懂,李桑海也懂。李桑